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之前的事情,賀蘭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景哲容的身手那麼好,要不是對方實在是人多勢眾,他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了,「你先稍微吃點,填飽肚子後我們才能找機會離開這裡。」
景哲容點了點頭,就著勺子吃了一碗泡餅。
等景哲容吃完,賀蘭才快速地吃了一個餅子,好在她出發前準備了乾糧,不然他們現在都要餓肚子了。
景哲容看著賀蘭渾身灰僕僕的,不由說道:「賀同志,待會兒有機會你就先離開,不用管我。」
「那怎麼能行。」
剛剛景哲容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說不定還能沒事,可帶了她這麼一個累贅,所以才會受傷,她現在又怎麼可能拋下他一個人,「要走也是我們兩人一起走,我不會拋下你的。」
聽到賀蘭堅定的聲音,景哲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莫名。
賀蘭沒注意這些,此刻她正在翻她的行李袋,想找乾淨的布再幫景哲容包紮一下,之前包的已經滲血了,不過在她翻找間,看到了臨行前唐霜給她的小瓷瓶,「對了,我有這個啊。」說著她滿臉激動的湊到景哲容身邊。
「景先生,你先吃一顆藥。」
說話間,賀蘭已經倒出了其中一個瓷瓶里的藥丸,直接伸手遞到了景哲容的嘴邊。
景哲容看著賀蘭晶亮的眼神,隨即什麼都沒多問,直接低下頭將她手心裡的藥丸捲入自己的口中,那藥丸入口即化,他還沒嘗出什麼味道,就已經吞下去了。
「我……我再幫你包紮一下。」
感受到手心濡濕的熱度,賀蘭這才反應過來兩人之間的動作有些太過親近了,因此忙縮回手,又拿過另一隻瓷瓶和乾淨的布條。
看到賀蘭縮回去的手,景哲容眸光閃了閃,微微笑著說道:「好,那就麻煩賀同志了。」
賀蘭深深吸了口氣,最後趕緊給景哲容包紮,她小心地將另一個瓷瓶里的藥粉撒到傷口上,又輕輕地吹了吹,有些緊張地看向景哲容問道:「疼不疼?」
景哲容手臂上有一條猙獰的傷口,她現在開始擔心他們要是不能及時逃出去,這麼深的傷口會讓景哲容的手臂留下後遺症吧,「你忍著點,霜兒說了,這藥粉能立刻止血,而且對傷口的癒合也很有幫助,所以肯定沒事的。」說著又多撒了一些,最後小心地開始包紮。
景哲容看著滿臉緊張的賀蘭,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疼。」
其實一點兒都不疼,在賀蘭給他吹一吹的時候,他甚至還覺得傷口有點麻癢,那感覺他也說不上來,只覺得酥酥的。
賀蘭見景哲容不疼,終於鬆了口氣,等包紮好後,又拿出一件衣服蓋在景哲容身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外頭看看情況。」也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人在搜尋他們,要是沒有的話,她倒是可以扶著景哲容離開這裡。
景哲容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拉住賀蘭,輕聲叮囑道:「小心點。」
「嗯,我會小心的。」
賀蘭點點頭,隨即慢慢地往外摸了出去。
另一邊,唐霜想到要聯繫景哲容後,卻發現根本聯繫不上對方。
莫澤淵見狀,神色也不太好看,「這麼看來,景先生可能也遇上麻煩了,怎麼回事,大家都在蘇市出了事。」
這時候潘華走了過來。
「小莫,小唐,我這邊可能得分一部分的人出去尋找景哲容先生了。」
莫澤淵聞言點頭說道:「潘叔,那你快讓人去找吧,不過景先生要參加的活動那邊沒事嗎?」潘華在蘇市的職務不低,一些事情都需要他來處理,這一次景哲容來了蘇市卻失去了消息,他肯定要做出應對。
「沒事,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
「那就好,潘叔,你去忙吧。」
潘華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歉疚地看向唐霜說道:「小唐同志,實在是抱歉。」
「沒事的潘叔,應該是我謝謝你。」
潘華聞言,只覺得不好意思,但那邊的事情的確需要他去處理,最後只能匆匆離開。
「霜兒,我們一定會找到蘭嬸的,你別擔心,就算潘叔有事要去忙,我們還有這麼多人在呢。」
唐霜什麼話都沒說,卻是悄悄扯了扯莫澤淵的衣袖,隱晦地看向了左前方。
莫澤淵立即注意到那裡有兩人正在若無其事的看向這邊,但眼中的冷光和打探卻很明顯,看到這兒,莫澤淵立刻自然地靠近唐霜,悄聲說道:「霜兒,我們先慢慢過去。」
唐霜也正有此意,因此直接捏了捏莫澤淵的手,她怕點頭太明顯,被那兩人發現。
兩人繼續焦急地走來走去,似乎正在找人,但腳步卻不知不覺地靠近了左前方的轉角,等那兩人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唐霜和莫澤淵已經同時出手,將那兩人給控制住了。
「放開……」
那兩人立刻掙紮起來,但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周圍人被這一變動嚇了一跳,全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莫澤淵對著潘華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維持秩序,「大家小心了,這兩人是小偷,剛剛想要偷我們東西,現在總算被抓住了,大家看好自己的錢包。」
聽到這話,周圍人立刻查看自己的錢包。
那兩人聞言自然要辯駁一番,但唐霜和莫澤淵兩人動作迅速地封住了他們的嘴巴,最後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大家小心了,現在的小偷實在是太猖狂了,我們這就將人送到所里去。」
等唐霜和莫澤淵將那兩人帶回去後,直接審問。
「你們是什麼人?」
那兩人非常硬氣,什麼話都沒有回答,還反過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們,我告訴你們,趕緊把我們放了,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唐霜聞言直接被氣笑了,「嘴還挺硬。」
就在那兩人打量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時,卻突然感覺到渾身泛起密密麻麻的疼,而這疼越來越厲害,似乎深入骨髓。
「啊……」
兩人忍受不住,直接尖叫出聲。
潘華那些人全都以後的看向那兩人,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而唐霜卻是沉聲問道:「說,我母親的失蹤是不是和你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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