第706章 耳鬢廝磨
第七百零六章 耳鬢廝磨
看著張子揚的誠實的臉上,感受著身後他那雙亂動的手,龐晴天不知怎麼就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幸福,不是嗎?這就是幸福啊,和心愛的男人談論著工作上的苦惱!還被愛撫著。
若說有什麼遺憾的話,就是自己作為大小姐,不能太過主動,要端莊,要嫻雅,當然,也要保持自己的魅力。
「這樣吧,我按照我的方式給你講一個故事吧,然後你就知道這個案子有多可怕了!
我們坐下講好嗎?」
龐晴天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水說道,距離張子揚太近,她有一種焦渴感,總想來點水潤潤,而且,張子揚的手愈加的調皮了,她不太懂男人為什麼都喜歡那個地方,只是渾身的酥麻感讓她意識到,那兒確實是特殊的所在。
只是,她一開始沒有拒絕,現在也不好意思再說了。
「好啊!」
有點失落的狠狠一抓,張子揚這才把雙手收回,心裡到底是歡快的的,因為總算體會了一把肥美!
坐下之後,龐晴天抿了一口水,依然是淑女端坐,古代的閨閣小姐一般。
脫離了張子揚的手,她雖然也有點失落,同時卻也放鬆了許多。
男女的身體接觸,就是互相探索的過程,龐晴天心裡是有點擔心的,怕自己有點胖,張子揚見了掃興,或者不喜歡。
她也想擁有許芳芳那樣模特一般的身材啊,可她天生就是這樣的身板,卻也是無法去比擬的。
她不知道是,張子揚最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微胖的女上,倍得勁!
「那我開始講了哦,不過口才不太好,你湊合著聽吧,可不准笑我!」
龐晴天開講之前還打了個預防針,那樣子真真可愛極了,撩的張子揚小腹一陣一陣的溫熱襲來,恨不得立馬就把龐晴天擁在懷裡,盡情的愛撫。
「我永遠也不會笑你的!」
張子揚很溫情的說道,一下就讓龐晴天安心了,甜的她主動拉起張子揚的手,醞釀了一下情緒,籌備一下語言,緩緩道:
「在1972年冬天,有一對男女結婚了,你也知道,那時候的人都很窮,這對男女還算好的,他們是一個小城裡的。
也許有不少農村地區已經有餓死的事情發生,有逃難的事情發生,可他們還好,兩家都是有點家底的,不至於活不下去。
他們辦了在當年算是豪華的婚禮,引起了很多人的羨慕。
甚至,引起了不少男人的憎恨!
案件中的人物名字我不想再提,為了你聽的方便,我自己給他們每個人一個名字吧,這對夫妻,男的就叫孫平,女的就叫張蘭。
在那個艱難困苦的年月,一對新人走入婚姻,給死氣沉沉的小城帶來了一點生機,讓人們意識到,生活還沒有完全的陷入黑暗,生活還有那麼一點光彩。
也許就是這麼一點光彩,激發另一個男人的競爭本能,他就叫馬龍吧!
張蘭和馬龍是初中的同學,可說是青梅竹馬,馬龍也一直對張蘭有意思,剛剛成年就好幾次找人去說媒。
可是,馬龍因為成分不好,條件特別查,張蘭的父母自然是不承認的。
甚至,有一次張蘭和馬龍約會,張蘭的父母直接把馬龍的腿都打斷了。
正是因為這個,馬龍一氣之下去了南方,干起了走私的生意,從國外進口很多電視,一心要成為大老闆!
可惜,在現在叫進口,在當時就是投機倒把,沒多久他就被抓起來投進了監獄。
這樣一來,張蘭徹底死了心,不太甘願的嫁給了孫平!
子揚,這個世界上,有過太多湊合在一起的婚姻了,我都能想像那是多麼的苦澀!」
說到這裡,龐晴天停頓了一下,似乎不堪人間的苦難一般!
張子揚連忙過來和她並排坐在一起,輕輕攬住她的香肩,另一隻手又給她倒了一點水。
龐晴天的肩膀很溫厚,現在卻顯得綿軟而淒冷,仿佛她在展望自己的人生,並沒有那麼大的自信獲得溫暖的人生。
輕輕揉揉龐晴天的肩頭,他完全認可她說的話,有太多湊合的婚姻了。
這不是今天才有,也不是中國才有,古今中外,都有這種現象,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乎整個地球上的人都經過了這麼一個階段。
現在的中國已經相當好了,提倡自由戀愛,就算是要說媒也非常的尊重青年男女的意見。
就這個開放性來說,和全世界比也屬於開放,開明的了。
要知道,當今世界,很多國家依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尤其是女人,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必須聽父母的。
如果不聽從,甚至會遭到來自父母的謀殺!
父母殺死子女,這在中國絕對少見,可在有些國家,只要女兒生活不檢點,不聽從家族的安排,或者給家族蒙羞了,父母是會殺死女兒的。
比如說在南亞,在中東,這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不要說非洲這種黑暗大陸了。
世界是悲慘的,有一點光明就要珍惜。
想到這裡,張子揚和龐晴天有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龐晴天的鵝蛋臉上帶著一點喜氣,唇瓣輕啟:
「那我繼續講了哦?」
「講吧,看來這又是因為愛情糾葛鬧出來的兇殺案!」
張子揚給了個推測,為了怕龐晴天冷,抱的更緊了一點。
一方面要保持大小姐的端莊,一方面又想享用張子揚的擁抱,龐晴天其實是有點不得勁的,可她又不願意太主動了,只是更緊的併攏下雙腿,並沒有往張子揚身上倒去。
「也許吧,你聽下去就知道了!」
龐晴天笑笑,她儘量的開朗,一方面是案子太陰鬱,她需要排遣,另一方面則是距離張子揚太近,她想表現的自然些。
她不挪動,張子揚便動了一下,讓兩人都處在舒服的狀態,因為靠近了,便順勢擺弄著龐晴天的長髮。
對這些,龐晴天都當做是男女之間的耳鬢廝磨,只是默默承受,並沒有拒卻。
甚至,在張子揚把玩她頭髮的時候,她有了一種奇妙的歸屬感,平生第一次,屬於一個男人,這對她也是新奇的體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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