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前是大道,道路上人來人往,兩側是造型別致的一層一層的圓環形花壇。記住本站域名
此時的威廉肯特尼正在右側圓環形花壇外側拔打著電話,在他身邊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保護他。
這時保鏢們看到一個亞裔男子半抱著個女人走了過來,頓時他們互相交換了個眼色,就要準備攔截,他們是不會允許陌生人靠近自己的老闆的。
而就在這對男女走到他們三四米之前時,突然見女人一聲輕呼,然後身子猛的一墜,差點兒把男人帶得摔倒在地。
「啊,好痛!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
女人的聲音顫抖得厲害,雖然因為低頭頭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兩個保鏢已經能夠想像得出對方的臉色肯定已經很難看了。
頓時心裡的警惕也放鬆了許多。
他們可是有近兩米的身高,加上渾身腱子肉,看起來無比壯實。而眼前這兩個亞裔男女跟他們比起來就跟小雞仔似的不堪一擊!
然後更讓他們放心的一幕出現了,那個亞裔男子唯唯諾諾的拖著女人拐彎,到了花壇里側,然後那女人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花壇另一側。
從保鏢的角度看過去,兩人倚靠在一起男人半摟著女人輕聲寬慰著,完全就是一對普通的情侶。
看到這一幕,兩個保鏢已經放下了所有的警惕心,頓時收回目光,把視線投向了過往的行人身上。
花壇內摟抱的男女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跟出來的李秀成與趙以沫。
此時,趙以沫頭埋在李秀成的懷裡,嘴裡發出輕輕的痛苦呻呤聲,但實際上一雙眼睛卻是透過李秀成的腋窩空隙處往外觀察著。
當看到兩個保鏢轉移了視線,她立刻伸手在李秀成大腿上使勁兒掐了一把。
李秀成疼得渾身一抖,差點沒叫出聲來。
強忍著疼痛,低聲道:「約定只是輕掐一下提示!」
「哦,抱歉,我剛才沒注意。」趙以沫嘴上說是抱歉,但語氣無波,可沒有一丁點抱歉的意思。
李秀成咬牙道:「你就是故意的。」
腦袋埋在李有成懷裡,趙以沫嘴角微翹,語氣淡淡道:「還不忙你的正事?」
說著,她再次動了動手指。
感覺到大腿上的肉再次落入磨爪,李秀成面色一變,忙道:「做正事做正事!」
說著,他身子後仰努力的集中精神去收集四周的聲音,頓時一道口音極重的米語傳入了耳中。
「夥計,事情臨時發生了改變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對此,我也很苦惱,很希望能夠將其扳回正軌,但是我們現在時間緊迫,必須要在開始競派前做出決定....」
花壇呈環形,寬約兩米,上面種著一米多高的花草植被,威廉肯特尼又是側身拔打電話,並沒有發現有人偷聽。
只不過威廉的聲音並不大,李秀成聽起來有些吃力。
他努力往花壇里挪了下,然後身子後仰,腦袋直接抵在了植株上面。
再次縮短了與威廉的距離,聽得也跟清楚了,但這樣一來與趙以沫的姿勢就變得極為曖昧了。
本來兩人是半抱著坐在一起,這下子倒像是半躺在花壇上一樣,趙以沫半爬在李秀成身上,整個上身都貼在了李秀成的身上,那種緊密無間的親近感,讓她渾身都開始發燙。
一股股的熱流自兩人肌膚接觸處傳來,流入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癱軟。
腦子裡更是嗡嗡作響一片空白,潛意識中只感覺這種狀態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刺激,讓她想要化身流水將李秀成緊緊的、完全的被覆住。
而這時李秀成的精神全部集中在雙耳之中,根本沒有察覺到懷中女人的異樣,一時間花壇之內的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與外壇外人來人往的熙熙攘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是是,本來是好好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現在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出的餿主意改變了拍賣規則,我已經沒有把握拿到所有股份。
現在,我只能盡全力保證拿到最後的51%的股份。
太少?
是是是,我知道這樣分下去大家得到的股份分很少,但是穩妥起見我只能用最高價格出價。
不然的話,一個不好我們會把控制權都給弄丟,實在得不償失。
....
是的是的,我知道那樣我們付出的成本會很高。
但是夥計,我們預估中可以得到的報酬更高,現在的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
哦~
那這樣吧,現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已經被解決掉了。
我們總共籌集到了5億資金,安全起見最後55%的股份我按照最高價格出價,之前的45%股份就按正常價格報價。
這樣能最大限度的保證成功率。
....
那就這樣說定了夥計們,我馬上去執行計劃,你們等著我的好消息。
好的,拜拜!」
掛斷了電話,威廉下意識看了看四周,沒有異常這才帶著保鏢離去。
直到他們走遠,李秀成才鬆了口氣。
正要起身,突然發覺身上死沉死沉的,低頭見趙以沫還不聲不響的爬在自己胸口,他心中感慨不愧是專業的,做起任務就是這麼投入。
他撐著身體拍了拍趙以沫的背道:「好了以沫,起來了,他們走了。」
此時,趙以沫腦袋一片空白,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像是漂浮在雲端一樣,那麼的自由自在。
她從來沒有想過爬在一個男人身上居然會有這麼舒服的感覺。
舒服到讓她明知道不應該還能如此的沉醉!
倏地,李秀成的呼聲如同一道驚雷自天邊傳來,將她從無限遐思中驚醒過來。
嚇得渾身一抖,身體在瞬間僵直。
「嗯嗯,好...好的,我知道了。」
趙以沫本能的顫聲應下,然後緩緩起身。
起身後心虛的不敢看李秀成,低頭拍著自己身上的灰漬。
以報怨聲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咦~,這麼髒,為了這麼沒有難度的任務我的犧牲這麼大,真是虧死了。」
李秀成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極快速的拍打掉自己身上的土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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