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秀成很滿意金的表態,這才是他想要的合作夥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這還不夠。
「這是第一步!我知道金你在軍方有關係是吧!」
「是!」金有些疑惑,不知道怎麼又扯到這上面去了。
「如果有人去竊取軍方的機密那麼他們會不會有權利進行一些暴力行動。」
李秀成這話說得有些怪異,但金卻警惕起來,沉聲道:「李,你不是想要做一些傻事吧?我覺得有六扇門處理這件事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李秀成也不在藏著掖著,他身體前傾,盯著金無比認真的說道:「金,你我都是明白人,自然也都知道這件事哪怕真的坐實了黑人保鏢的罪行,你覺得他能給我的保鏢償命?
甚至你能保證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金沉默了,李秀成的意思他懂了。
別人是米國人,他們根本沒有那個權利去處置對方,最終的結果還是會交由米國六扇門去處理。
而以肯特尼家族在米國的勢力來看,他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黑人保鏢最後肯定什麼懲罰也不會受到。
這確實是很打擊人的一個事實。
而這還不算完,李秀成還在繼續往下說。
「還有,這件事真正的幕後主使是肯特尼兄弟,一旦黑人保鏢把所有事情全扛下來?
肯特尼兄弟就會完全的置身事外。
到時候他們站在我們面前當面嘲諷我們,我們都只能受著,這氣你能受得了?」
「受不了!」金苦笑道:「李,你想得太深了,太全面了那麼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吧。
不過實話實說,兄弟我希望你不要太...嗯,不要嚇到我。」
「金,你多慮了,我只是想給我的保鏢報仇!」李秀成安慰道。
金點點頭,也確實如此,從相處這些天來看,李秀成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是極有分寸的,想來也不會讓自己為難的。
他很放心的說道:「好,你說吧,我聽說。」
李秀成輕聲而堅定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想要肯特尼兄弟和那些槍手給我的保鏢償命!」
「償...償償償..償命?」
金瞪大眼睛看著李秀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哪是不讓自己為難啊,這是怕為難不死自己吧!
但,看著李秀成無比認真的眼神,他突然想抽自己的嘴巴子。
「李,你這...這太駭人了,這不可能辦到。」
不只是金,旁邊的趙以沫也是同樣驚愕無比,不過她已經習慣於李秀成把不可能變為可能,所以她驚愕的只是李秀成想要達成的結果,而不是這件事情本身能不能夠辦到。
因此在短暫的驚愕過後她最先反應過來,勸說道:「金,我想秀成敢這麼說肯定有一定的把握,是吧。秀成...哥。」
之前許多次趙雪瑤都說過趙以沫,大家不按輩份,各論各的交往,但是你年齡小,叫聲哥更合適。
但趙以沫覺得小妹妹一樣的形象不適合自己,所以一直不願意那麼叫,現在她突然覺得這樣叫更親近一些。
所以,她決定改口,不過心裡卻有些羞意,也不敢看李秀成。
其實她是多慮了,李秀成此時心意可不在她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想。
他看著金重重的說道:「金,有些時候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是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的。」
「比如?」
「緊急情況下軍方介入、以暴制暴血腥鎮壓!」
金:「....」
還血腥鎮壓....這特麼說的越來越嚇人了。
更嚇人的是李秀成的想法。
他當然知道有些特殊情況下動手是符合李秀成所說的條件。
但那可不容易。
「好吧李!」
金垂下腦袋,抬起雙手往前推了推,作投降狀以示服氣。
「我承認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那種情況怎麼可能出現。」
李秀成語氣幽幽:「我們可以讓這種情況出現!」
「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金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但說出的話卻並不堅定,不像是在否定李秀成,更像是在給自己堅定信心,為自己打氣。
說完,又補充道:「李,千萬不要衝動。
沒有人會相信的,不止米國佬不會相信,我們上頭也不會相信,到時候出了紕漏找我們麻煩的可就不止是肯特尼家族的人了,還會有米國佬和上頭!」
說到最後,金一臉凝重的豎起手指往天上捅了捅。
然而李秀成卻不為所動,目光依舊堅定。
「那就不要讓事情出紕漏。
我知道咱們的總統先生不敢跟米國硬槓,所以我們可以把事情做到鐵證如山,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辯駁。
另外,現在軍方跟上面是有嫌隙的,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完全可以找把合適的刀。」
現在這邊的軍隊是什麼情況李秀成可清楚的很,前世那些爆光的武器裝備是哪兒來的?
還不是這個時代的軍隊大佬弄出去賣的。
在這個時代,這個國度,真的是只要你有錢,捨得給錢,很少有東西買不到的。
自然,也可以讓人為了錢做出一些行為好好好好規則之外的事情來。
不對不對,這是規則之內的事情,只是這規則得由他來定!
而金聽到李秀成這句話反而更緊張了,「李,現在軍方確實很混亂,要跟上面那位對著幹也不是不行,但是正因為亂,更不能保證事情不被泄漏。」
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靠譜。
見金還在猶豫,李秀成沉默了下看向趙以沫:「以沫,娜娜有可靠的人吧?」
「有!」
「能夠保守天大秘密的那種!」
「當然!」
趙以沫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說吧,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嘛?」
「是的!」
李秀成瞟了眼眉頭緊皺的金,淡淡道:「只是一個簡單的栽贓嫁禍的計劃罷了。
正如我們剛才說的,只要沒有最直接的證據哪怕有再多的傳言也沒有辦法給一個人定罪。
所以,只要做到萬無一失,哪怕別人都能猜到動手的是我們,也沒有人能夠指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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