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欺負
哪個少女不思春?
老祖宗說的話太有道理了,更不要說,蔣子柳因為精神有問題,如今已經二十大幾了,要說對愛情,對男人沒有渴望,那才是瞎扯呢。
張子揚當然不是要追她,而是想要打開她的心扉,這樣才可以探聽到消息。
在他看來,社交恐懼症更像是一種受傷症候群,因為受到了傷害,所以不敢再邁出去了。
心靈脆弱,精神敏感,比起一般人需要更高的安全需求。
「這樣說看可能不太禮貌,但是,我覺得你的身材很漂亮,一看就讓我發熱。
我不覺得這樣的自己是下流的,這是人的本性。
還有,你的嘴巴也很漂亮,感覺水蜜桃一樣,讓人想要的咬一口。」
越是下流的話,越是要一本正經,女人就喜歡聽這個,對於男人來說,其實也是一種感情的抒發。
況且這裡是蔣子柳的閨房,她擁有較大的安全感,所以說這些是可以的。
也沒有什麼秘訣,就是誠實罷了,誠實是最能打動人的。
「怪不得別人都叫你風流神探呢。
謝謝你,雖然這樣不好,但是,從來沒有男人這麼和我說過話。
以前我上初中的時候,每次上學,有一個高年級的學生會對我吹口哨。
那是我最想念的聲音了!
真羨慕你們男人啊,可以這麼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喜歡的事物。」
可能是張子揚的讚美讓蔣子柳放鬆了心情,她也可以這麼流暢的說話了,有一句歌詞說得好啊,被寵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大概,張子揚給了她一種寵愛的氛圍吧。
「你喜歡別人對你吹口哨啊,是這樣嗎?」
說著,張子揚吹了一個,帶著一點流氓氣息,蔣子柳抿嘴而笑,眼睛都不知道看什麼地方了。
到這裡,張子揚看著蔣子柳,微微有點不解。
之前覺得此人又是社交恐懼症,又是依存症,還以為多麼嚴重呢,現在看的話,她也不過就是害羞一些,對於和別人接觸抱著忐忑,自卑的心理。
看她對於男人的讚美,分明就是歡喜的少女啊。
如果好好引導,完全可以過上正常生活的。
甚至,張子揚想,如果有一個男人在她身邊,好好的愛著她,精神康復應該也不是問題吧?
看來,對於羅新城,她還真不是愛情,而是她的生活里少了一個男人。
不管是誰都好,只要她的生活中能出現男人,她就滿足了。
這就和農村老光棍一樣,只要是女人就行,對外貌沒有什麼要求。
那羅新城的建議難道不應該是多和男人接觸嗎?
作為一個女人,精神已經出問題了,和男人接觸又能受到多大的傷害呢?
也許多交幾個男朋友,放浪一點,身體治癒精神,也就好了呢。
「別吹了,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害羞中帶著慌張,張子揚停住了口哨,眼中卻是光彩照人,看的蔣子柳差點流口水了。
她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並不是她不願意被男人騷擾,而是怕別人聽到。
「哦,你周日的時候都做什麼?有沒有空,我說真的,周日的時候,我有空,我帶你去出去玩吧?」
穩定住了蔣子柳的情緒,張子揚開始關心案子,特別提到了周日,畢竟,受害人死於周日。
問這些話的時候,他密切的關注著蔣子柳的神情變化。
可是,蔣子柳並沒有更多的窘迫模樣,反而臉上帶著喜色。
大約,所有女人都喜歡這樣被男人看著的吧,被欣賞,被讚美,沐浴在男人的渴望里。
張子揚雖然不能說對女人十分的懂,這點情緒還是看的出來的。
而這是不符合殺人犯的情緒的,甚至,蔣子柳都沒有意識到羅新城就是死在周日。
「周日?周日人太多了,我會害怕。
去人少的地方可以嗎?你想帶我去哪裡?」
看了看關閉的門,蔣子柳好像害怕別人聽到,身體微微傾向張子揚,好像初中小孩偷偷出去約會一樣。
「公園吧,有可以玩的地方,也有小樹林,咱們可以去坐過山車,然後去小樹林裡面談心,多好啊。」
隨便說了個地方,反正,男人嘛,對女人的渴望其實首先就是身體,在得到身體之前,女人在男人眼中都是帶著光暈的,往往很難看到什麼缺點。
「唉!我不是不想去,只是我的病……我只怕去不了呀。
再說了,我媽也不會讓我去的,她說男人都是壞人,會欺負我的。」
深深地嘆息,蔣子柳似乎接受了一種教育,男人是壞人,可作為一個女性,她的生理也好,心理也好,對男人有著天然的嚮往。
這和男人其實是一樣的,就算在生理健康課堂上什麼也沒有學到,終究知道了什麼是女人。
「哦,這樣啊,不過男人確實會欺負女人的,不過,有些欺負是壞的,有些欺負是好的。」
斷然的否定人家媽媽的話終究是不禮貌的,張子揚便把欺負給分類了。
詞彙這種東西就是有很多意思的,一個男人對女人又是親又是抱,甚至更兇猛的衝擊,這是欺負嗎?
好像是,可其實不是嘛。
「還有好的欺負?」
蔣子柳也是驚呆了,價值觀可能都被觸動了。
「當然了,男人欺負女人,然後女人才會有孩子呀,這不也是一種欺負嗎?
可這種欺負是很舒服的,不會讓女人痛苦。
你有沒有被男人欺負過?」
其實,到這裡,張子揚說的已經有點露骨了,子蔣子柳抱著肩膀,更加的忐忑,好像已經在偷嘗禁果一般。
「沒有,我都沒有見過多少男人,也沒有男人願意欺負我。」
說到男人,蔣子柳的自卑激發了,頭更低,那句沒有男人願意欺負她,可以說一種絕望的吶喊。
看的張子揚都有點心疼了,這不是他認知中的精神病,至少不嚴重。
一個人對異性還有可能,對愛情還有嚮往,精神大概不會太差的。
「那要不要我欺負你?」
見蔣子柳明明一個大好的姑娘,正是該去瘋,該去浪的年紀,卻活在這陰暗的房間裡,浪費大好年華,張子揚有一種莫大的憐憫。
「你想怎麼欺負我?」
蔣子柳眼睛瞪的大大的,帶著期望,渴望,一瞬間,幾乎是一頭母老虎出來了,看著張子揚,反而像是看著獵物,小心翼翼,害怕張子揚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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