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學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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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3章 學以致用

  張子揚長篇大論,把車寶田懟的一言不發,畢竟,張子揚不光是破案專家更是理論愛好者。

  不光是現在,再過幾十年,依然有人在討論拜金的問題,聲討聲不斷,張子揚以前也迷糊過,覺得是呀,男女之間,愛情第一,怎麼可以拜金呢,可漸漸的,就明白了,說人家女生拜金,沒道理!

  首先,拜金這個詞就是污名化,試問,誰不喜歡錢啊?

  有嗎?世界上有任何一個人不喜歡錢的嗎?

  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沒有,大家都愛錢,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

  道德再高尚的,再偉大的,再光榮正確的,都喜歡錢,這是基本常識!

  老說什麼金錢不代表一切,沒意義,是的,金錢是不代表一切,可每個人都依然喜歡,不矛盾。

  既然都喜歡錢,能說人人拜金嗎?

  不好吧?

  所以這裡可以換一種說法,人人都嚮往美好的生活。

  你看,這話聽起來多好聽啊!

  而這正是現實啊,指責現實有什麼用?罵幾句,人家女方就不要房車,不要彩禮了?

  這不自欺欺人嗎?

  嫌天熱,對著太陽大罵,能起作用嗎?

  對於現實,可以接受,可以不接受,謾罵,攻擊,甚至去殺人,都是不對的。

  女生喜歡錢,那是人家的自由,不喜歡就不娶唄,誰也沒有強迫誰。

  再說要彩禮,可以不給啊,人家要你就給,給了還罵,到底是誰有毛病啊?

  張子揚特別看不慣現在社會上各種的渲染男女矛盾,何必呢?

  那麼多人,每個人都有獨立的價值觀,接受不了就不往一塊湊唄,有啥可指責的?

  一個女人要一個億的彩禮,和別人有啥關係?

  這就和買賣一樣,覺得貴就不買唄,何必指責?

  要彩禮的女生拜金,那給彩禮的男生難道不窩囊嗎?

  不想給就別給啊,給了之後滿腹怨言,何必呢?人家女生又沒有逼著你拿彩禮,該分手分手就是了!

  三條腿的蛤蟆沒有,不要彩禮的女生多的是,找去啊!

  所以啊,不要製造男女對立,容易讓車寶田這樣的人心理變態,他如此仇恨女人,不就是聽了媒體的宣傳嗎?

  結婚,不結婚,這是個人自願的事情,不願意就不結,不能一邊結婚一邊埋怨,這樣是過不好日子的!

  如果都像車寶田這樣偏激的想問題,那世界上都是變態了,男人嫌女人拜金,女人還嫌男人好色呢。

  簡單來說,還是當下的獨立教育太差勁,人們還老是有一種綁架思維,動不動就扯起一群人,什么女人都拜金,什麼中國男人配不上中國女人……

  這都是扯淡,現實中,存在的只有一個個的個體,男人,女人,某個國家的人,這都是無比龐大的數字,怎麼就能輕易的代表他們了?

  就比如說中國男人配不上中國女人的這個問題吧,試問,說這話的人,見過幾個中國男人?就敢如此大言不慚?

  說這個話就和指責女人拜金一回事,本質都是一種道德打壓,就像菜市場搞價的,說菜不新鮮了。

  不新鮮你別買啊,只要你不買,新鮮不新鮮和你有啥關係啊?

  男人說女人拜金,是想通過打壓,少花點錢把媳婦給娶了。

  女人說中國男人不配,是為了打擊男人的自信,讓男人長期的跪舔。

  說白了,都是套路!

  能掙脫這個套路不被影響,才是明白人。

  然後就會明白,說這些沒用,指責女生拜金,沒用,人家該拜金還是拜金,說中國男人不配,拜託,中國男人優秀的幾個億,人家也得看得上你啊!

  這種話術也就騙人一時,不久人就會想明白的。

  「照你這麼說,嫌貧愛富難道就對了?」

  車寶田思考好大會,還不願意放棄呢,這種犯人就是這樣,一旦被抓住,就喜歡把自己塑造成道義人士,車寶田的邏輯就是,女人拜金,所以殺女人應該!

  「第一,女人嫌貧愛富,這是你的個人認知,帶有偏見,第二,人家就算真的嫌貧愛富,也是人家的個人自由。

  因為人家嫌貧愛富,你就殺人,這不就是無能狂怒嗎?

  從你殺人的那一刻起,你才真正墜入了失敗者的深淵。

  因為你認定了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成功,唯一能做的只有報復!」

  張子揚搖搖頭站了起來,和車寶田這樣的人談理論,一點意思也沒有,他根本連一點基本的邏輯都不懂。

  都不敢說深了,說深了他聽不懂。

  「安靜的等死吧,你得不到任何人的認同!」

  張子揚扔下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有些犯罪分子具有相當程度的有情可原,有的是被欺負,被踐踏了,有的是為了報仇。

  可車寶田這樣的,就是單純的心理扭曲,受到媒體影響也好,他自己想出來的也罷,這人都沒有任何值得同情之處。

  濱州的案子到這裡便算是徹底完工了,一連三個案子,馬不停蹄,說不累是假的。

  需要休息,需要調整,張子揚很清楚,這倒不是身體問題,而是精神上的一種疲倦。

  回到酒店,許芳芳已經起床了,正窩在沙發里看韓劇呢,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張子揚看了忍不住羨慕。

  當天晚上,三人找了飯館,山吃海喝一番,一醉方休。

  到了第二天,也不著急,晃晃悠悠的去車站坐車回靜海。

  張子揚想好了,這次怎麼也要休息個十天半月,因為不知怎麼,他總覺得有一口氣沒有喘勻實了。

  可惜的是,剛一回到靜海,還沒去隊長那裡報導呢,就見莫元傑這傢伙小跑著過來了,說話那叫一個客氣:

  「張哥,你們回來了,挺累的吧?我真不想打擾你們的,可是現在我手上有一個案子,一點頭緒也沒有,能不能請你幫忙看看?

  最難的一點是,受害人被肢解了,屍體腐爛又的比較厲害,無法確定準確的死亡時間!」

  莫元傑面帶羞愧,手裡的文件夾舉的高高的,他早就在等著張子揚回來了,帶著羞愧也要問。

  「被肢解了?是在房間裡發現的屍體?」

  張子揚還沒說話呢,許芳芳眼珠子放光,把話頭接了過來,這次去濱州辦案,她可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一聽到肢解就想到了剛剛破的案子,一樣都是肢解。

  「是啊,是在一個小區房間裡!」

  莫元傑老實答道,他一向愛慕許芳芳的,觀察的很仔細,發現許芳芳這次回來,大變樣了,沒有了之前的冷酷,反而多了一種嬌媚,是那種得到多次滋潤之後才有的嬌媚。

  「哈哈……這簡單啊,肢解可是很廢水的,查水錶啊!」

  許芳芳得意了,剛學的這就用上了,雖然原創者就在眼前,那也開心啊,從自家男人那裡學來的東西,用用不丟人。

  查水錶?

  莫元傑一愣,自己可從來沒想過這個,頓覺自己和許芳芳的差距越來越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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