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幼稚至極!」
秦天白了一眼。👊😳 69ⓢⒽu𝐗.cσΜ 🎁💋
「你還敢說我?」
付仁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之前自己勢單力薄的時候,罵幾句也就算了,現在秦天輪到了這種地步,居然一點求饒的心思都沒有?
他不信!
怎麼可能會有人不怕死?
想到這裡,付仁傑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嘲諷道:「求我,求我就把你就上來,讓你和魚幼薇團聚~」
「我秦天可沒有你這麼慫包!」
秦天呸了一聲。
「他喵的,死到臨頭還嘴硬?」
付仁傑氣不過地抬起右腳,狠狠踩了下去喊道:「求我!我命令你求我!」
「即使我死了,幼薇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死了這條心吧。」
秦天冷冷的說道。
「你憑什麼認為她不會喜歡我?」
付仁傑蠻不相信地說道:「你應該這麼想,等到你死之後,幼薇就會變得空虛寂寞冷,到時候我成為溫暖她生命里的那顆小火苗。」
「呵!哈哈哈哈!」
秦天大笑幾聲。
「你憑什麼就這麼肯定?」
付仁傑臉上有些掛不住,惡狠狠地問道。
「幼薇會嫌棄你,更覺得你噁心。」
秦天用力抓著,手背上傳來的鑽心疼痛感,讓他緊皺著眉頭。
「秦天,我原本想著...如果你現在立馬對我求饒的話,我會給你條生路,可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付仁傑倒吸了一口冷氣,玩著一旁的匕首說道。
「你不配~」
秦天笑著說道。
「你真不怕死?」
付仁傑皺起眉頭。
自己雖然真的想要把秦天置於死地,但他現在仍舊保持著理智。
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自己被逮捕入獄,豈不是虧了?
「死過一次的人,還怕死嗎?」
秦天淡淡的問道。
「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付仁傑疑惑地撓了撓頭。
死過一次?
死過一次是什麼意思?
「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秦天!你這是找死!」
付仁傑怒吼一聲。
他是真正的想要看到秦天向自己卑微求饒的樣子。
只可惜......
這小子也太硬氣了吧?
「懦夫!即便是你通過這些小手段,但你仍舊不可能得到魚幼薇的心,因為她心裡只有我一個人,永遠永遠!」
秦天目光堅定的說道
「那我就讓你死!」
說著,付仁傑便猛地跳起身子,雙腳重重踩在了秦天的手背上。
「......」
霎時間,萬籟無聲,一片寂靜......
付仁傑瞪大了眼睛,看著秦天露著自信的笑容從山崖上墜了下去。
這一刻,他的內心崩潰了。
付仁傑顫抖著看著自己的雙手,雙腿一轉,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我...我殺人了?」
「我怎麼會殺人了呢?」
「不!不!這都怪秦天,都怪秦天,他本應該向我求饒的!」
付仁傑倒吸一口冷氣。
「呼~」
凜冽的冬風還在吹著。
掛在他脖頸上的圍巾隨風飄蕩。
付仁傑感受著圍巾上殘留的餘溫,一把摘下了這條粉紅色圍巾。
→
他踮起腳尖,用力掛在了一旁的乾枯樹枝上。
「咯嘣~」
突然間,一道莫名的聲音響起。
付仁傑心中一緊,猛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出現在自己的背後。
跟在其身後的朱建國,不慎踩到了一根乾枯的樹枝,發出的微弱響聲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老,老師?」
付仁傑瞳孔猛縮,驚訝地問道。
「小付,你...你殺了小天?」
朱建國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看到曾經引以為傲的學生,不論是學術還是人品上都是一等一的,現在卻淪到這種地步。
「老師,你誤會了,不是我,不是我殺了他,是秦天自己跳崖自盡了!」
付仁傑看著血淋淋的雙手,猛地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個畜牲!」
「啪!」
響亮的耳光聲讓付仁傑的腦袋嗡嗡作響。
他雙手有氣無力的垂著,趕忙跪到了朱建國的身前,哭喊地求饒著:「老師,老師,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可不能大義滅親啊,秦天頂多就算一個外人!」
「可是幼薇怎麼辦?你有沒有替她想過?」
朱建國仍沒有忘記眼前的一幕,氣不過地再次揮起,右手在他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
「你打我,你打我吧,只要不讓我坐牢,只要不揭穿,我幹什麼都行!」
付仁傑緊緊的抱著他的雙腿。
「我問你...你讓幼薇怎麼辦?」
朱建國咽了下口水。
「我,我會照顧她的,我可以把她娶過來,跟她生兒育女,我...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做的不會比秦天差!」
付仁傑磕磕巴巴地說道。
「你配嗎?」
「我怎麼不配?」
朱建國的聲音迴響在付仁傑耳邊,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今天第二個人跟自己說了同樣的話。
他怎麼不配?
他憑什麼不配?
自己又不比秦天少胳膊少腿。
「你殺了秦天,如果這件事情讓魚幼薇知道的話,你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你覺得她會跟殺害自己愛人的兇手生兒育女嗎?」
朱建國猛地搖晃著他的肩膀。
「她不會知道的,她不會知道!」
付仁傑目光渙散,跪在地上小聲呢喃著。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做了就會被人知道,你現在快點去跟我自首!」
朱建國拉著付仁傑的手掌。
「老師!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付仁傑猛地搖了搖頭,嗓音沙啞的喊道:「老師,難道我還比不過秦天一個外人嗎?」
「你都已經殺人了,難道還要求我包庇你嗎?」
朱建國滿臉悔恨。
事到如今,付仁傑能對秦天做出這種事情,他身為導師也是有著難以推卸的責任。
「是,是秦天,是他想要殺害我!」
眼看著情況不妙,付仁傑趕忙改了一種語氣。
「什麼意思?」
朱建國愣了一愣,扭頭問道。
「老師,你看我的左手!」
付仁傑緩緩伸出。
「這是...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朱建國眼裡閃過一抹驚艷,趕忙查看了一下他的手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