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單純的對付王藝芷她們嗎?不可能啊,難道其他房間已經出事了嗎?不能排除這種可能,這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離間計什麼的,同學之間,簡直是防不勝防。」
張陳開始有些煩躁起來,若是這樣,他們如果明天要離開這裡的話,也是盡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賈心在療傷,對面一中那些寢室不知道他有沒有做準備。明早起來,先試探一下二娃和譚肥,一中的人先放一放再說,這才第一天就發生這麼多事,先睡覺吧,補充一下精力。」
張陳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夢境中
張陳開著老式的歐洲轎車,身邊坐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外國年輕女人,看去就和晚上在大廳看到的那個穿芭蕾舞群的中年婦女十分相似。車後面還坐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車子行駛在田野間,而周圍肥沃的農田和茂密的樹林明顯吸引住了自己和旁邊美麗女子的目光,於是,車子就駛入進來鄉間的農家裡。
自己走進了一個農家大院,院子裡的一個體態肥胖的中年男子似乎在和自己交涉著什麼,不一會兒,從對方的院子裡衝出了許多人,面帶怒色,十分不滿地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但是自己似乎很不在意這些人的言談舉止,將那體態肥胖的傢伙叫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裡。而自己則從包里摸出了一疊疊銀票,遞給了中年男子。
這肥胖男子先是看了下房門有沒有關住,然後一番推辭之後,還是收好了銀票。那人出去以後,不知道和外面的人說了什麼,然後外面圍堵的人群漸漸都散了去。
自己便開著車載著女子,老人以及那個肥胖男子到達了一個樹林前。此時,張陳一下就認出了這個樹林正是他們坐大巴車下車的地方。
自己和那肥胖男子交涉了幾句以後,身後就來了不少手持斧頭的工人,進到了樹林中去。當然那胖子又得到了自己不少的銀票。
幾天過去,自己帶著老人和女子走進樹林,而且那所走的道路竟然就是自己和二娃他們中午來時走過的道路。
不一會兒,眾人走到了一片空地上,空地後有一片巨大的湖泊,自己身後的漂亮女子似乎十分喜歡,朝著自己的臉頰吻了一口。身後的老人也是對這裡的大自然風光十分讚賞地點了點頭。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老人應該就是自己或者女子的父親。
在自己左邊還有不少工人正拿著伐木斧砍伐著樹木,自己走了過去,對著其中一個負責的人說了幾句,同時也摸出了不少銀票放在他手裡。那人兩眼發光的看著手中的銀票,用右手拍了拍胸脯,似乎答應了自己什麼事情。
沒過幾天,那負責人,帶著一大車人來到了空地上開始建築起來房子。無論颳風下雨都不斷的進行作業。沒過多久,張陳現在正在居住的別墅就建好了。
自己看著這修好的別墅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帶著妻子和老人走了進去,內部所有的結構都是和現在一模一樣。
當天下午,就來了不少人整齊站在自己家別墅面前,第一個就是張陳自己剛進別墅時在牆上看到的那個拿著鏟子的黑人,還記得名字似乎叫做『費希特克·薩羅』。
第二位就是一個帶著高帽,還長著翹鬍子的中年外國男子,一看就是一個藝術家,似乎張陳在大廳里看到過,不過印象不是很深。
第三位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白髮老人,穿著廚師裝,很明顯是自己私人廚師,張陳也在大廳見到過此人的畫像。
剩下的都是一些穿著女僕裝的外國女子,應該都是一些僕人。
每日的生活都十分溫馨,自己是住在三樓,似乎故意叫工人把三樓的整體高度都調試的相比起一二樓比較低矮。整個三樓都是自己和年輕女子的愛巢,兩人的夫妻關係已經很確定了。
第一日起床,自己就到了一樓的油畫室,由那個帶著高帽的藝術家,給自己花了一上午時間畫好了一副巨大畫像,裝潢好以後,掛在了一樓大廳的正中間,這是就確定了自己就是那位『奧古斯特·羅丹』,羅丹別墅的主人。
然而,午餐也就是在那個餐廳舉行的,白色鬍子的大廚,把一樣樣豪華美味佳肴端上了這巨大的長形餐桌上。張陳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這些菜和今天下午到來時吃的那些菜完全是一模一樣。
午飯過後,自己便會去林中和那黑人一起打獵,以及在院子周圍種植一些植被。同時也會陪著老人到別墅後的湖邊釣魚。而年輕的妻子,就會在練舞房跳著自己喜歡的芭蕾舞。
每日的生活都過得十分充實,快樂。
漸漸地,自己的妻子的肚子微微隆起,全家人包括自己都十分開心,甚至還舉辦了聚會,邀請了外面村子裡的一些農夫來自己別墅參加宴會。
整個生活看上去都美滿無比。
…………
「又是這種夢境嗎?」清晨的陽光射進了張陳的臥室,讓熟睡中的自己睜開了雙眼。
「不過這次,我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了,而是以這座別墅主人的身份在重現過去。不過似乎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啊。不過夢裡面那幾個人倒是需要好好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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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陳想起了那個戴高帽的油畫家和長著白鬍子的老廚師。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接近9點了。換了一身輕鬆的t恤和短褲,簡單的洗漱之後,張陳就打開寢室門走了出去。
敲了敲自己班上臥室的房門,似乎都已經起床了。
「不好,萬一譚肥二娃出了事,就不好了。」張陳一著急,直接猛地從二樓的螺旋樓梯衝了下去,結果與正在往上走的一道黑影撞在一起。
「碰」一聲響,張陳身體多好,被撞到的黑影一下子就彈到了樓梯邊的玻璃上。
「陳哥,你在急什麼啊,就是一晚上沒有見,嫂子又不會跑到哪裡去。再說,嫂子還給你下了麵條叫我上來叫你呢,你看你多享福,我們這群**絲就只有自己做東西吃。。」
譚肥被撞在地上一個勁地無力吐槽,張陳只是微微一笑,看來譚肥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二娃呢?」
「二哥,吃飯早飯就拿著他的寶刀叢林探險去了。」
「一個人嗎?」
「還有那個一中的瘦子,似乎兩個人昨天喝酒喝得比較投緣。」
張陳皺了皺眉,就和譚肥一起下到了一樓。餐廳里,賈心居然已經坐在那裡了,身上的傷勢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似乎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而且身邊還坐著那個長頭髮的沈秋田。
「這小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一夜就變得毫髮無傷,這針灸還真厲害啊。」
張陳進到廚房中,王藝芷剛好一個人站在裡面把鍋裡面的麵條一下挑到了碗裡。一轉身,結果發現張陳就在自己身後。
「你個大懶豬,還真能睡啊,昨晚那麼早就睡了,你還能睡到現在起。」
「我知道藝芷會給我煮麵條的,所以就睡晚咯啦,謝謝咯。」
張陳看了看廚房沒人,鼓起勇氣,輕輕地吻了一下王藝芷的左臉頰,然後接過她手中的麵條。轉身就向大廳走去。
這剛一轉身,一擊重拳就打在了張陳的背上,如果不是自己身體好,手中端著的麵條怕是都已經飛出去了吧。
轉過頭一看,王藝芷鼓著紅紅的臉蛋看著自己,還聽到了「**」兩個字。
這一些動作讓神經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張陳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端著面碗,張陳專門挑了一個正對著賈心的位置坐了下來,因為大家早就吃好了早餐,這餐廳里就只有張陳,賈心,王藝芷,沈秋田了。
王藝芷倒是沒有呆在張陳身邊,一個人就先出去找代緒去了,而賈心身邊的沈秋田被賈心使了使眼神,也離開了餐廳。
張陳意念一動,餐廳的大門就緩緩地關上了。
「賈心,你用的什麼辦法恢復這麼快?」張陳邊吃著麵條邊問道。
「中國傳統針灸療法。」
「噗!」張陳差點把嘴裡的麵條給吐了出來,但是也不想在吐槽什麼了。
「昨晚,你們一中寢室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嗎?」張陳認真地說道。
「沒有。」
「我們這邊倒是出了一點問題」張陳把昨晚在王藝芷臥室發生的事告訴了賈心,但是隱瞞了血甲蟲的事。
「哦,血嗎?難道有血魔?」
賈心在皺眉頭以前,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瞬間像是早就知道此事的眼神,被張陳給捕捉到了。
「血魔是什麼東西?」張陳很自然地問道。
「血魔是一種異變的鬼物,完全不是那些厲鬼,屍鬼能夠相比的。血魔生前完全就是一個**,作為人類的他們不喜愛任何食物,終日以人類血肉為食,以人類血液為水,特別對小孩子和少女尤為喜愛。在他們一生中吃過的人,超過了百人,甚至千人,罪孽滔天。」
「死後靈魂由於長期被人類血肉的滋養,再加上自身生性的邪惡,遠比其他鬼物強大。」
張陳聽完後,心裡也無比震驚,上一個楊自就是一個**殺人狂了,作案的手法也是讓人作惡,不過比上這次從賈心口中說出的血魔,可謂是小巫見大巫。
「你猜測的很正確,昨晚那血水若不是你及時阻止,你的女朋友就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了,血魔的一滴血就能夠改變他人的本性,這就是血魔的可怕之處,另外,厲害的血魔基本上是不死之身,一句話來說就是滴血重生。」
張陳在小說里也聽過『滴血重生』這四個字,會這個的一般不是主角就是主角的頭號敵人。
「那,是不是要考慮今天離開這裡。」張陳一下點出了重點。
「不行。」賈心直接就否定掉了。
「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女朋友因為你,而沒有被控制,但其他人就說不定了。我昨晚在療傷,注意力沒法擴散到房間之外。」
「另外,我們不可以走,先不說能不能走出去,外面的村民一定有問題,你也知道。重要的是,若是此事放任不管,這血魔一旦重現人世,死得人就不是幾百個,而是數以萬計。」
張陳不認為自己是英雄,也不想當英雄,但是前面的話也很有道理,張陳沒辦法反駁,於是說道
「這樣,我們再呆一段時間,如果時間變化到你我根本無法掌控的時候,我們必須離開。」
賈心點了點頭。然後獨自離開了房間。
張陳一個人坐在餐廳里,嘀咕了一句:「這賈心,不知道他隱瞞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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