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懸崖邊,冰冷刺骨的冬風劇烈地刮著......
付仁傑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按照他和麻花藤先前的約定,早早的趕到了指定地點。🎈🐧 ☺💛
「老哥?」
付仁傑裹緊圍巾,試探性地問了喊了幾聲。
他環視四周,除了黑漆漆的山崖之外,再無其他。
本就拉到虛脫的他,體力差得不行,再加上冷風不停地侵蝕著他的身體,趕忙轉回了身子,想要回到宿舍。
「站住!」
突然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
付仁傑聞言一愣,扭回身子,看到了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汪撕蔥使了個眼色,麻花藤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上前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辦,辦砸了......」
付仁傑滿臉羞愧的說道。
聽到這裡,汪撕蔥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拳緊緊攥在一起。
他喵的!
飯桶!
真是一群飯桶!
「老弟,你怎麼又辦砸了?你之前是怎麼跟我保證的?」
麻花藤感受到了汪撕蔥散發出的殺意,頓時打了個冷顫,繼續問道。
「老哥,你給我的瀉藥是不是過期的?我明明都下到菜里了,怎麼一點作用都沒有?」
付仁傑尷尬地問道。
「放屁!那是老子新買的!」
麻花藤白了一眼。
付仁傑揉著肚子,委屈地說道:「可是那藥確實不管用啊,也就是我吃了雙倍的量,才拉了半天的肚子......」
麻花藤拍了拍腦袋,轉回身子,笑呵呵地說道:「汪總,可不關我的事,都是他辦事不力。」
「我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汪撕蔥冷冷地瞪了一眼,走上前去,按著付仁傑的肩膀說道。
「不,不是我......」
付仁傑雙腿顫抖著。
「年輕人,我原本是想給你一次機會的,本來我想著只要能讓秦天身敗名裂,那他旗下的天薇集團便由你來繼承,到時候他的一切,包括魚幼薇,還不都是你的?」
汪撕蔥笑著說道。
「真的?」
付仁傑兩眼放光。
說不愛錢,那是假的。
剛才在朱建國面前,之所以說得那麼振振有詞,都是裝出來的樣子。
「嗯,至少昨天我是這麼想......」
「那今晚......」
「廢物!你把事情辦成了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問我!」
汪撕蔥咆哮道。
「老哥,雖然這件事情我是有責任,但是,但是秦天他實在是太......」
「你別跟我扯什麼秦天,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辦事不利,如果我要是想對秦天動手,分分鐘便可以拿捏他!」
汪撕蔥攥緊了拳頭。
「那你怎麼......」
付仁傑語氣里充滿了質疑。
「因為我在你身上看見了自己當初的影子,我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變成跟我一樣的人。」
汪撕蔥挑了挑眉。
跟自己相比,付仁傑畢竟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伙,只會研究幾道數學題罷了,根本就沒有一點社會經驗。
站在一旁的麻花藤咽了下口水,他自然理解了汪撕蔥的意思。
成為一樣的人......
那不就是雙手同樣沾滿鮮血?
汪撕蔥嘴角翹起,按著他的肩膀問道:「你想不想奪走秦天的天薇集團,想不想把魚幼薇搶到手裡?」
「真的可行嗎?」
付仁傑撓了撓頭。
「當然可行,只要你聽我的話,按照我的方法辦事,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天薇集團繼承到自己的手裡,到時候魚幼薇還能依靠誰?」
汪撕蔥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臉上浮現著賤兮兮的笑容說道:「試想一下,你抱著魚幼薇在秦天的辦公室里,看著秦天的遺像,做那種事情,桀桀桀!」
「真是......」
付仁傑緩緩閉上眼睛,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那種畫面,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不過又很快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道:「遺像?什麼意思?」
「笨蛋!」
麻花藤吐槽了一句,上前說道:「既然你搞不定秦天,現在的唯一辦法便是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你,你又是要我殺人?」
付仁傑瞪大了眼睛,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怎麼了?這很難嗎?」
汪撕蔥攤了攤手。
「可這是犯法的......」
「胡說,讀書人做的事情怎麼能叫犯法呢?那叫開玩笑~」
「開玩笑?」
「沒錯,就是開玩笑!」
汪撕蔥肯定地點了點頭,指著面前的懸崖說道:「今晚12點鐘把秦天引到這裡,趁其不備的時候,悄悄伸出右手,輕輕那麼一推,萬事大吉!」
「可,可是我該用什麼理由把他引過來?」
付仁傑咽了下口水,結巴地問道。
「這我不管,如果你真的想得到魚幼薇,我相信你自有辦法。」
汪撕蔥冷笑著說道。
「可是如果這件事情泄露出去,被魚幼薇知道了的話,那我和她還怎麼......」
「你怕什麼,這件事情除了我們幾個,還有誰會知道?」
「好......」
付仁傑嚇了一跳,點了點頭之後難為情地說道:「但是今晚我老師跟我說,今早就會有大巴車來接我,把我送回到學校里去......」
「看看看,就是因為你這個人太過慫包,導致誰都能在你頭上欺踩一腳,很明顯...你的老師是打算拋棄你了!」
汪撕蔥沉默了一會,故意挑撥道。
「就是,說不定就是為了討好秦天,說白了就是為了錢。」
麻花藤附和著說道。
「你們也這麼覺得嗎?」
付仁傑緩緩點頭,心中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聽老哥的話,明天按照計劃辦事,往後天薇集團和魚幼薇就是你的了~」
汪撕蔥大笑著說道。
「你們放心,有了先前的經驗,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失敗了!」
如今的付仁傑已經徹底黑化,他伸手撫摸著臉上凸起的水泡。
回想起這段時間裡,魚幼薇的嫌棄,朱建國的失望以及秦天的羞辱,他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同樣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秦天不除,自己永遠不可能和魚幼薇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