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傻裡傻氣

  第233章 傻裡傻氣

  第二百三十三章 傻裡傻氣

  只要來這陽光工廠一段時間,都會知道,保安室有一個二狗子,地位超然,上班想來就來,不想來便不來,是端木友農的第一親信。

  雖然好多人不理解為啥這麼一個半吊子一般的人物如此成功,可成功本身就有一種魔力,讓人不敢小看。

  二狗子很好色,見到美女走不動道,非得吃到嘴裡,玩膩了才行,對此,當然有女生反抗。

  可只要一反抗,立馬就會被端木友農為首的領導們不信任,進而受到他人的排擠。

  二狗子似乎是端木友農作為人間的代言人,作為神的代言人,玩幾個妞,這是基本特權。

  漸漸的,人們便習慣了二狗子的存在。

  陪二狗子睡覺成為了每個女生的基本義務,誰也不會嘲笑誰。

  況且,二狗子這人特別的喜新厭舊,玩過一段時間就膩味了,終究是可以擺脫的。

  這是下級女生的認識,比較接近權力中心的女生卻清楚的很,二狗子,那是端木友農的護身符,願意為端木友農頂罪的人。

  就算職務再高,下線再多,也沒法和這種護身符相提並論。

  只不過,二狗子似乎也知道分寸,對於端木友農的女人知道避諱,除非端木友農玩膩了,賞給他,一般,他不會招惹地位高的女人。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昨天才把簡美惠吃到嘴裡。

  很多男生都羨慕二狗子,甚至想要模仿他,可難度實在很大,二狗子替端木友農坐過牢,看起來下次還願意坐牢。

  核心競爭力實在非同一般,真不是誰都學得來,光是坐牢就沒人有膽冒風險。

  而二狗子除了好色,其實人也挺好,看起來傻乎乎的,絕不會輕易的欺負男生,除非該男生的女朋友很漂亮!

  流落在傳銷窩裡的人,對綠帽子也沒那麼在乎的,甚至,在這封閉,狂熱的工廠里,自己的女朋友被二狗子玩了,似乎也算是一種變化,一下讓女朋友變得更具有某種複雜的人性,平增了許多樂趣。

  很多女生都想攀附端木友農,和端木友農肌膚相親,可要得端木董事長垂愛,並不容易。

  封閉的小社會裡,任何人都需要寵幸,不然就沒有安全感。

  所以很多女人把和二狗子睡覺也當成了一種間接的寵幸。

  二狗子就是這麼個形象,如空氣一般無足輕重,卻又如空氣一般無可或缺,是工廠穩定的標誌。

  這有點類似封建社會,二狗子表面沒啥權力,可他能上達天聽,和端木友農建立連接,這就給人一種權力熏天之感。

  想要安全感的女人,不和他睡一覺,自然是忐忑的。

  被洗腦的這些女人,有點像大清時代的漢人,想做奴才不可得,便和旗人結合,進而便能生下一個奴才。

  總之,看到二狗子是殺人犯,台下的女生們格外惶恐不安,不理解二狗子幹嘛要殺人。

  男生們思慮深沉些,覺得二狗子肯定是受人指使。

  混亂了好一陣子,張松定打算把二狗子押回警局,張子揚連忙阻攔:

  「別著急,既然都問到他這裡了,就一次問清楚吧。

  蔡雪琪說二狗子是兇手,我們也不能就信了!」

  張松定聽了點頭,固然,比起柔弱的蔡雪琪,強壯,傻笑的二狗子無疑更像兇手,可還需要犯罪證據。

  張子揚搖搖頭,知道張松定是陷入了思維定式里,天然的視弱者為正義,視強者為邪惡。

  這沒什麼道理,如果靠面相的來定罪的話,也不用警察了。

  不過張子揚能夠理解,大部分都是張松定這般的庸人。

  張子揚這麼一說,周圍清醒了很多。

  「說,是不是你殺了姚青青?」

  張松定霸氣的問道。

  「姚青青?是我殺的嗎?」

  二狗子看了端木友農一眼,臉上帶著茫然。

  啊?

  眾人都驚了,這是殺了多少人啊,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殺的人。

  直到端木友農點點頭,二狗子看起來理直氣壯:

  「是我,就是我殺了姚青青!」

  媽的,語氣中怎麼還帶著一種驕傲?殺人是一件驕傲的事情嗎?

  張松定也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個二愣子,根本不知道殺人是多大的罪過。

  「你為什麼殺她?」

  既然要問,就問清楚,張松定真是不解,這二狗子邋裡邋遢,一看就是個懶貨,怎麼會大冬天一大早去殺一個女人,在被窩裡睡懶覺不美嗎?

  「為什麼?」

  二狗子又開始為難,好像腦子裡都是漿糊,理不出個頭緒。

  殺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殺!

  張松定搖頭,嘆息,姚青青也真夠倒霉的,本來在傳銷窩裡開開心心的進行後宮惡鬥,卻不知怎麼被這個二愣子給盯上了,天妒紅顏啊!

  「你是和她有仇嗎?你殺她的目的是什麼?」

  張松定說的很慢,把二狗子當弱智對待。

  這些是必須要問的,犯罪動機要有啊,二狗子雖然傻,卻不像是神經病。

  關鍵,就算他是神經病,也不能把他當神經病處理,因為神經病的名額有限的,只給那些有特殊需要的人。

  如果那麼多神經病,社會觀感可不好。

  目的?

  二狗子喃喃著,好像理解不了目的這個詞語的真正意涵。

  「是不是你看她長得漂亮,想要和她睡覺,她不答應,你就起了殺心?

  唉!二狗子啊,我早就告訴過你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做人要清清白白,乾乾淨淨,你總是不聽,看,現在惹禍了吧?」

  端木友農跳了出來,帶著遺憾,帶著訓斥,還有一點恨鐵不成鋼。

  「是,梁哥說的對,我就是看她漂亮,想和她睡覺,她不和我睡,她說她是梁哥的女人,我不敢碰她!

  瞧不起我,不讓我玩,我弄死她!」

  二狗子哼哼唧唧,倒是說出了一番事由,也算是犯罪動機了。

  張松定呼出一口氣,看向張子揚,那意思,走吧,回去吧,犯罪動機也有了。

  「別急,別急,二狗子,你說是你殺了姚青青,那我就好奇了,當時的案發現場,只有姚青青的腳印,你是怎麼作的案?」

  圖窮匕見,張子揚問到了重點,劉建華之所以無法破案,正是因為無法破解現場。

  他這一問,張松定眉頭大皺,當時的犯罪現場,一看就是刻意布置的,二狗子這傻裡傻氣的,有這種精巧心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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