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妮恰巧在夏海市辦事,聽到謝冰艷暈倒的消息,急忙匆匆忙忙的趕去醫院。
當在醫院見到謝冰艷,她立即嚇了一跳,只見謝冰艷氣息奄奄,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蒼老。
頭髮都差不多全白了。
這幾天群里很沉默,一片死寂,沒有人說話,由於她比較忙,沒有時間回京城,一直都在夏海市辦事。
所以,對於京城發生了什麼,她並不是特別了解。
當看到謝冰艷這個慘狀,她急忙打電話給許雪慧詢問,許雪慧一聽,決然道:「沒有什麼!沒發生什麼!」
許曼妮見二姐一副很平靜的模樣,正想大罵,不過許雪慧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急忙又打電話給許疏影。
「媽的事情曝光了,爸知道了,跟她打了幾天幾夜!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怎麼吃東西,你在夏海市照顧一下她,讓她吃一點!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許疏影也掛斷電話。
「老五!」許曼妮咬牙切齒,只能回來照顧謝冰艷。
「沒有下毒!我沒有下毒……」謝冰艷已經昏迷過去了,口中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讓許曼妮臉色一滯。
「下毒?什麼下毒?」她微微詫異。
「是不是你乾的?」
謝冰艷似乎看到了許曼妮,猛地抓住她,掙扎著起來。
「媽你說什麼啊?」許曼妮吃驚,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謝冰艷忽然歇斯底里的嘶吼,突然掐住了許曼妮的脖子:「是你乾的,老三,是你乾的,我知道是你乾的對不對?」
許曼妮大驚,急忙迅速掙扎了起來:「媽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嗚嗚……」
「我掐死你……」謝冰艷似乎已經瘋了,滿臉都是瘋狂,眼中染血,充滿了殺機。
她的力氣忽然變得非常大,死死地掐住了許曼妮的脖子,似乎想要把她掐死。
許曼妮大力掙扎了一下,沒能睜開,不由大驚失色,因為被掐著脖子,她瞬間感覺到呼吸艱難,已經要窒息:「媽,咳,咳咳,放……放開我啊!」
「我掐死你!」謝冰艷怒吼,力氣似乎變得更加大了。
「護士!護士……」許曼妮忽然感覺到死亡的威脅,無法推開謝冰艷,只能艱難的喊護士,眼睛幾乎已經泛白。
幸好旁邊有護士,急忙衝過來拉住謝冰艷:「怎麼了?你們怎麼啦?」
「老三,是你下的毒,我知道是你下的,你最痛恨他,你最痛恨,我掐死你……」
「放開!」護士大驚,見許曼妮已經要被掐死,急忙掰開謝冰艷的手。
許曼妮很快就掙脫,急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迅速後退了幾步,她死死的盯著謝冰艷,臉色慘白,難以置信。
「老三,你做了什麼!」謝冰艷似乎還不想放過許曼妮,歇斯底里的嘶吼著,眼中全身瘋狂。
「發生了什麼?」護士見謝冰艷如此激動,急忙問道。
剛剛謝冰艷因為身體太過虛弱,還在打著葡萄糖,她這一掙扎,針管都掉了出來。
護士看著都覺得痛!
「媽,你究竟在幹什麼?我,我是許曼妮啊!你在幹什麼啊?」許曼妮有些委屈,哭著說道,眼淚汪汪。
「我知道你,老三,我一直都知道你!」謝冰艷瘋狂的盯著許曼妮,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一般:「是你想要把他丟了,是你栽贓說他手腳不乾淨,都是你說的!」
「嗚嗚,媽,你究竟在說什麼?你為什麼要掐我?」許曼妮委屈無比,都哭了起來,不敢靠近謝冰艷。
「你還想毒死他!還想……還想……」
謝冰艷似乎還想說話,但是忽然,又暈了過去,似乎太過疲憊:「我沒有下,我,我沒有……那是……我的孩子!」
許曼妮被嚇哭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見謝冰艷已經暈過去之後,才急忙走過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急忙先讓護士照顧好謝冰艷,重新打電話給許疏影。
「老五?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嗚嗚,剛剛,媽想要掐死我!」許曼妮有些後怕,咬牙切齒的詢問。
許疏影聽著這話,有些驚訝,不過想了想,她道:「媽給許默下毒的事情,曝光了!爸已經知道了,跟媽大鬧了一頓!」
「下毒?下什麼毒?」許曼妮一聽,不由大驚。
「是五六年前發生的事情,下的是重金屬鈀,下給許默,想要毒死他!這種這金屬,一旦進入身體可以燒壞腦子,燒壞肺部,變成活死人或者只能帶著呼吸機的植物人!生不如死!」許疏影開口。
「那,那媽……什麼意思?」許曼妮吃驚。
「她剛剛掐你?為什麼?」許疏影問道,明顯精神不佳。
「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間的事情?以前許默還在咱們家的時候?」
「對!」許疏影回答。
許曼妮雙手顫抖了一下,手機險些掉落了下來。
她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
剛剛謝冰艷一直都在說她自己沒做,那麼謝冰艷以為是她做的?
許曼妮不知道,心中忽然冒出濃濃的恐慌。
「掛了!」
許疏影不想繼續通話,心情低落,再次掛斷電話。
……
許曼妮不知道做什麼,只能看著謝冰艷,稍微遠離一下,先照顧她。
不過這一次,謝冰艷暈的時間並不久,僅僅只是睡了一會兒,她便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
許曼妮剛剛也覺得疲憊,正在不遠處趴著睡。
當謝冰艷看到不遠處的許曼妮,臉色一滯,在旁邊找了找,找到了一條吊針管子,拿起來慢慢地朝著許曼妮走去。
「媽,你要做什麼?」許曼妮聽到聲響,急忙抬起頭。
見到謝冰艷拿著吊針管子之後,不由吃驚。
「掐死你!」謝冰艷怒吼,拿著吊針管子就纏在許曼妮的脖子上。
許曼妮大驚,急忙迅速掙脫,哭著道:「媽,你瘋了嗎?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那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啊!」
「我知道你,老三!我最了解的就是你……」謝冰艷見她躲開,沒有辦法施手,只能憤恨的盯著許曼妮,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一般。
許曼妮只覺得委屈無比,哭道:「我沒有啊!這不關我的事情,那,那,那不是你自己做的嗎?」
「我……」謝冰艷臉色一滯,看了看手中的吊針管子,忽然沒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