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張陳他怎麼樣了,外面又下這麼大的雨,千萬不要出事啊。」
王藝芷看著面前自己親手炒的青椒土豆絲和煮好的西紅柿白菜湯,心裡有些焦急。
「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吃,陳哥他說不定就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耽誤了一點時間。可能晚些回來,以前我們打cs都是陳哥一個人力挽狂瀾哦,放心了,下午陳哥保准回來。」
譚胖子自然是和王藝芷和代緒擠在一起,看到這一幕,也總算說出了一句好話。
「這胖子說話挺準的,你就先吃吧,我下午陪你在湖邊等著總行了吧。」代緒也拍了拍自己閨蜜的肩膀說道。
王藝芷點點頭,慢慢開始吃起了面前的白飯。
「你們放心好了,張陳他動起手來,我都不是對手,他不會有事了。」坐在不遠處的賈心居然說話了。
「看嘛,嫂子,這小白臉看上去是比較陰險,但是這句話說得確實是實話。」譚肥似乎心眼小的不得了,還在記恨這賈心。
「好了,我吃還不行嗎?你們真是的,我就是覺得自己做了好吃的給他,他沒有吃到罷了」王藝芷紅著小臉慢慢開始大口大口吃起了飯來。
餐桌上的一行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
「這天氣真是變幻無常啊,要是這大雨一直持續,我們就能平安回去了。」
張陳說完,右手一動,屋外的雨水就匯集成了一道水流纏繞在自己身邊,慢慢地另外一個『張陳』就出現了。
一旁的蕭藍先是沒有聽懂張陳的意思,這一個由水構成的張陳一出現,自己一下就驚呆了。
「這是水分身嗎?」蕭藍驚訝的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我用的不是很嫻熟,走不了幾下就會解體了,不過用這個去騙一騙湖裡的傢伙應該還是有用的。」
「跟我一起來後院吧,我們得去井裡面拿個東西,你也可以留在這裡,不過我去的時間可能會比剛才長一點。」張陳說
「我跟著你…一起去吧。」蕭藍經歷了剛才的事,雖然自己受益了,但是還是害怕一個人呆著。
「你能自己走嗎?」
「可以的。」蕭藍咬咬牙,慢慢扶著佛像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著後院走去。
「這一中的女生真是堅強。」張陳也慢慢跟在後面,害怕她一不小心又摔倒了。
「去井口那邊」張陳看蕭藍走出寺廟後門便說道。
「你不會想把我推下去吧,那樣我可是會變成貞子來索命的哦」
蕭藍勉強地一步步走著,竟然還開啟了玩笑,張陳聽了也微微一笑。
「你這種小鬼只能做我的陪練呢,我們要去井裡找一樣東西,對我們大家能否平安離開這別墅很重要的一樣的東西。」
「嘿嘿,我開玩笑的。那東西是什麼啊?可以告訴我嗎?」蕭藍說道。
「舍利子,你聽過沒?」
「嗯,這個的話,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佛教僧人講過,似乎舍利子是修行人由於戒定慧的道力所成的,是心和佛相合的表相,十分難得。能死後修成舍利的無一不是德高望重的高僧。難道之前的那個?」
「就是幫你除掉鱗片的那位老師傅得道後,坐化而形成的。」
「那還真是謝謝那位師傅了,只是剛才十分突然,我被嚇得不淺。咦?這井裡全都是水啊,怎麼下去呢?」
慢慢地,兩人走到了井口面前,看著漫水的井口,蕭藍不知道應該怎麼下去。
「我來看看。」
張陳將手放進了井水中,然後微微一笑。
「跳下去,不會有事的。」張陳將手拿了出來,緩緩地說道。
「我相信你。」蕭藍猶豫了一下就憋住一口氣,跳進了井裡。
「噗通」一聲,落入井水中的蕭藍不停地下沉,但是沒有驚慌,因為她知道張陳不會害自己的。
下沉了差不多八米深的樣子,蕭藍竟然從水中掉了出來,落在了冰冷潮濕的岩土上。不一會兒,張陳也同樣落了下來。
蕭藍抬起頭,看了看頭上的井水,十分驚訝。
「這井裡的水怎麼就只有中間那一段,上面和下面都是空的,好奇怪。」
「應該是為了掩飾下面舍利子的存在吧,我還以為舍利子就在這井下面呢,沒想到還真是別有洞天啊。」
從進口射入的微弱陽光就只能照到張陳和蕭藍所在的位置,兩人周圍全是一片漆黑。
張陳在落地的瞬間就把念力全部輻射了出去,散開了二十米遠也還沒觸碰到邊界。但是大概確定了他們所處位置的地形。
他倆人目前正站在一個不過兩米寬的通道里,腳下有著一條細小的溪流,朝著兩人前方緩緩流去。
「蕭藍我們得沿著這小溪流的反方向走,如果猜得沒錯,這小溪流的源頭就是舍利子所在。」
「這裡……好黑,而且地上很滑。」蕭藍微微地說了一句。
「你上我背吧。我背你過去好了,反正你很輕的。」
張陳也不在意再多背一下了,畢竟這地下岩道很是潮濕,腳下更是有溪水流過,正常人不小心都容易摔倒,更別說腿腳不好的蕭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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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謝謝你了。」蕭藍慢慢地爬上張陳寬廣的背,把頭輕輕地靠在了肩上。
「要是能一直這樣,那該多好啊。」蕭藍抿了抿嘴巴,閉上了眼睛。
張陳可一點也沒有在意身後蕭藍的動作,全身灌注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畢竟,舍利子在這裡放置了至少也有近70年,中途什麼變化都可能出。自己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走了近百步的時候,張陳輻射出去的念力不再拘束於這個小型岩道,感應到了一個寬廣的空間。
張陳走出這岩道的瞬間,這寬廣房間內竟然亮起了燈光。細細看過去,這裡原來是一個半球形的大岩洞,在自己踏進來的瞬間,岩壁周圍的火把就自動燃燒了起來。
岩洞中間,可以看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泉眼正在不停地向外冒著清澈的泉水,而這些泉水就分支成11條支流,流向11個岩道之中,張陳他們走來的岩道正是其中之一。
「但是這裡好冷啊,不是一種自然冷,而是一種陰冷,就像在游泳館內的感覺一樣。怕是這麼多年下來滋生了鬼物。」
張陳感覺到了這巨大岩洞的異樣,精神高度集中,念力掃描著岩洞裡的每個角落,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別的東西。
「難道是我的錯覺,就是普通的冰冷而已嗎?先去看看舍利子在不在這裡吧。」
張陳背著蕭藍慢慢走近了岩洞中心的泉眼處,清澈透明的泉水漫過張陳的腳跟,有一種十分舒服且清涼的感覺。
「這就是舍利子嗎?」
泉眼中,一顆白色的圓形小球定在中心,然而在白色小球的周圍還有一條小拇指一半大小的白色小蛇在旁邊遊動著。
「蕭藍,我先放你下來,看看這東西是不是舍利子。」
「嗯」背上的蕭藍輕聲的應答了一聲,然後就慢慢地站在了張陳身後。
「這條小白蛇是什麼東西。算了,先把這白球拿出來看看吧」想完,張陳直接伸出右手想要將泉眼處的白色小球拿起。
突然,就在張陳手指間觸碰到小球的一瞬間,白色小蛇一下竄起,一口咬在了張陳的右手食指尖上。
頓時,張陳的整個右手掌就麻痹了,這種麻痹感還沿著右手迅速向上傳遞,一秒都沒有,張陳的整個右臂都沒了知覺。
「嘩!」張陳直接讓右肩水化,麻木整條右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下一秒,整條手臂就變得蒼白,也化為了一攤白色碎渣。
「這麼毒?而且被咬以後,右手上的細胞就幾乎瞬間死亡了,連水化都作不到。」
地上的清泉水慢慢地飄向了張陳的右臂,不一會兒,一條新的手臂就形成了。同時在張陳對面還站著一個白面書生,長相和賈心有許些相似,都是小白臉型。不過穿著一身白袍,頭戴綸巾,一雙翠綠色的雙瞳,正直直地看著自己。
「張陳,那是……」站在身後的蕭藍目睹了張陳被咬後毒發的全過程,顯然被嚇得不輕。同時也看到了,那泉眼裡的小白色游出水面,在地上一下化成這白面書生的過程。
「蕭藍你後退,稍微快一點。」張陳說。
「好。」蕭藍很勉強的一步一步朝著岩洞岩洞邊緣退去。
張陳與白面書生對視了很久,但是沒有從他身上感覺一絲鬼物的氣息,只是那翠綠色的眼睛中透露著一絲致命的危險感。
「請問……」張陳想要和解,畢竟對方不是鬼物。
可話剛一出口,白面書生雙手一下化作數十條毒蛇,雙腳一蹬地直直逼向張陳。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斷我一隻手就算了,還想要我性命,找死。」張陳怒了,雙手指甲直接伸長到半米,雙腳一蹬地迎著書生的攻擊而上。
空中的交手只有一瞬間,落地後,書生雙手數十條毒蛇全部被斬成兩節,無一倖免。而張陳的左臂也被咬了一口,瞬間將左肩水化,然後又重新利用泉水結出了臂膀。
張陳笑了笑,這裡全是清澈的泉水,自己幾乎就立於了不敗之地,只要不傷及大腦,問題都不大。
書生手上殘缺的蛇身,漸漸地化為了粉塵,變回來原來白皙的手掌,看著張陳,嘴角不禁微微一笑。
「嘎」書生揚起頭,嘴巴張大,一把長長的綠色刀柄從嘴裡吐了出來。書生右手握住刀柄,慢慢地從將其抽了出來,同時一道寒光從嘴裡並發而出。
一把全長近一米六,刀脊厚度與刀身的寬度的比,約一比三的**被書生握在了手中,刀身透著的寒氣讓張陳感到極度危險。
這是張陳第二次面對持刀的對手,第一次,那丁劍的「月」始終是張陳心裡的一道陰影,在那把刀面前,自己就如同螻蟻毫無反抗之力。
第二次這**眾人長了丁劍的武士刀不少,但是對張陳的威脅卻少了很多,張陳有信心,這次面對持刀的對手絕對不會落敗。
書生似乎很久沒用刀了,右手持刀在地上輕輕一划,濕漉漉的地面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同時周圍的溪水也結成了寒冰。
「噌」一聲刀響,書生身形一下消失了,寒光一先,細長的刀身已經到了張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