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了妻子的話,李鳴羽陷入了沉思。閱讀
沒想到現在石門的酒店業這麼火起來了,看來大家都看上了這裡的發展前景。
這也難怪,現在石門市可謂是日新月異,而像樣的酒店根本沒有幾個,的確是發展酒店的大好契機。
不過李鳴羽還是難免擔心,這宋玲看上去實力不俗,今後或許會是自己在酒店業不小的競爭對手。
剛才只是跟她打了一個照面,那種由內而外幹練勁,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鳴羽?你怎麼了?在想些什麼?」
看到李鳴羽在發呆,吳娟兒一臉帶笑的問道。
「沒,沒什麼。」李鳴羽連忙微笑著搖了搖頭。
「李鳴羽啊,李鳴羽,你怎麼能把在自己老婆面前這麼失態?」他在內心提醒自己。
「對了,那你有沒有答應她?」李鳴羽不失適宜的岔開了話題。
「沒有答應,不過我也沒有拒絕。我主要是想著,咱們的學校不是要包分配嗎,我擔心你的飯店容納不下那麼多畢業生,假如能多一條出路的話,也是減輕咱們的就業負擔。」
「不過,你最近不是打算開酒店嗎?我又害怕是你的競爭對手,所以沒敢答應她,這不就著急等你回來拿個主意。」
吳娟兒一五一十的說道。
聽了妻子的話,李鳴羽內心升起一股暖流,不得不說,妻子實在是想得太周到了,而且還知道為自己著想,並沒有擅自拿主意。
這樣的妻子上哪找去?
「老婆,你做的對,咱們石門那麼大,多開幾家飯店沒有什麼,只要她不跟咱搞惡意競爭,咱們就歡迎她來創業,再說咱們的學生畢業也能多一個選擇,這是難得的好事情。」
李鳴羽在內心由衷的佩服起自己的妻子來,看來她的胸襟不是一般的廣闊,有時候看得的確是很長遠。
剛才自己得知這宋玲前來學校搶人,一開始他還覺得或許會對自己酒店造成一定的影響。現在聽吳娟兒這麼一解釋,讓他覺得這反而是一件好事。
主要是自己最近一門心思都撲在自己的「明雨齋」上面,令他的神經有點緊張。
而且他也知道並非所有的人都跟馬兵一樣,喜歡搞惡意競爭,如果大家能夠和氣生財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真的嗎?」
得到自己丈夫的誇獎,吳娟兒的內心也是樂開了花。
「當然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開這家『明雨齋』嗎?主要也是為了將來學生們就業的問題,現在又人來主動幫我們分擔壓力,這再好不過的事情。」
李鳴羽一臉真誠的說道,這令吳娟兒臉上洋溢著一臉的幸福,臉色也變成了酡紅色。
隨著馬兵被抓,如今已經傳遍了整個石門市。
可謂是一時激起千層。
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都是感到不可思議,誰能想到,當初曾經風光一時的人物,說被抓就被抓了?
而這其中最為高興的莫過於陳勇三人了。
馬兵被抓,他們也就等於徹底的沒有了後顧之憂。
「我就說,馬兵算個屁吧,以前在老子面前裝牛逼?現在老子照樣風光無限,而他卻只有去吃牢飯。」
如今的陳勇可謂是春風得意,馬兵進去之後,他們現在就等於是脫韁的野馬,無拘無束,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壓制他們了。
「勇哥牛逼,神機妙算,馬兵自然不是你的對手。」
一旁的潘繼遠等人也忍住內心的噁心,強行拍起陳勇的馬屁來。
他們都還指望著跟著陳勇混,他們都遊手好閒慣了,如果離開了陳勇,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去找什麼事做。
陳勇這人雖然不怎麼樣?對待手底下的兄弟還算是夠義氣。
所以現在潘繼遠和覃明輝兩人都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混。
「勇哥,現在馬兵進去了正是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我看要不咱們繼續如法炮製,將馬兵的場子都收過來怎麼樣?」
覃明輝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他們跟著陳勇搞傳奇賺了不少的錢,要是能夠將馬兵的場子都盤下來的話,那麼他們再石門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甚至能和李鳴羽扳扳手腕。
聽了覃明輝的話,陳勇的雙眼不禁亮了起來,這的確是一件非常誘惑力的事情。
不過他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擔心。
「話是說的沒錯,但是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憑咱們幾個想要吞下馬兵這麼大的場子,恐怕很難做到這一點吧?」
馬兵可謂是家大業大,光是在石門的產業就足夠令陳勇垂涎欲滴了。
但是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人家畢竟是馬兵,雖然他進去了,他手底下還是有很多小弟在。
陳勇害怕自己根本就吞不下這麼多產業,到時候反而會惹禍上身。
「勇哥,怕什麼,所謂富貴險中求,你忘了之前羅思明了?當時他有多牛逼?現在他的小弟還不都是聽我們的?有了這些人做幫手?難道還怕鬥不過群龍無首的馬家?」
覃明輝仔細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勢,他之前也是石門麵粉廠的老闆,心中的格局自然不想局限於跟陳勇打打遊戲而已。
要是能夠一舉拿下馬兵的場子,那麼他們「絕命三屍」就將成為石門舉足輕重的企業家,光是想想就感到振奮人心。
聽了覃明輝的分析,潘繼遠也是來了精神,連忙在陳勇的耳朵前鼓吹了起來。
「對啊,勇哥,我覺得老覃說的有道理。所謂無毒不丈夫,你忘了當初馬兵是怎麼對付咱們的了?現在我們是時候展開報復了。」
陳勇聽了兩人的分析,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
「行,你們兩個這就跟我去叫人,咱們這一次就鬧他個天翻地覆。」
陳勇也是被兩人說動了心思,只見他高昂著頭顱,就像是一位即將出征的將軍一般。
此時的陳勇內心充滿了雄心壯志,仿佛整個石門都已經被踩在自己的腳下。只要自己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必須得對他俯首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