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樣,整個吃飯期間,劉富城都沒有什麼心思,被宋玲勾搭的簡直是魂不守舍。
這一切史家豪自然全部都看在眼裡,不禁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一頓飯,大家都沒怎麼動筷子,不過是匆匆應付了事。
吃完飯後,宋玲起身告辭。
卻被劉富城一把將她的手拉住,然後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望向宋玲。
「宋小姐,時候還早,別急著走嘛,我在這裡開了房間,呆會我們再去我的房間進行一下深入的交流如何?」
宋玲望了一眼劉富城,雖然經過史家豪的勸說,有心想要討好於他,但是內心的本能卻讓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一陣厭惡感,然後一把將他的手給甩脫。
「不好意思劉老闆,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就蹬著一雙高跟鞋離開了酒店。
隨著她的離開,劉富城明顯興致減少了不少。
只見他意猶未盡的回過頭來望著史家豪。
「小史,你的眼光還真不錯,這女人還真夠味道。」
劉富城說完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還在回憶剛才跟宋玲的曖昧時刻,早已經是心癢難耐。
這也是史家豪第一次見到這種風格的宋玲,也開始對她刮目相看。
……
鄭子超此時的內心情緒低落到了極點,視頻也已經好久都沒有更新了。
上課更是像丟了魂魄一樣,動不動就走神。
這一天,又被班主任好一頓教訓。
「鄭子超,你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猜好幾天,現在又變成這副模樣了?」
放學後,李小萱一臉關心的來詢問鄭子超的情況。
在她的眼中看來,鄭子超實在是太奇怪了,小小年輕,卻總是滿腹心事的樣子,跟過去那個調皮搗蛋的鄭子超比起來,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怪聽別人說,談戀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鄭子超聽完嘆息了一聲。
「哎,我媽媽反對我跟肖榕在一起,也不知道我媽媽跟她說了什麼,現在她已經不理我了。」
鄭子超說完雙手抱頭,感到頹喪到了極點。
李小萱也是搖了搖頭。
「這我也不懂,你的事情實在是太複雜了,我不管你了,我要回家吃飯。」
說完,李小萱背起書包就往教室外走。
鄭子超一聽感到大驚,再也坐不住了,連忙站了起來。
「你也不管我,那我怎麼辦?」
「李小萱,你等等我。」
鄭子超連忙收拾了一下課本,背上書包趕了出來,然而遠遠的看到李小萱上了她父親的車子。
這一下他更加感到孤立無援起來。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鄭子超捂住自己的腦袋不停的自言自語起來。
如果讓他就這樣放棄,實在不是他的風格,況且直到現在他還記得在圖書館裡那位漂亮大姐姐對自己說的話。
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證明給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
「對了,幹嘛不去找南哥想想辦法?」
這時鄭子超想到了李震南,現在他們早已經是以兄弟相稱,他早已經習慣叫他南哥了。
南哥是過來人,應該可以給自己提供一點建議。
鄭子超在心中想到,於是就隻身乘坐公交前往礦區。
然而在半途時,他就感到後悔了。
他原本就是一時衝動,現在想到礦區這麼大,他要上哪裡去找南哥,他又從來沒去過這種地方,於是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來都來了,他打算先到終點站看一看,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原路返回。
哪知來到終點站,剛一下車,就看到在那聽著很多輛擺渡車,都是直達礦場的。
鄭子超一看不禁暗暗心驚。
「不是吧?這礦場的基建竟然做到了這樣全面的程度了?」
這完全超出了他對礦區的認知。
在他的印象中,礦區都是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才對。
鄭子超感到有點難以相信,於是上車後,好奇的問起了司機師傅。
「師傅,你這車子是去礦區的嗎?」
「當然是的,小朋友,難道你不識字嗎?」
司機瞟了一眼鄭子超,有一點感覺他這完全是多此一問的味道。
「哦,那就好,我是沒想到原來你們礦區竟然也通車了。」
鄭子超連忙老實的回答。
哪知司機師傅直接笑了起來。
「小朋友,你還真是少見多怪,告訴你,現在我們礦區可不比市區差了。」
司機得意的說道。
鄭子超也是感嘆不已,心中不禁愈發對李震南感到佩服不已。
心想自己哥們就是厲害。
來到礦區,更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哪裡是礦區,這就跟小型城鎮街道沒什麼區別,各種各樣的商店,甚至還有網吧。
不過鄭子超也沒有心情欣賞這些,他主要是來找李震南幫忙解決感情上的困擾的。
這時接到電話的李震南也迎了出來,看到鄭子超也是一臉的震驚。
「超仔,你怎麼跑這來了?」
李震南一開始接到電話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還真到了自己的礦區。於是連忙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豪華辦公室。
「南哥,你這還真豪華啊。」鄭子超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李震南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這算啥,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鄭子超饒了饒後腦勺,一臉尷尬的將自己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李震南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鄭子超一看就急眼了。
「南哥,你笑啥?人家跟你說認真的,你再笑我可就走了。」
他真是在鬱悶的時候,看到南哥發笑,還以為是在嘲笑自己,因此顯得非常鬱悶,說著就要往門外走。
李震南一把拉住他胖嘟嘟的小手。
「別,我是笑你厲害啊,九歲就找十八歲的對象,當年南哥都沒你這本事。」
「真的?」
鄭子超一聽,心中微微感到一陣自豪,但是隨機又感到很苦惱。
「你能不能別笑了,我都快急死了,趕緊幫忙想個辦法出來啊。」
李震南連忙止住了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其實這件事情也很簡單,就一句話,烈女怕郎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