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
付仁傑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秦天在京市混不下去了,所以才來到了山區。」
麻花藤聞言一喜,抱著胳膊神氣的說道。
「不能吧?」
付仁傑愣了愣。
「你看照片上的秦天被我打得多慘,而且我還下了死命令,只要他敢踏入京市一步,我就會把他丟進江里餵魚,他怕了~」
麻花藤笑著說道。
「這......」
付仁傑臉上浮現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畢竟從魚幼薇嘴裡聽到的可不是這樣。
他還是保留著最後一絲警惕,疑惑地問道:「不能吧,我怎麼聽魚幼薇說...秦天可是上市公司老總,他能被你欺負?」
一聽到這個,麻花藤接著不樂意了起來。
他狠狠地白了一眼說道:「笨蛋!秦天可是她的男朋友,她不得往好了說?事實上秦天就是因為我才逃到了山區!」
「......」
付仁傑覺得有點道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現在你知道了,我完全有能力幫你扳倒秦天~~~」
麻花藤奸笑著挑了挑眉。
「那我該怎麼做?」
付仁傑疑惑的問道。
「很簡單~」
麻花藤緩步走到了前面,低頭望著腳下的懸崖,指了指說道:「如果秦天能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魚幼薇必定是你的!」
「你......」
付仁傑聞言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訝。
一陣冷風吹過,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上前幾步低下頭,看著腳下深不見底的懸崖,緊張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能殺人......」
「沒用的東西......」
麻花藤小聲吐槽了一句,他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胳膊,哄騙道:「這裡可是山區,周圍沒有監控,更沒有目擊證人,就算你把秦天推下了山崖,又有誰能夠證明呢?」
「可是幼薇肯定會傷心的,我不想......」
「廢物!」
麻花藤咆哮了一句,大聲喊道:「魚幼薇的眼裡只有秦天一個人,到現在你還看不明白嗎?秦天不死,你憑什麼當魚幼薇的男朋友?」
「我......」
付仁傑一時語塞。
「聽老哥一句勸,男人嘛,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麻花藤一邊說著,一邊哄騙道:「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想不死也難呀,說不定下面還會遇到野狼,到時候連屍體都找不到,又有誰能怪到你頭上?」
「可這是殺人啊,是犯法的!」
付仁傑看著緊握成拳的雙手。
「殺人算什麼,我也殺過人!」
麻花藤滿是嫌棄的白了一眼,揪著他的衣領說道。
「你?」
付仁傑愣了愣。
「沒錯......」
麻花藤攤了攤手,笑著說道:「你看,我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只要沒有證據,有誰會抓你呢?」
「不行,不行,萬一被抓到,我的前途就毀了!」
付仁傑蹲在地上,雙頭爆抱的打著哆嗦。
麻花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繼續勸說道:「你試想一下,等到秦天去世的那一刻,最傷心的人是誰?」
「魚幼薇。」
「沒錯!到時候你趁虛而入,再把秦天留給魚幼薇的家產拿到手裡,何樂而不為呢?桀桀桀!」
「不行!我絕不會做違法的事,雖然我痛恨秦天,但還沒有恨到讓他去死的地步!」
付仁傑心中僅存著最後的一點良知,幫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麻花藤嘴角劇烈抽搐著,本想利用付仁傑的仇恨來一招借刀殺人,可這小子在關鍵時候,腦子居然轉過彎來了。
他意識到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說道:「既然這招行不通,那你就換一種方法吧!」
「什麼方法?」
付仁傑好奇的問道。
「桀桀桀!」
麻花藤賤兮兮的笑了幾聲,攬著他的肩膀問道:「近期你有沒有和自己的導師做過研究?」
「做過,有一個計算公式已經困擾了我們一年多的時間,現在已經解出來了50%......」
付仁傑緩緩點頭。
「很好!今晚回去你就把這份資料偷偷藏到秦天的衣服里,污衊他盜竊你和老師的研究成果。」
麻花藤笑著說道。
「好主意啊,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對秦天的人品保持懷疑,特別是朱老師,哈哈哈!」
付仁傑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做事心細一點,別被人發現了。」
麻花藤拍了拍他的肩膀囑咐道。
「不用你管!」
付仁傑白了一眼,快速跑離了現場。
「他喵的,裝什麼裝啊,表面上人模狗樣,內心還不如我陽光呢!」
麻花藤撇了撇嘴,氣不過的踢了一腳地上的雪花。
......
教室宿舍外。
付仁傑低頭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到了午餐時間,外面幾乎沒什麼人了。
他鬆了口氣,推開了魚幼薇的宿舍門,悄咪咪地溜了進去。
不經意間看到床頭櫃旁的垃圾桶,裡面堆放著一些紙團里。
一股酸酸的感覺湧入心頭。
他攥緊拳頭,惡狠狠地說道:「幼薇,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秦天傷害你的!」
付仁傑鬼鬼祟祟看了看,最後走到了衣架前,把文件塞進了秦天的外套里。
計劃的他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快速逃離臥室。
與此同時,正從食堂趕回宿舍的魚幼薇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付同學!」
她快步走了過去。
「幼,幼薇?」
付仁傑心虛的笑了笑。
「你今天怎麼沒有去上課?」
「我,我肚子不舒服......」
付仁傑裝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
「放心吧,我幫你帶一節課。」
魚幼薇語氣放緩了一些,點了點頭道:「付同學,你能不能不要對天哥哥有那麼大的敵意,他人真的很好。」
「是,是我不對,你放心吧,等我身體好了就回去主動道歉。」
付仁傑表面上一副愧疚的表情,心裡已經罵起了娘。
他喵的!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魚幼薇眼睛一閃。
「真的,是我狹隘了,今晚我就去道歉。」
說著付仁傑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