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蘇皓能殺了宮凱凱和大長老,必定修為極高。
萬萬沒想到,蘇皓的修為,竟然只有練體期。
如果真是這樣,她還找蘇皓合作個什麼啊?讓宮家的人看笑話啊!
她知道自己找蘇皓合作,必定會被宮家的某些人說三道四,說她吃裡扒外,找宮家的仇人合作,是要反叛整個宮家。
然而她可以選擇忽視這些,只要蘇皓真的是強者,能幫助她達到目的,被說些閒話,也無所謂。
但現在鄭老竟然說蘇皓的修為只有練體期,這樣看來,自己一開始的判斷就錯了。
高嬋,在聽到鄭老的話後,也有些意外,與此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抹擔憂,害怕蘇皓會將楊果前輩封印他修為的事說出來,或者承認他的修為只有練體期。
這樣一來,如果傳了出去,可能宮家所有修為在練體期以上的敵人,都會打過來,找蘇皓算帳。
不過轉念一想,蘇皓的何等有智慧的人,必定能很好的將這次的事情解決。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皓,開口道:「你......你真的修為只是練體期?」
說完話,她的一雙桃花眼緊緊的盯著蘇皓,想聽聽蘇皓如何回答。
鄭老也怒視著蘇皓,臉上一點沒有失敗者的樣子。
蘇皓,也在一,腦海開始劇烈的思索起來,在心中想該如何回答宮火舞的話。
在他看來,如果向宮火舞承認自己確實是練體期修為,那麼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也想到了這麼說的後果。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之後,恐怕衛莊手下的一些雜毛,宮家的一些武者小嘍囉,會蜂擁而來找他的麻煩。
但不承認自己練體期的修為,又該怎麼回答?
想了良久之後,蘇皓臉上掛上了一抹和煦的笑容,旋即看向面前的老者道:「你覺得我只有練體期,為什麼,你還敗在我的手下?」
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把問題拋給了面前的老者。
老者聞言,臉上仿佛吃了一隻蒼蠅一般難看。
他也想不通,為什麼蘇皓一個練體期的修士,竟然出手的速度那麼快?
蘇皓忽然這麼問,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復。
聽到蘇皓的這句反問,他身後的高嬋,先是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蘇皓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不過一之後,她的心中重新擔憂起來。
並開始在心中苦苦思索該如何應對面前的局面,將宮火舞和老者糊弄過去。
宮火舞的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立即對著面前的老者問道:「鄭老,你說說,你為什麼認為蘇皓是練體期的修為,為什麼還敗在他的手下?」
宮火舞開始想不通了,她知道,修仙者之間,會有一種識別對方實力的方法。
但事實是,老者自以為強於蘇皓,但又輸給了蘇皓。
宮火舞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一時之間有些頭大。
鄭老也被宮火舞的問題問住了,心中也在急速的思索其中的原因。
最終,他開口淡淡的說道:「可能是這位蘇先生,特別有隱蔽實力的方法或者法寶吧!」
他將自己曾經在修仙典籍上看到過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老者這般說,高嬋長長的鬆了口氣。
對她來說,讓老者自己猜想出一個原因,比蘇皓自己說出來,好多了。
如果蘇皓隨便編一個謊言,可能無法騙過老者和宮火舞。
但現在由老者的口中說出,蘇皓也好就驢下坡,承認了。
宮火舞皺了皺眉,不知道鄭老說是是真是假,她雙眼看向蘇皓,問道:「蘇先生,是不是這樣?」
她雖說是海都宮家的人,但對於修仙界的知識,懂得很少。
說完,她的一雙美目緊緊的盯著蘇皓,向聽聽蘇皓怎麼說,會不會對她撒謊。
蘇皓聽到老者為他想出的解釋,也不再想其他的說法,隨意一笑,旋即淡淡說道:「沒錯,我的確是用法寶隱藏了實力。」
畢竟對方已經開口,順著老者的話去說,這樣對方更容易相信一些。
也可以把楊果留下的那道封印看作法寶,蘇皓只覺這句話說得也不算是在撒謊,在說話之前,也注意到宮火舞和鄭老正在盯著他,知道他們是在注意自己的眼神,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撒謊。
不過他的這句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完全看不出任何撒謊的跡象。
聽到蘇皓的話,老者看向蘇皓的目光依然沒有挪開,依然在打量著蘇皓,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掩飾的動作。
幾秒之後,老者確信蘇皓沒有撒謊,開口說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你有隱蔽實力的法寶,既然你是強者,那麼老夫認輸,向你下跪道歉!」
說罷,他雙膝打彎,打算向蘇皓下跪道歉。
在修仙界,強者為尊,達者為師,老者已經認定了蘇皓比他強,對於之前的冒犯,也心甘情願的向他下跪道歉。
聽見鄭老如此說,高嬋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只覺這件事情,總算是讓蘇皓揭過去了。
打消了鄭老和宮火舞的懷疑,可以具體聽聽宮火舞來談什麼合作了。
對於蘇皓的機智,高嬋崇拜幾分,她萬萬沒想到,蘇皓竟然會想到這種方法,來應對眼前的宮火舞和面前的鄭老。
然而,宮火舞,面對蘇皓一種將信將疑的態度。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並非修仙者,沒有進入修仙者,自然是不知道法寶可以隱蔽一個人的氣息這種事情。
她從旁觀者的角度,隱隱的感覺蘇皓在撒謊。
若是任由鄭老下跪的話,那她鄭家的顏面何在?
在鄭老的雙膝即將跪地知識,眼前的宮火舞則是立即喝止道:「鄭老別跪!」
話音落下,鄭老下跪的動作停滯,整個人在這時轉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宮火舞,想聽聽宮火舞會怎麼說。
與此同時,蘇皓和高嬋的目光,也朝著宮火舞這邊移了過來。
高嬋的神經緊繃了起來,只覺宮火舞似乎並不相信蘇皓的所說,一旦蘇皓的實力只有練體期的事情被宮火舞得知傳了出去,那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蘇皓,甚至於對宮火舞和老者產生了殺意。
如果蘇皓不能瞞過他們,那她會出手,將宮家的兩人擊殺,免得節外生枝。
保守秘密的最好方法,就是將知道秘密的人殺了。
蘇皓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不知道宮火舞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鄭老自己都願意下跪了,宮火舞叫停。
宮火舞,清了清嗓子,則是立即對著眼前的蘇皓說道:「蘇先生,你既然說,你有隱蔽實力的法寶,那麼你把法寶拿出來給我看看。」
宮火舞相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句諺語,要親眼看看蘇皓的法寶,才相信蘇皓的話。
她的話音剛落,高嬋握著影刃的右手緊了緊,心中也在此時對眼前的宮火舞升起了一分殺意。
她知道蘇皓拿不出法寶,接下來,或許就是擊殺兩人以保守秘密的時候了。
聽到宮火舞的話,鄭老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不過忽然心中想到了什麼,這絲疑惑消失。
蘇皓聞言,則是淡淡的一笑,旋即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看我的法寶?你是我的女人還是我的女兒?我修士的法寶,是你一介凡人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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