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也愣了愣,顯然沒有想到魚幼薇的腦迴路居然這麼清奇。
他趕忙解釋道:「不是啊,嫂子,這條信息跟我沒什麼關係,真的就是突然收到的。」
「我不信!」
小魚兒抱著胳膊,小嘴撅到了天際。
「真不是我自導自演的,我發誓!」
王浩抬起右手。
「發誓的話,總要有點誠意吧?」
魚幼薇嘆了口氣,又坐回了辦公桌上,坐在處理的文件。
秦天失蹤的消息,她還沒有告訴雙方父母,就是害怕他們擔心。
她甚至連冬瓜都沒有告訴!
她想...如果冬瓜知道了這條消息,那麼它肯定會傷心的吧?
說不定會流淚,更有可能絕食!
與此同時......
出租屋內,楊青青抱著冬瓜在床上發著呆。
她輕輕撫摸著冬瓜的尾巴,嘆了口氣說道:「冬瓜,你知道嗎,姐夫他失蹤了,下落不明,說不定是死了,嗚嗚嗚!」
「喵?」
正趴在床上,吃著不亦樂乎的冬瓜愣了愣,扭頭看著身後淚流滿面的楊青青。
「你也很傷心的,對吧?」
楊青青揉了揉眼睛。
「喵~」
冬瓜叫喚了一聲,繼續大口吃著貓糧,好似一切都跟它沒有關係。
「你這是沒心沒肺的肥貓,姐夫死了,你都不傷心!」
楊青青愣了愣,氣鼓鼓拍了一下它的小屁股說道。
「喵喵喵~」
冬瓜被揍得有些舒服,直接趴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
這一幕可是把楊青青氣得夠嗆,眼淚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
「我發誓!如果我有半句謊話,就讓我今年績效全部取消!」
辦公室里的王浩還在證明著自己。
「這也太輕了吧。」
魚幼薇搖了搖頭。
「就讓我出門丟失一千五百萬!」
「你有這麼多錢嗎?」
「......」
「就讓我和薇薇分手,這總行了吧?」
「這條信息真不是你發的?」
這一次,魚幼薇終於相信了。
「真不是啊。」
王浩搖了搖頭。
「難道是天哥哥?」
魚幼薇眼睛一閃,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雖然只是簡短的一句話,但是她有預感,這就是秦天發來的!
「如果真是天哥,那他為什麼要讓我們保護付仁傑?」
王浩看著簡訊上的內容,疑惑地問道。
「......」
魚幼薇皺起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付仁傑才是解開謎團的唯一方法,也是第一步,所有的線索都匯聚在了他的身上,也從他這裡中斷,解鈴還須繫鈴人!」
她早就懷疑過付仁傑,特別是在秦天濕凍的前一晚,此人的行為極其古怪,甚至還得了神經病。
在秦天失蹤之後,他的神經病更嚴重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巧合』。
「付仁傑已經得了神經病了,就算咱們把它保護起來,又有什麼用呢?」
魚幼薇的話,也讓王浩反應了過來,不過他還是疑惑的說道。
「如果這真是天哥哥發來的信息,他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意思,之所以要把付仁傑保護起來,是不想讓汪撕蔥得逞!」
魚幼薇眯起眼睛。
心裡的人陰霾頓時消散,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麼明朗。
「可這跟汪撕蔥有什麼關係?」
王浩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問你,為什麼汪撕蔥能夠第一時間得知秦天失蹤的消息?為什麼他有秦天遇害的照片?」
「你是說......」
「沒錯!我懷疑汪撕蔥和付仁傑之間必有聯繫!」
魚幼薇嬌哼一聲。
她懂了!
僅憑秦天的一條消息,就讓她的心裡豁然開朗。
「哎呀呀,如果真是這樣.....這個汪撕蔥真是太可惡了!」
王浩拍了一下桌子。
「咱們把這一系列事情連串起來,也就明白了為什麼天哥哥那晚會突然失蹤,說不定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
魚幼薇篤定道。
「難怪...難怪天哥會在魚魚奶茶店生意最火的時候前往山區找你,會不會他當時已經知道了汪撕蔥要加害於你,畢竟你是天哥的軟肋。」
王浩也點了點頭。
「沒錯!」
「汪撕蔥肯定不會把犯罪過程主動交代,因為他手上已經沾上了王健林的血,他已經是亡命之徒。
付仁傑不一樣,他也不過是一個學生,如果利用一些手段進行逼問的話,肯定可以知曉一二!」
魚幼薇激動地說道。
「嫂子!我覺得你這智商堪比柯南呀!」
王浩眼睛一閃。
「過獎了,過獎了,如果不是天哥發的這條消息,我也不會想通的。」
魚幼薇鬆了口氣,心裡默默地想著。
天哥哥,你為什麼還沒有出現?知道幼薇有多想你嗎?
「嫂子,事不宜遲,咱們還是趕緊到醫院去吧!」
「你說得對,先把付仁傑保護好!」
魚幼薇點了點頭。
說著她便站起的身子,剛想邁出右腿,一陣噁心的感覺便傳了過來。
「嫂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
王浩攙扶著魚幼薇的胳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待會要去醫院,順便檢查一下吧。」
魚幼薇擺了擺手。
「也好,咱們快點去吧。」
說著兩人便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
市中心醫院樓下。
地下停車場內。
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緩緩停下。
坐在副駕駛上的汪撕蔥扭回頭,冷聲提醒道:「我不管你們兩個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付仁傑給我綁回車裡!」
「王總,我,我們兩個哪有這種能耐?」
「對啊,我們也沒這權利啊!」
麻雲和范筒緊挽著彼此的胳膊,瑟瑟發抖。
「廢物!如果你們完不成任務的話,以後也就不用來見我了!」
汪撕蔥揪著兩人的衣領。
「不用見你了?」
麻雲和范筒相視一眼,臉上露著興奮的笑容。
他們早就不想幹了,也想通了,與其過著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還不如踏踏實實找一份保安工作。
「我說的不用見,是指你們兩個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汪撕蔥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