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朝著落在地上的手帕仔細一看!
之前沒想那麼多,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還真的沒有覺察出來。¤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但是聽了何凌然的話,大家又望了過去。
這麼一看,可不是麼?
那手帕上繡著牡丹,若不是皇室之人,絕不會使用這樣的刺繡。
只有國母皇后娘娘,才配使用。
而皇后娘娘膝下有個襄嘉長公主……這位襄嘉長公主與何凌峰的親妹妹何寶兒關係的確不錯。
公子們臉上這下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難不成是何凌峰借著自己親妹妹和長公主殿下的關係不錯,藉此和攀上了長公主這條高枝?
「可以啊,凌峰!」有關係和他不錯的公子一拳頭砸在他的肩膀上,揶揄之意溢於言表。
何凌峰心底苦不堪言,他哪裡知道這東西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身上?
而且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出現了,想想都知道這事兒有多棘手。
他都不敢想,這些事情要是傳出去會成什麼樣。
若是他能言善道,興許還能找些藉口將這話圓回去。
不過何凌峰不善言辭,連句話都支支吾吾說不明白。
還是他玩得好的兄弟幫忙轉移話題:
「這馬被人動了手腳,方才明顯是發狂了,要不是凌峰命大,今日興許會釀成禍事,勢必要好好查一查。」
伊戈已能聽懂他們的意思,這次舉辦賽馬是他負責,當然要給人家交代。
於是伊戈表示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查出來是誰做的之後,一定會將消息公布。
手帕之事無人再提,不過大家都有眼睛,那麼多人都看見了!
消息就這樣在京城中傳了開。
何夫人聽說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將長子叫來問詢。
何凌峰也正納悶呢:「娘,兒子和公主之間並未有任何交集,兒子也不知道手帕是怎麼回事。」
馬背上出現的意外,以及掉落的手帕,其中就好像被誰串了起來。
環環相扣,總讓何凌峰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好好說一說今天的所有事情。」
何夫人的臉色更沉了。
要是真是公主送的,雖然會傳些風言風語,但也不必擔憂怪罪。
但要是被人陷害了,若是不弄清楚,怕是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
何夫人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何凌峰看出母親的嚴肅,便事無巨細的將白天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聽到是何凌然率先說出是公主的帕子,何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睛:
「何凌然?」
「你尚且和公主沒任何交集,他怕是更沒看見公主長什麼模樣,怎會認得公主的手帕?」
不管怎麼想都不對勁。
何夫人當即讓人將何凌然找來,質問他為什麼知道那是公主的手帕。
何凌然一口咬定是在用膳的時候看見過。
他雖在剛上桌不久就被狼狽的遣下桌,但的確在桌上坐過。
此番他咬死了在那會兒看過,何夫人也拿他沒辦法,尤其是左都御史幫著兒子說話。
何夫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暗恨著將這啞巴虧吃下。
她知道自己夫君還在做著美夢,萬一陛下滿意他的大兒子,藉此將大兒子惦記上呢?
何夫人比自己夫君清醒百倍,也聰明百倍。
若這話傳出去真有了不小的影響,皇帝那邊必會猜忌不說,寶兒和公主多年的情分怕是都會磨滅。
何夫人迫於無奈,又不敢說出公主前些日子來了左都御史府的消息,只能採取漠視的態度。
這時候如果坦白公主曾經來過左都御史府,後果很可能適得其反。
好在事關襄嘉長公主,大家都不太敢嚼這位的舌根。
私底下說什麼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只要不放在明面上來,誰也管不著。
這事兒不過是個插曲,並沒有傳到謝姿月的耳朵里。
但是燕酌從京城不少公子耳中聽到了這個消息,沒多久何凌然就藉口自己晚上看不清路摔了一跤,拒絕了不久後本要參加的宴會。
且不提夜晚如何沒有侍從陪同,但說摔了一跤怎會影響儀容儀表?
但是這些不過是大家想起來偶然說兩句罷了,真要深究,怕要何凌然自己才清楚。
何凌然自己的確清楚,他哪裡是摔跤?分明是夜黑風高被人用麻袋蒙著打了一頓。
可恨的是,因為當時的天實在是太黑了,他連打人的是誰都沒看清楚。
只知道有一群身強體壯的小廝,而且這些人的身手非常不錯,打人更是訓練有素,像是平常有很好的配合。
套了麻袋匆匆一打,然後迅速撤退。
他卻被打的鼻青臉腫,連施暴者是誰都不清楚,而且還惴惴不安。
擔心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中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還是前些日子耍的小心機被人發現了。
那日他趁公主和何寶兒出去玩了之後,偷偷潛入了何夫人給公主準備的臥房。
裡面什麼都沒有,他本來打算快速離開,卻在裡面發現了一塊錦帕。
他迅速將這錦帕帶離,又策劃了這一計策。
本來打算讓何凌峰惹怒宮中,誰知道居然被人強行壓了下去!
他的計劃不成,自己還被人套了麻袋打!
何凌然被嚇的不輕,再也不敢惦記用公主的手帕誣陷大哥了。
這次是只是給自己一頓打,焉知不是一個警告?
要是自己還不知死活想繼續,恐怕下次就性命堪憂!
何凌然被嚇的在屋子裡將養了半個月,直到確定沒人再盯著自己,才敢出門交友。
如此,這事兒才徹底平息,只是存在知情人的心底。
燕酌也沒在顧萱面前提這件事,免得惹了她不高興。
眼看著謝老夫人的身子慢慢好轉,謝姿月在宮中沒什麼過多牽掛的。
但此時靖國來見,這靖國與大燕比鄰而居,世代交好,所以漢憲宗刻意準備了宴會美酒歡迎。
這次來的是靖國的九皇子,這位九皇子一看便浪蕩不羈,但極為受寵,眾人都不敢怠慢。
本以為他此次前來是表示交好,誰知道宮宴結束之後,居然提出想求娶一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