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求訂閱5)

  第77章 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求訂閱5)

  「既然已經接了這單生意,那就要做好,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張和平決定做這單生意,是因為縫補攤收布做衣服,不同於去婁家畫壁畫。

  大表姐馬麗莉的縫補攤是掛靠街道辦的公家生意,是正經生意。

  只不過一匹布只做4件衣服,然後由縫補攤收剩下的布做報酬,有些說不過去,會讓外人覺得製衣成本太高了!

  最好的辦法是,把這匹布都做了,然後收應得的手工費。

  況且,大表姐馬麗莉需要這匹布練手。

  「大表姐,你的襯衣還沒做好嗎?」張和平轉移話題,準備檢查大表姐馬麗莉的周末家庭作業。

  「下午就好!」大表姐馬麗莉急忙跑出去,趕製她的襯衣去了。

  張和平摸了一下炕上的白底黃花棉布,腦中閃過諸多女士衣褲、裙子樣式。

  隨後,張和平拿了紙筆,去外面小茶几畫衣服圖樣,準備大張旗鼓的在縫補攤那裡,公開用掉那匹布,打響他家的製衣手藝。

  下午,張和平在檢查了馬麗莉給她自己製作的襯衣後,勉強點頭,讓她掛在了竹棚橫樑下的衣架上。

  接著,張和平就讓大表姐去把婁曉娥的那匹白底黃花棉布拿了出來,趁著下班時間人多,加上現在天黑得晚,就當眾把這匹布拆封了。

  然後,讓母親馬秀珍和三個姐配合,將這匹布展開,一直拉出去十多米,惹得不少人驚呼艷羨,不斷詢問布的來歷。

  看那架勢,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要把你舉報了一般。

  張和平拿著一把木尺,假意測量了一下布匹的尺寸,見周圍聚了不少人後,他便站在竹棚前大聲說道:

  「各位街坊!這是我們院裡放映員許大茂的新媳婦出的40尺布……」

  張和平這話一出,立馬引起四周一片譁然,紛紛打聽許大茂是誰,他媳婦又是誰。

  張和平示意母親馬秀珍她們卷回布匹後,又接著大聲說道:「她請我們『表妹縫補攤』為她做幾件衣裳,做出來後,我們會掛在竹棚下展示幾天,請大家拭目以待!」

  一波免費GG打出去後,張和平就招呼家人們收攤了。

  晚飯後,張和平拿出一張張女士衣服圖樣,讓母親馬秀珍和三個姐去挑選,他則跑去洗碗,順便消毒昨晚那根銀針去了。

  明天就是飛奪瀘定橋的紀念日,不知婁家會如何應對這場危機!

  ……

  翌日,風平浪靜。

  只有早上那會,見到一個陌生人跑進院,急匆匆地把許大茂、婁曉娥帶了出去,晚上也沒見他們回來。

  如此平靜過了3天……

  六一兒童節這天,張和平戴了紅領巾,去學校打了個照面,早早地跑回了家。

  然後就在縫補攤旁,指點大表姐馬麗莉為婁曉娥做第二件女士衣服。

  布料裁剪環節,需要重點展示,讓周圍潛在客戶看看他家的空間布局手藝,能最大限度的節約布料,不造成浪費,不讓縫補攤占他們的布料。

  為此,張和平從馬家屯帶回來的小背篼,也還給馬麗莉裝布料了。

  中午的時候,張和平瞧見一臉憔悴的許大茂回來了,看他那身煙燻火燎的模樣,就像是剛從火場出來一般。

  午飯後,洗過澡的許大茂,換了一身白襯衣、黑西褲、黑皮鞋,走到攤前瞅了一眼衣架上的那件荷葉領七分袖女士上衣,又看向馬麗莉正在裁剪的白底黃花棉布,對張和平問道:

  「這是在給婁曉娥做衣服?」

  「嗯!」張和平盯著布,隨口應了一聲。

  許大茂忽然攀著張和平的肩膀,把他拉著後退到牆邊,小聲說道:「28號那天晚上,婁家的房子被人砸煤油瓶燒了,婁半城為了搶救伱畫的那幅飛奪瀘定橋的畫,被燒破了相,現在還躺在醫院。」

  「他們不會再找你畫壁畫了,那件事過了。我跟你說,咱哥倆不能因為婁家的事生分,要團結起來,才能在院裡不被易中海和傻柱他們欺負,知道不?」

  張和平心中震驚婁半城的狠辣果決,竟然放火燒了自家別墅,還上演苦肉戲救畫,有梟雄之姿!

  可惜,現在時代變了!

  再說了,他婁半城再狠也有家人,只要他還遵守不禍及家人的潛規則,張和平就不會怕他!

  「大茂哥,瞧你說的,我這不是怕你夾在中間難做,才故意沒理你的嗎?」張和平笑呵呵地狡辯道:

  「你說,我一邊跟你打得火熱,又一邊跟你老婆、老丈人冷戰,你夾在中間怎麼過?」

  「都過去了!」許大茂欣慰地拍了拍張和平的肩膀,「我家還有幾匹布,等你考完試放假後,來我家幫我把下鄉圖給刻了,還有我爸想要的全家福竹刻。」

  「這沒問題!不過,你得想辦法把竹子先弄回來,我放假後會有些忙!」

  「要不,我找三大爺去弄?」

  「無所謂,儘量找粗一點的竹子。」

  ……

  首都水潭醫院,燒傷科202病房。

  「爸,那幅畫已經送出去了,你怎麼還愁眉不展的?」

  婁半城沒理會大兒子的話,轉頭看向婁曉娥,問道:「曉娥,你把布送出去後,張家給你做衣服沒有?」

  「應該做了吧!」婁曉娥不太確定地說道:「28號下午,我見他們把那匹布拿到巷子裡展開後,當眾說的要幫我做衣服。」

  「第二天聽說家裡出事,我和大茂就回來幫忙了,這幾天一直沒回去。不過,爸……」婁曉娥湊到病床邊,小聲說道:

  「藏在我房間牆壁夾層里的金銀珠寶,怎麼都不見了?我和大茂把二樓牆都砸了……」

  婁半城擺了擺手,打斷了婁曉娥的追問,「你回去四合院看看他們做沒有,如果他們幫你做了衣服,就按照之前說的,不管好壞只取四件。」

  「他們若願意收下剩餘的布,我們家跟張家就算是冰釋前嫌了。你以後住在院裡,不要招惹張家,他們家有個會功夫的狠人。」

  等婁曉娥走後,婁半城讓妻子去門口守著,然後叫來兩個兒子靠近坐。

  只見婁半城正色道:「文儒,你今晚就帶人和那幾箱財物去津港,那邊港口的船已經準備好了。你一定要在港島站穩腳,這關係到我們婁家老老少少一百多口人的身家性命!」

  「爸!讓老二去,我留在家裡陪你!」婁家老大婁文儒坐在隔壁空床上,雙手撐著床,皺眉說道:「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派人去港島,老二平時最聽你的話,讓他去!」

  婁半城盯著大兒子,怒道:「就是因為老二聽話,我才留他在身邊,到時候若有危險,我們說走就能走!」

  「要是換成你,我還要跟你解釋半天,不知道要耽誤多少逃命時間!」

  婁文儒毫不在意地說道:「國內形勢現在不挺好的嗎?那幅畫送出去了,那位也回話了,讓你安心……」

  「閉嘴!」婁半城被氣得不行,加上臉上的傷疤,顯得有些猙獰,「我再跟你說一遍,事關我們婁家所有人的生死,你懂不懂?」

  ……

  許大茂:我舉報!有人跳章,沒點首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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