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 無法破解的案子

  第1027章 無法破解的案子

  回到靜海之後,龐晴天就忙自己的去了,也許,和張子揚分手,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看著她離開,張子揚突然有一種無法放鬆的累,他本以為,只要分手了,就會一直輕鬆下去,可現在才發現沒有那麼簡單。

  他發現是自己的心累,無法安定,好像在等待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只是躁動!

  只是無法滿足。

  或許劉隊長也感覺到了他的疲倦,因此,給他放了挺長的假期。

  和許芳芳分手了,和龐晴天也分手了,張子揚回到家裡,發現父母早就回來了,孫麗娟卻還是早出晚歸的經營著小店。

  就這樣,他在家裡住了下來,晚上的時候,進入孫麗娟的房間,瞞過了父母。

  平淡的生活有平淡的意趣。

  每次,他摟著光溜溜的孫麗娟,就覺得人生就這樣吧,也挺好。

  可白天的時候,尤其是在中午到傍晚這段時間,他又躁動起來。

  立夏之後的第三天,門外警笛聲響起。

  「劉隊長,你怎麼還親自來了?」

  出門一看,張子揚委實的有點驚訝,他還以為是龐晴天呢。

  「先上車!」

  劉隊長往張子揚家院子裡看了一眼,好像小偷一樣。

  車子一直開出去好遠,劉建華才放鬆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張子揚出名之後,他就越加的不想和張子揚的父親見面了。

  「到底怎麼了?有什麼疑難案子?」

  張子揚倒是輕鬆,不就是案子嘛,多麼麻煩的案子都偵破過,他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

  低頭皺眉看了張子揚一眼,劉建華也是服氣的,誰都知道,沒有永遠的神探,就像沒有常勝將軍一樣。

  猶豫了好一會,不說也不行,劉隊長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如果是疑難案子,我就不來了,關鍵,這次是案子不是疑難案子,而是沉案。

  註定無法破解的案子往往並不稀奇,只是簡單而已。

  這次的案子,誰也沒有自信偵破,本來,這種案子積壓也就積壓了。

  可最近的政策,命案必破,所以,我的一個老夥計求到我這裡來了,想讓你把這個案子破了。

  我知道你的能力,可我還是要說,這個案子,我只是礙於老夥計的面子,不得不和你說一聲,你完全可以拒絕。

  你本來就在休息,其實你可以當做沒有聽到這件事的。」

  劉建華先說了案子,接著就是各種解釋,看來,這次的案子定然是那種老大難了。

  密室也好,謀殺也好,必然都會留下蛛絲馬跡,最難以偵破的其實是那種突然襲擊性的作案。

  線索很少,無從查起。

  比如無差別殺人這種,如果兇手只是殺一個人,那就麻煩的很,因為很可能是兇手精神病發作,沒有緣由突然襲擊,留下的線索極少。

  這樣一來,從動機,從線索,都很難入手。

  而劉隊長之所以解釋那麼多,很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想打破張子揚的不敗神話。

  神探,這可不光說的是張子揚,更是靜海的一張名片啊。

  「劉隊長,你這話說的,有案子我就去唄,最多就是偵破不了,還能有什麼損失?

  你放心好了,大家能理解的,運動員還有巔峰期呢,何況是偵探呢。

  我也承受得住,不就一次失敗嘛。

  案卷呢?我看看。」

  張子揚嫌劉隊長有點囉嗦,誰還能不知道,有些案子就是偵破不了,沒什麼稀奇。

  固然,所有案子都有破綻,都有缺陷,可問題就是,每個人也都有缺陷。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案卷的話,你到地方再看吧。

  因為不確定你要不要接,我就沒有要案卷。

  不過,這次是槍殺案子,地點在哲城,受害人有兩個。

  倒不是沒有一點線索,其中一樁殺戮是在ATM機旁邊,因為有錄像。

  不過,兇手蒙面,完全看不清身影。

  還有一樁是在公園,兇手槍殺受害人之後就不見了。

  這兩次都是對著腦袋打的,受害人並沒有馬上死亡,當地警方給出的側寫是,兇手是個生手,第一次殺人,不是典型的連環殺手。

  在殺完兩個人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息,根據子彈判斷,這是同一人所為。」

  劉隊長說完,張子揚就知道難點在什麼地方了,槍殺案,留下的線索太少,兇手太過乾淨利索,根本沒有多餘的動作,殺完人就走,很難留下痕跡。

  「你是說,這是隨機殺人?」

  掏出一根煙,抽了兩口,張子揚咂摸咂摸嘴,感覺沒有那麼簡單。

  通常來說,隨機殺人是一種精神,感情的崩潰,崩潰之後有些人會把自己壓抑已久的惡反應出來,這種隨機性,幾乎無法預防。

  可隨機殺人通常隨手拿個武器就上了,如果是在槍枝合法化的國家,隨機殺人會用槍,可在我國,想要擁有一支槍,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張子揚的判斷,這不太符合隨機殺人特徵。

  「我不知道,只是,若說不是隨機殺人,兇手為什麼啊?

  當地警方各種調查,兩個受害人別說關係了,就從來都沒有見過。

  兇手如果不是隨機的,那就是和兩個人都有仇,關鍵,這兩個人沒有交叉的地方,怎麼會和同一個人結仇呢?

  根據受害人的家人同事所說,兩個受害人都是溫柔老實的人,不會和人結仇……」

  劉隊長還要繼續說下去的,張子揚擺手打斷,這種受害人家屬說的話,大多數時候沒意義,受害人的家屬,他們總不可能說受害人是惡棍吧?

  「別說了,你再說我都要進入你的困難情緒中了。

  等到了地方,我自己琢磨吧。

  對了,這次誰跟我一起去?」

  就張子揚現在的高度,聽別人講案子,有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聽不下去。

  就像大學教授聽小學生講知識一樣。

  雖然張子揚知道,很多地方都是這樣,可他不打算忍。

  就劉隊長這水平,給他提鞋也不配,一隻鞋都提不起來,他自然聽不下去。

  被下屬這麼打臉,劉隊長也是無語了大有一種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感覺。

  「這一次大家都挺忙的,沒有人跟著你去。

  不過你放心好了,你是輔警,無法獨立辦案,到了地方,會有當地的警員跟著你的。

  對了,再提醒你一句,當地警方有個警員叫喬靈笑,可能是她接待你。

  她是我老戰友的女兒,你可不能禍害她。」

  臨走之前,劉隊長還囑咐了這麼一句,聽的張子揚很不開心,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見個女人就發情的男人嗎?

  就算要發情,那也要看對方長得好看不好看呢。

  「不會的,除非她太漂亮,除非我忍不住。」

  給了保證,要了點差旅費 ,張子揚回家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就直奔哲城。

  哲城?哲學家的城市嗎?

  上飛機前,張子揚還納悶了一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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