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秀成眼神一冷,也不想再跟他磨嘰了,徑直道:「既然喬田先生也認可我的觀點,那麼我也直說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李秀成從不畏懼競爭,也從不拒絕競爭。
就像我剛剛在鵝聯幫與數百家外國人競爭,成功地拿下了一家石油公司,然後就遭遇了一場襲擊。
當時數名恐怖分子持槍堵路,向著我們所乘坐的汽車掃射。
而在這場襲擊中,我永遠地失去了兩名親近的保鏢,更有數名保鏢重傷!」
這話一出,瞬間所有人大驚。
『鵝聯邦、石油公司、襲擊,永遠的失去保鏢』這每一個詞都讓人感覺無比驚悚,他們腦子裡更是閃過了一系列的畫面,就仿佛這些事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
幾乎所有人望著台上淡然而立的青年時都感覺到了一種名為強大的東西。
能如此淡然地面對這些經歷,真是心性強大,讓人高山仰止。
姚金山震驚之餘則是心中唏噓,李秀成去鵝聯邦的事他是知道的,回來時兩人偶爾談到了這事李秀成也沒有任何異樣表現。
他還以為在鵝聯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現在才知道不是沒有發生,而是他已經強大到了可以平靜的面對生死大劫。
心性之強,哪怕他這個50歲的大爺都比不上。
另外還有兩個人在震驚之後就是不滿,那就是李英浩和三野熊二。
兩人不約而同地望著李秀成心裡是同樣的想法!
「這個渾蛋怎麼不被人亂槍打死在鵝聯邦!」
不得不說,兩人對李秀成的怨念實在太深了。
倒是喬田一郎表現得很正常,或許是因為日國人崇拜強者的天性,他對眼前這個強大的對手還是很佩服的。
現在聽到了對方的事跡,他由衷地讚嘆道:「強者的經歷總是不平凡的!」
李秀成可不愛這糖衣炮彈,淡淡地說道:「我說這件事不是要訴苦,也不是要表現自己有多麼英勇,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商場如戰場,任何的仁慈將無法在這場戰場中存活。
在這場戰爭中,我不會如同物美一樣使用毫無底線的下作手段,但是卻會像一個戰士一樣戰鬥到底。」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看著皺起眉頭的喬田一郎說道:「對於你的請求,我無法給出答案,因為以後的一切全取決於你的行為。
好了,非常感謝喬田先生邀請我來參加貴公司的發布會。
不過我現在臨時有事,就先離走一步了。」
說完,李秀成回頭向姚金山招了招手,然後大步向著出口走去。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沒有人想到李秀成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更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果斷,落下一句話就要離開。
頓時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呆呆地目送著李秀成離開。
「不行,我要採訪李總!」
就在李秀成剛剛跨出會場時,突然之前叫著要採訪李秀成的記者猛地一聲喊然後沖向了門口。
他這一聲就像是引爆了鞭炮似的,剛剛還很安靜的會場頓時炸了,許多招掛著相機,別著鋼銷的新聞工作者像出籠的野狗似的跟了上去。
只是一瞬間喬田一郎就發現自己請來的數十名記者居然跑了個精光,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旁邊的手下則還在一個勁兒地向著記者大叫,想要把人找回來。
一直充當透明人的三野熊二這時走了過來。
「喬田君,現在怎麼辦?」
他一手指著空蕩蕩的記者座位一邊問道,其意思不言而喻。
喬田一郎撫額,感覺腦仁都疼了,他的計劃是要這幫子記者幫忙才能完成,現在發布會才剛剛開始,結果這些記者全跑光了,還搞個毛線啊。
旁邊,剛剛被懟到懷疑人生的李英浩這時回過神來了,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來了精神。
他幸災樂禍地說道:「活該,誰叫你們這麼針對老子的,現在報應了吧。」
這話直接讓喬田一郎黑了臉,他恨恨地盯著李英浩說道:「我這是為了公司好,你這不幫忙想辦法還幸災樂禍,簡直是不可理喻。」
「為了公司好就可以往死里踩我?
呵呵,真特麼偉大!」
說著,李英浩猛地一腳踹在桌子下面的木圍板上。
砰~
一聲震響,這突然響起的動靜引得遠處的人紛紛看了過來,但是李英浩此時已經徹底的豁出去了,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甚至再踹了一腳桌子,然後對著喬田一郎留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後才轉身離去。
「我...」
饒是喬田一郎城府極深,此時也是被李英浩這一付不管不顧的姿態給弄氣得七竅生煙,忍不住衝著遠去的背影低罵了起來。
「這個渾蛋簡直沒有一點腦子,連我在酒超市都沒有看出來,真特麼傻叉!」
「好了喬田君,這裡人多口雜的,就不要多說了。」
三野熊二見勢不對忙阻止了喬田一郎繼續抱怨,然後指了指門口道:「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發布會正常完成,我們先出去看看情況,把那些記者請回來。
至於李英浩,反正股權轉移已經成完成,有他沒他都是一樣。」
說到這裡,他又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李秀成這個人很少接受採訪的,而且又是這麼多記者一起涌過去,我想他肯定沒那個心情接待這群記者的。」
喬田一郎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忙振作精神與三野熊二一起向外走去。
不得不說三野熊二對李秀成還是有些了解的,他猜得沒有錯,李秀成並不喜歡接受採訪,所以當第一名記者找上來要求採訪他是打算拒絕的。
但是還沒有等他開口,就又有一大群記者涌了過來,眨眼就把他包圍在了車邊。
看到這麼些嗷嗷待哺的記者,李秀成卻是心頭一動,剛才他也大致估計過會場裡的記者數量,跟現在追過來的這些記者數量相當。
也就是說所有的記者都追了出來,現在會場裡的記者一個不剩了。
意識到這一點,頓時一種古怪的感覺自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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