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還是很謙虛的
閻解放想住校,想敞開了吃學校食堂,結果只能讀五中。
而張和平,為了未來……只能無緣五中了。
因為他知道,這是個人情社會!
哪怕他的掛機系統再厲害,也是需要物質基礎的,何況他還有親人。
晚上,易中海召集開全院大會,張家不去。
這傢伙就把開會地點改在前院,還讓二大爺劉海中主持,只為等會好好打壓張家的囂張氣焰。
婁曉娥對全院大會很感興趣,主要是因為許大茂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家太無聊。
今晚,她連長條凳都沒帶,直接來到張家這邊,準備坐窗下扶手靠椅。
結果,她發現張家人手一把剪刀、一個白布口袋,坐在門口燈光下,正從身前竹籠里拿出一根根羽毛,剪碎羽片、拔掉絨羽收進白布口袋,然後丟掉光禿禿的羽杆、羽根。
「你們弄這些羽毛,不會是想做羽絨服吧!」婁曉娥抓住一根飄起來的絨羽,說道:
「我家之前請人做過一件,很容易漏毛。而且,我聽說這些大羽毛沒有羽絨保暖。」
張和平捏起一根大羽毛,看著婁曉娥說道:「現在能買到羽毛就不錯了,全羽絨是奢望。」
婁曉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試探問道:「你們需要絲綢嗎?雙層絲綢更容易防止漏毛。」
「不用,我家地上那堆黑色的全是絲綢,夠用了。」
婁曉娥看了一眼張家屋裡,縫紉機邊上那一大堆黑色中帶點反光的布,讓她若有所思的坐到了一旁的靠椅上。
隨著中院、後院的人陸續到來,全員大會開始了。
二大爺很是興奮地坐在他的左邊椅子上,手上還拿著一張發言稿。
稿子是劉光天偷偷找張和平寫的,抬頭寫的是95號院領導致詞,這讓劉海中非常滿意,尤其是「領導致詞」四字。
張和平為了能讓劉海中看懂,「辭」特意寫為「詞」,還讓劉光天教他爸讀了三遍稿子。
只見二大爺左手打著手電光,照著右手稿子,咳嗽幾聲,就開始念道:
「95號院領導致詞:今晚開會,首先要表揚一下中院的周成文,他是在我家劉光齊之後,第二個考上中專的院裡孩子。大家要教育自家孩子向劉光齊、周成文學習,刻苦努力讀書……」
易中海忽然插嘴,「不要學某些人只會往山里鑽、往水裡鑽,指不定哪天……」
一束手電光打在易中海臉上,把易中海的話語打斷了。
這是張和平教劉光天,劉光天教他爸劉海中的鬥爭手段,不能讓易中海插話打斷領導致詞……這手電光效果挺好,一照見效!
只聽二大爺劉海中不高興說道:「老易,我的領導致詞還沒說完,你等會。」
接著,劉海中看向張家花圃方向,「現在有請周成文周中專,給院裡孩子分享一下他的學習經驗,大家鼓掌歡迎!」
正在幫張家剪羽毛的周家媳婦陳立琴,用肩膀撞了緊張的大兒子周成文一下,小聲提醒道:「過去隨便說兩句。」
周成文走到四方桌前,磕磕絆絆地說了幾句,在一陣不知善惡的笑聲中,回到了張家那邊的座位上。
二大爺劉海中正打著手電光看稿,想著該選「緊張」二字後面的文字發言,還是選「不緊張」後面的,他更喜歡不緊張後面的文字,因為又提到了他兒子。
只是,還不等劉海中決定好,易中海又說話了。
「聽聽周中專的話,多讀書!只有多讀書才能考上中專。不要學某些人成天捕魚打獵,不務正業,跟個野人……」
一束手電光照過去,又讓易中海閉嘴了,二大爺劉海中繼續說道:
「大家可能不懂什麼是中專生,簡單點說,中專畢業後,國家包分配工作,拿的是幹部級別工資,就像我家劉光齊,一上班就有三十多塊錢工資……」
二大爺劉海中念完稿子後,關了手電筒,看向易中海,示意對方說話。
兩次被打斷話,加上周成文那小子坐到了張家那邊去,易中海就不想說中專生了,開始說下一件事,「今晚開會第二件事,說一下凌家訛錢……」
「閻解放!」張和平突然喊了一嗓子,手上剪羽毛的動作沒停。
閻解放正在他家門外兩個長竹桌上,跟其他小屁孩玩竹製玩具打仗,疑惑看向張和平,「和平哥,什麼事?」
就在眾人疑惑時,張和平大聲說道:「給易中海說一下,我這個成天捕魚打獵,不務正業的野人,這次小學畢業考了多少分!」
「雙百分!」閻解放大聲回了一句,然後又去玩了。
「易中海,教育小孩,首先要教他們謙虛!」張和平頭也不抬地說道:
「像我這樣高調地告訴伱,我的語文、數學都考了100分滿分,你是不是很生氣?」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討厭?」
「生氣、討厭就對了!我如果謙虛點,不告訴你,我考了雙百分;不告訴你,我是全校第一;你就不會生氣了,是不是?」
「說這麼多,我其實想說,我還是很謙虛的,我說我被哪所重點中學錄取了嗎?」
周家媳婦陳立琴看了一眼忍著沒笑出聲的張家人,再看一臉陰沉不說話的一大爺易中海,若有所思的想著二大爺、三大爺對張家的態度。
被劉海中、張和平接連打斷,尤其是張和平考了雙百分,讓易中海的心情非常糟,只聽他語氣憤憤地說道:
「凌二軍因為裝暈住院,耽誤生產,被罰去倉庫當搬運工了!以後若有人再訛錢,這就是下場,工廠絕不姑息!」
「秦淮茹!」張和平又開口了,「你家傻柱是不是被警察抓了沒放?」
賈張氏一聽這話,氣得站了起來,「張三,你說誰家傻柱?你個……」
「棒梗,賈張氏要罵我!」
「奶奶!」棒梗大喊一聲,衝到賈張氏面前,怒道:「你不許罵張三!」
「散會!」易中海心煩氣躁地走了。
可是,院裡人還在八卦傻柱到底賠沒賠錢,賠了多少錢,萬一他們以後遇到傻柱打他們了呢?
所以,大部分人都沒走,把凳子搬到了張家這邊的燈光下,說著各自的猜測,額有一種苦傻柱久矣的感覺。
婁曉娥把張和平叫進屋,蹲在那堆染黑的絲綢面前,小聲問道:「你們之前用絲綢做絹花頭飾,不是賣得很好嗎?怎麼不做了,還把絲綢全部染黑了!」
「你猜!」張和平隨口回了一句,視線正好落到縫紉機左邊的1米2竹柜上。
接著,就見這小子跑過去,從竹櫃裡拿出一件姐姐的胸衣帶在身上,不要臉的給滿臉通紅的婁曉娥推銷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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