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就在兩人聊的火熱朝天時,一道嘎嘣聲響起。
秦天和王浩同時一愣,目光一起投向門口。
只見付仁傑捂著大腿,腳下踩著一支針管,上半身已經探出了門口。
「回來!別逼我在開心的時候扇你!」
秦天拍了拍床鋪說道。
「秦,秦天,我現在可是病人,你不能打我!」
付仁傑打了個冷顫,知道自己跑不過,又乖乖地回到了病房。
王浩皺起眉頭,打量著面前的付仁傑,這眼神......
「天哥,付仁傑好了?」
「好了。」
秦天點了點頭。
「是啊,多虧了天哥,天哥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
付仁傑眼睛一閃,趁機拍著馬屁道。
「不用沒齒難忘,你現在就可以報答我。」
秦天笑了笑。
「什,什麼......」
付仁傑嘴角劇烈抽搐,裝傻的問道
他不想蹲監獄!
財富,美人,他都沒有享受過!
「把你和汪撕蔥之前做的事情都說一遍,你欠我的人情就能還上了。」
「天哥!我和汪撕蔥真的沒什麼,不對!我壓根不知道汪撕蔥是誰啊!」
「還裝是吧!」
秦天瞪了一眼,一腳踹了過去。
「我真不知道......」
付仁傑捂著肚子。
「看來他是真忘了,不如用大記憶恢復術吧?」
王浩咂了咂舌,陰陽怪氣道。
「大記憶恢復術?」
秦天愣了一愣。
「嘿嘿嘿,這還是嫂子想出來的方法,牽來四隻藏獒和付仁傑進行一下友好的交流,說不定可以讓他快點想起來。」
王浩搓了搓手。
「這能管用?」
秦天好奇的問道。
「當然管用了,這可是有過實驗的,先前嫂子已經把范筒和麻雲關進了地下室里,經過一陣審問之後,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弄清了。」
王浩笑著說道。
當他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刻,心裡也很震驚。
原來秦天的失蹤並不是一場意外,主要是由汪撕蔥和麻花藤精心密謀的一場陰謀。
時間跨度大概有一個月之久,也就是說,在秦天還未前往山區的時候,汪撕蔥就已經制定下了這個計劃。
「不愧是我秦天看上的女孩,這智商,高高的!」
秦天感慨道。
「天哥,既然你都知道了是汪撕蔥和麻花藤害了你,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付仁傑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響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
在他看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自己還留著一條狗命,說不定哪天又能找到機會把秦天踩在腳下。
「啪!」
秦天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拔出插在地板上的匕首,抵到了他的脖子說道:「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死,讓你痛不欲生,如果你不說的話,那以後也不用說了,我不介意把你的舌頭割掉!」
「別!我,我說!是我和汪撕蔥一起合作害了你,是我的錯!」
付仁傑心中一緊,趁著舌頭還沒有割掉,趕忙說了句話。
「很好,待會兒對著魚幼薇也說一遍同樣的話!」
秦天笑了笑。
「好,好......」
付仁傑表面上答應著,心裡卻有著另外一種想法。
→
如果這件事情讓魚幼薇知道了,他們倆更沒有可能了!
秦天察覺到了付仁傑的微表情,把刀子遞到了王浩的手裡說道:「到時候監督他。」
「是!」
王浩愣了愣,疑惑地問道:「天哥,幹嘛要讓我監督呀?難道你不想跟嫂子見面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過早的暴露目標只會讓小魚兒更加危險。」
秦天嘆了口氣。
「我不明白......」
王浩搖了搖頭。
「這麼說吧,一旦讓汪撕蔥和龜田軟蛋知道我還沒有死的消息,那他們兩個肯定會更加團結,想要聯起手來,一起把天薇集團搞垮,同時...幼薇的人身安全也會受到威脅。」
「原來如此......」
「這兩個保鏢怎麼倒在門口了?」
「喂!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值班的時候睡覺!」
忽然間,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音。
「是幼薇!」
「是嫂子!」
秦天和王浩反應了過來。
為了避免暴露,秦天趕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穿好了白大褂威脅道:「管好你的嘴,否則你應該知道後果!」
「是是是!」
付仁傑跟個二孫子一樣,龜慫地點著頭。
「砰!」
魚幼薇猛地推開房門,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剛才看到自己的保鏢站門口昏迷不醒,她就嚇了一跳,擔心付仁傑會被汪撕蔥他們搶走。
「浩子,付仁傑呢?」
魚幼薇眨巴著眼睛,看著空落落的床鋪。
「在床底下呢!」
王浩笑了笑,伸手把跪在地上的付仁傑揪了出來。
「呼~」
魚幼薇長舒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靠在了門框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一定要把他看好了,天哥哥的下落可都指著他呢!」
「嫂子,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
「付仁傑好了!清醒了!」
「啊?」
魚幼薇雙手捂著嘴巴,眼眶忽然一陣溫熱。
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付仁傑可比范筒和麻雲有價值得多。
「幼薇,幼薇你別哭,我心疼......」
付仁傑也是一陣感動。
看著魚幼薇熱淚盈眶的樣子,還以為她是替自己擔心,趕忙湊了過去。
「啪!」
下一秒,耳光聲迴響在病房內。
「幼薇......」
付仁傑兩眼一瞪,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說!是不是你害了天哥哥?」
魚幼薇伸出雙手,掐著婦人姐的脖子,猛烈搖晃著。
「......」
王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魚幼薇帶著殺意的目光。
「不,不是......」
付仁傑還是慫了。
「咳咳咳!」
秦天咳嗽幾聲提醒著。
「再說一遍!」
王浩反應過來,手裡的匕首悄悄抵在了他的腰間。
「是!是我和汪撕蔥一起乾的!」
付仁傑帶著哭腔。
「等等!你是誰?」
魚幼薇突然注意到了一旁推著車子的醫生。
「咳咳咳!」
秦天嚇了一跳,又是一陣咳嗽,想讓王浩替著自己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