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薇集團跑出來之後,汪撕蔥和麻花藤便徹底慌了神。♝💙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
兩人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遊走著。
「嘀嘀嘀!」
一輛黑色賓利疾馳而過,直接堵在了兩人的面前。
兩人抬頭一看,發現太郎正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
副駕駛座上的武田趕忙下車,拉開車門。
「汪桑!」
龜田阮蛋拄著拐棍走下了車,語氣非常冰冷。
「鬼,龜田先生......」
汪撕蔥咽了下口水。
「少他媽的廢話,快點上車!」
武田直接攬住汪撕蔥和麻花藤肩膀,將兩人硬生生的拖進了車裡。
半個小時後。
黑色賓利停了下來,武田拉著被五花大綁的兩人走下了車。
「這,這是哪裡?」
汪撕蔥被打得鼻青臉腫,此時的他還被蒙著眼罩,只覺得耳邊傳來了呼呼的風聲。
「好,好冷~」
麻花藤哆嗦著嘴唇。
「這是京市最高的高架橋,下面便是水流湍急的江水。」
龜田阮蛋冷哼一聲,將兩人的眼罩解了下來,拐棍兒指著橋下說道。
「龜田先生,咱們可是一夥的呀,不要窩裡鬥呀!」
汪撕蔥看著腳腕上綁著一顆大石頭,已經猜到了自己的下場。
「你們戲耍了我多少次?」
「我說過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龜田阮蛋氣得直發抖。
他不要面子的嗎?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被保鏢踢出了門口。
他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大辱?
「龜田先生,我們還有一次機會!」
汪撕蔥淚流滿面。
「什麼?」
龜田阮蛋疑惑地問道。
「在我們臨走之前,魚幼薇和我們定下了約定,今晚八點成交廢舊倉庫見。」
「她為什麼要和你們見面?」
「因為她手裡有麻花藤的兩個兒子,她想要通過麻花藤來扳倒我們!」
「臥槽!汪撕蔥,你瘋了!」
麻花藤臉上的表情仿佛日了狗一樣。
他喵的,現在說這種話無異於是將他置於死地!
「我說的都是實話,咱們心裡清楚得很,這次就是一場鴻門宴,魚幼薇就是想要利用你的兩個兒子把你逼出來,將你緝拿歸案,從而把我和龜田先生都供出來!」
「臥槽泥馬!汪撕蔥我跟了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真有趣~」
看著面前狗咬狗的場景,龜田阮蛋嘴角翹起了一抹笑容,手裡的拐棍輕輕地戳著麻花藤的屁股,好像隨時都能夠將他推下高架橋。
「龜田先生!留我一條小命吧,咱們可以將計就計,我負責把魚幼薇勾引出來,到時候你們直接下手!」
麻花藤雙腿嚇得直發抖。
「龜田先生,這次我們一定能夠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話,我就切腹自盡!」
汪撕蔥著急的說道。
「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龜田阮蛋冷聲說道。
這是他給汪撕蔥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會失敗,那他可就真的要動手了。
留著一個知道自己秘密的廢物,隨時都是一個定時炸彈。
「是是是!如果今晚沒能把魚幼薇滅口,我和麻花藤都會切腹自盡!」
「汪撕蔥!他喵的又帶上我,你@##¥%!」
麻花藤狂噴不止。
「怎麼...難道你不想為天皇效忠?」
龜田阮蛋的嗓音越發冰冷。
「我,我又不是日本人......」
麻花藤小聲吐槽著。
「那對不起了,太郎,把他推下去吧!」
「嗨!」
「別別別!效忠,我效忠還不行嗎?今天晚上我會和汪撕蔥一塊過去!」
「記住你們兩個下午許下的承諾,如果沒有完成任務人頭,我會親自來取!」
龜田阮蛋放了一句狠話,隨後便坐上了賓利,疾馳離開。
「呼~」
麻花藤鬆了口氣,靠著身後的欄杆緩緩坐了下來。
「老麻,今晚必須得手!」
汪撕蔥語氣堅定道。
「怎麼的手?」
麻花藤苦笑著問道:「咱們就兩個人,魚幼薇也不會傻到一個人去,人家有上百名保鏢呢!」
「切!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拳頭,有腦子的靠的都是這個!」
汪撕蔥摸到腰間,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東西。
「槍!」
麻花藤一臉驚訝。
「有了這個,我就不相信魚幼薇死不了!」
汪撕蔥拿著槍,臉色陰沉的說道。
這是最後一張底牌,原本想著靠著一起車禍矇混過關,可是魚幼薇居然沒死?
魚幼薇,這是你逼我的,就讓你和秦天一起在地獄裡團聚吧!
......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晚上七點三十分。
經過秦天的細心籌劃,兵分兩路...你來啦,一路警察已經埋伏在了城郊倉庫之外,另一路則是自己混成了一名保鏢,在王浩的幫助下,成功地接近到了小魚兒的身邊。
「嫂子,今晚的保鏢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
王浩笑著,衝著人堆里的秦天眨了下眼睛。
魚幼薇看著面前的大高個們,滿意地點了點頭。
唯一讓她有些疑惑的是,這些保鏢們不僅戴著墨鏡,還戴著黑色面罩。
她好奇地問道:「浩子,為什麼都要戴上黑色面罩?捂得這麼嚴實?」
「額......」
王浩思考了一會兒,敷衍地解釋道:「單純的為了服裝統一,更帥一點。」
「哦......」
魚幼薇緩緩點頭,語氣嚴肅地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麻花藤和汪撕蔥一露面,咱們直接把他們圍在工廠里。」
王浩點了點頭。
「這個計劃確實不錯,汪撕蔥和麻花藤之間本來就是利益關係,並不是100%信任,過麻花藤私自來解救他的兩個兒子,汪撕蔥也必定會偷偷跟隨。」
魚幼薇緩緩點頭,讚賞著說道:「浩子,這個計劃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這麼高明。」
「嫂子,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在你的印象里我一直很笨嗎?」
「難道不是嗎?」
「......」
「如果真是你自己想的,那我可要刮目相看了,在我認知里,能夠想像到這種計劃的,也就只有天哥哥一個人了。」
「咳咳咳!」
王浩尷尬的一陣咳嗽。
好傢夥,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心有靈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