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白蛇原本以為自己只要鑽進那礁石縫隙,就能得以脫身了。
殊不知,他自以為高明的庇護所,下一秒就變成了囚禁他的牢籠。
「嘿嘿,這下鳥爺看你往哪跑!」
大白蛇剛準備停下喘口氣,身後就傳來了張義那一臉得意的嘲諷。
「嘶嘶嘶!」
眼見這個難纏的傢伙已經追上來了,躲在礁石縫隙里的大白蛇當即就準備繼續逃竄。
只是,他才剛剛將蛇頭探出去,緊跟著頭頂便落下來一道巨大的身影。
「哈哈,小長蟲,龍爺勸你還是乖乖投降吧!」
「你跑不了了!」
龍爺的聲音和身影幾乎在同一時刻降臨。
眼見自己已經退無可退,躲在礁石縫隙里的大白蛇頓時暴怒。
下一秒,他便直接甩動著鋼鐵一般的蛇尾狠狠地抽向張義。
相比跟風神翼龍動手,他還是寧願收拾身後那個一身羽毛的小傢伙。
畢竟,自己無論是修為,還是體型,跟那小傢伙比起來,都有著得天獨厚的先天優勢。
只是,很可惜,他這次明顯選錯了目標。
龍哥的修為境界雖然要高於張義,但他身為空中的龍,在水下的戰鬥力明顯要大打折扣。
要不然,他也不會對付一條區區的長蟲還要跟張義配合。
反觀張義,他雖然修為境界上不如風神翼龍。
但他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穿越者,別的不說,光是他那遠超妖類的智商就不知道要甩龍哥幾條街。
別看這水下不是他的主場,但是,對付一條小蛇,他還是沒問題的。
更何況,如今的大白蛇因為被張義和龍哥前後包圍,心裡早已方寸大亂。
因此就連攻擊的時候,也只是本能的發動一些物理攻擊。
除了甩甩尾巴,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就這種程度的攻擊,張義甚至只需要藉助靈活的身法走位便可以輕易擺脫。
「你這條賴皮蛇,都死到臨頭,竟然還想垂死掙扎!」
「龍哥,別跟他墨跡了,一起上!」
「解決了這傢伙,等回去了,給你串個大串!」
張義突然沖另一邊的風神翼龍喊了一嗓子。
一直在對面待命的龍哥收到指令,當即便要對大白蛇發動攻擊。
眼見對方要下殺手,大白蛇下意識的就想回身防禦。
殊不知,先前的一切其實都是張義故意布下的迷魂陣。
趁著對方回頭的瞬間,原本還在躲避攻擊的他,瞅準時機,一個閃著,直接對著大白蛇的七寸狠狠的啄了下去。
下一秒,大白蛇的七寸位置當即噴射出一道血箭。
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直接染紅了大白蛇周圍的大片河水。
它痛苦地扭動著身軀,力量逐漸減弱,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張義見狀,抓住機會,再次發動攻擊,鋒利的爪子如同鋼刀般在大白蛇身上留下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至於龍哥,他則是憑藉自己體型的優勢,直接將大白蛇死死地壓制在礁石縫隙中,壓根不給對方它任何逃跑的機會。
伴隨著大白蛇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微小,最終,這傢伙竟因為失血過多,被張義和龍哥硬生生的給拖死了,
「搞定!」
確認對方真的死透了之後,張義這才停下攻擊。
雖然這場戰鬥折騰了挺長時間的,但他這個當兒子的總算是為巨鳥母親出了一口惡氣!
這時,原本壓在大白蛇身上的風神翼龍也一臉得意的來到張義身旁。
「兄弟,這次要是沒有我,恐怕憑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拿下這長蟲呢!」
「剛才答應我的事情你可別忘了!」
「答應你的事?」
「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我剛才答應你什麼了?」
「你……你剛才不是說,等拿下這傢伙,回去了給我串個大串!」
「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此刻的風神翼龍就像個小孩子似的,委屈巴巴的看著張義。
張義甚至懷疑,一旦他矢口否認了,這傢伙都能直接哭起來。
好在,張義並沒有食言的想法。
他輕輕拍拍這傢伙的肩膀,笑著開口道:「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沒兌現的!」
「走,拿上咱們的戰利品,先回去再說!」
接下來,他們便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大白蛇的屍體,返回河岸跟小蒲他們匯合去了。
……
很快,張義他們就帶著大白蛇的屍體重新回到河邊。
巨鳥母親和女帝他們看到張義和龍哥勝利鬼臉,瞬間就呆住了。
「你們,你們就這麼把那傢伙解決了?」
女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張義。
她雖然知道張義本身實力要強過自己許多,可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要知道,這大白蛇可是連自己母親都不是對手,而且還是在水下戰鬥。
她原以為,張義和龍哥能幫助巨鳥母親擺脫危險就已經很難得了,萬萬沒想到,他們不僅救了巨鳥母親,甚至還將那罪魁禍首給反殺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條小白蛇。」
「當哥哥的只是略微出手,甚至還沒用力,他就死了!」
張義故作輕鬆地在女帝面前嘚瑟道。
……
趁著張義他們幾個在這邊閒聊的時候,天生喜歡掏心掏肺的小蒲,此刻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那大白蛇旁邊,默不作聲的開始了自己的日常尋寶之路。
扒皮、開膛破肚、掏心掏肺,尋找妖核……
所有流程都是那麼的賢淑。
這要是不知情的妖見了,還以為這小傢伙上輩子天生就是個開膛破肚的屠夫呢。
等到張義他們注意到這邊的時候,
那條大白蛇早已經被開膛破肚,內臟都已經被小蒲全都掏了出來。
即便是已經對這場景見怪不怪了。
此刻的女帝卻仍舊是有些嫌棄的抱怨道:「你這小傢伙,下次搞這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離得遠點!」
「這血呼啦擦的,等會兒說不定還會招來什麼東西呢!」
聽女帝這麼說,小蒲卻是傻乎乎的沖女帝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便,自顧自的拖著那大白蛇的屍體朝遠處去了。
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
此刻的張義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對了,有個問題,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你了!」
「按照計劃,你不是應該在煉丹麼?」
「怎麼好端端的就惹上那長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