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哲容早有準備,將施繼祖做過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都說了出來,特別是已經沒了的幾個女子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今天那幾個女子的家人都過來了,此刻聽到景哲容的話後,直接捂臉哭了起來。
「我那可憐的女兒啊,都被施繼祖這個畜生給害了,這樣的畜生罪該萬死。」
「小紅啊,你在天上好好看看,這畜生終於被抓了,終於要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了,可是……你怎麼那麼傻做了傻事呢,你受了委屈好好和我們說啊,我們一家子就算拼盡性命也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當初女兒做了傻事的時候,他們就覺得不對勁,自家女兒一向活潑開朗,怎麼會突然沒了呢,可惜當時根本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直到昨天有人突然找上他們,說是查到女兒那件事的真相了,所以一家人緊趕慢趕都趕了過來。
看到這些人家痛徹心扉的哭泣,施家村的人都不太好受,其實他們還認識其中幾人,當時他們女兒沒了的時候,都來過施家村,那時候這兩家人就在嚷嚷,說女兒的死不正常,可那兩個女娃子本來就是自己做了傻事,哪裡不正常,結果還真的有問題。
想到這兒,施家村的人全都羞愧難當,原來他們才是理虧的一方。
村長施定山走了過來,滿臉嘆息的說道:「繼祖,沒想到你居然做了這麼多的錯事,你怎麼能這樣呢。」
施定山雖然是施家村的村長,但並沒有多少話語權,村裡有什麼事,大部分都是施繼祖來定奪,他這個村長根本沒什麼威懾力,但此刻施繼祖犯事,他還得站出來替他道歉,「你們都是那幾個女孩子的家人吧,是我們不好,沒有看顧好她們。」
「對,都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
小紅的父親直接站起來身來,紅著眼要和這些人拼命。
但是施家村人大多數人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這些都是施繼祖做的,關我們什麼事。」
「就是就是,我們又不知道那些事,你們冤有頭債有主,別來找我們麻煩。」
看到眾人推脫責任的樣子,小紅的父親怒聲說道:「你們都是一個村子的,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施繼祖做的那些事,就算真不知道,難道還看不出來其中的一些問題嗎,當初但凡你們說點什麼,我們也能查下去。」
另一家的人同樣憤怒的說道:「你們當然有錯,當時小紅姑娘先沒了,隔了兩個月我們女兒也沒了,你們當初要是能說點實話,小紅的父親說不定就查出真相了,我們女兒說不定也不會出事。」
如果早點把施繼祖抓住,那麼就能解救不少人。施家村的人當然不認了。
「你們這話就沒道理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讓我們說什麼。」
不過其中有些人眸光閃了閃,到底是一個村子的,施繼祖雖然表面功夫做得好,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歸會有一些閒言碎語傳出來,所以他們也都聽說過一些,但真的沒想到施繼祖那麼喪心病狂,做了那麼多壞事,但現在他們肯定也不能說這些,不然還不得讓眼前這家人給吃了。
景哲容看到施家村人的反應,冷哼一聲,道:「你們當然是有錯的,今天我還要告訴你們一個真相。」
說到最後,景哲容直接看向一旁的任宇。
任宇點了點頭,直接往後退去,沒一會兒,他抓著一個人回來了。
景哲容見任宇回來,不由說道:「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施德昌。」
這一次施家村幾乎每家每戶都過來看熱鬧了,因此很快有人顫聲問道:「德昌……你們是在說德昌嗎?」
景哲容看到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後,直接點頭說道:「對,我說的就是施德昌,當初和施繼祖一起評選村支書的那一位。」
周圍人見狀再次議論開了。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提到德昌了。」
「是啊,德昌已經沒了那麼多年了。」
「哎……德昌那麼好的人就那麼出意外沒了,真是太可惜了。」
村里很多人都受到過施德昌的幫助,所以此刻一陣唏噓。
然而施繼祖卻是死死的盯著任宇手裡的那人,冷汗直接流了下來。
那邊景哲容已經將他查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施德昌也是被施繼祖害死的,他當初雇了人,直接將施德昌溺斃在河裡,最後還偽裝成意外的樣子,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想得到支書的位置。」
之後,被任宇抓來的人,一字一句交代了施繼祖如何花錢買人命的事。
「什麼……」
「怎麼可能……」
「這……這……」
所有人全都不敢置信的看向施繼祖,之後就是無邊的憤怒,「施繼祖,你不是人,德昌那麼好的人,你居然也能下得去手,你不得好死。」
「啊……施繼祖,我要殺了你。」
施德昌的父親抓起手裡的拐杖,就沖了過來,此刻他面色通紅,呼吸哧哧,滿臉的凶光。
景哲容當然將人給攔住了,之後看向眾人說道:「施繼祖數罪並重,這一次絕對會受到最嚴厲的制裁,人我們先帶走了,等結果出來後,會直接出公告。」
「施繼祖,我要殺了你……」
施德昌的父親悲憤的喊著,最後更是被氣暈了過去,眾人一陣手忙腳亂,掐人中的掐人中,扇風的扇風,等人醒過來後才鬆了口氣。
而景哲容見老人家沒事,這才押送著施繼祖離開。
施繼祖這一次知道自己完了,因此態度消極,被抓後不言不語。
景哲容找了機會,直接看向施繼祖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想要娶賀蘭同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聽到這話,面無表情的施繼祖突然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看來你真的很看重那個女人,可惜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景哲容聽到這話,同樣笑了。
「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雖然你老婆很早就沒了,但畢竟還是為你留下了一個兒子。」
「你……你威脅我。」
景哲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眼中卻是一片冷漠。
看到景哲容的眼神,施繼祖一顆心往下沉,這男人是認真的。
如今別說是農村人了,就連城裡人都對兒子特別看重,所以施繼祖完全不敢賭,沉默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隔壁的嶺下村,有人偷偷摸摸的在打聽賀老太太的事,我無意間發現那兩人似乎是港城來的大富豪,是賀老太太早年失散的家人,所以我才想到娶賀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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