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
「魚幼薇你給我出來!」
「魚幼薇!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不良商家,不顧群眾的生命安全,在奶茶里加蒼蠅,黑作坊!」
魚魚奶茶店門外。
汪撕蔥帶著一批記者趕到了門前,只見他站起身子,雙手拉著一條紅色的橫幅。
紅底白字的橫幅寫著一句話:打倒黑作坊,人人有責!
與此同時,已經有不少吃瓜群眾們好奇地圍了上來。
「這又是怎麼回事?」
「哎呀,你沒聽說嗎?前幾天有人在魚魚奶茶里喝出來了三隻蒼蠅,這事都上新聞了呢!」
「我知道,好像這家奶茶店的老闆是魚幼薇,可是天薇集團董事長的女朋友呢!」
吃瓜群眾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著。
「大家說的沒錯!」
「事情已經發酵了兩三天了,可魚魚茶店仍舊照常開業,這是因為什麼?還不是有秦天這個後台幫她撐腰!」
汪撕蔥聞言,嘴角翹起,嘴角浮現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扭頭說道。
「有道理啊!」
「不對吧,之前我也喝過魚魚質量很好的!」
「而且我還聽說人家魚老闆最近還去山區支教了呢,多有善心的一個姑娘怎麼會......」
汪撕蔥聞言一愣,他絕不允許群眾當中出現第二種聲音,趕忙大聲反駁道:「我不否認魚魚奶茶店開業時奶茶質量很好,但後來會不會偷奸耍滑這事,誰也不能保證!」
「偷奸耍滑不可能吧,人家魚魚奶茶店老闆娘的男朋友可是秦董事長,人家怎麼會缺錢呢?」
又有一人提問道。
汪撕蔥冷哼一聲,扭回頭反駁道:「他喵的,你傻呀,有誰會嫌錢多呢?」
「可是我聽說魚老闆好像是清大的學生,網上還流傳著她近期前往山區支教的照片呢!」
又有一名吃瓜群眾詢問道。
汪撕蔥眨了眨眼睛,故作深沉地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是在作秀!」
「作秀?」
吃瓜群眾們愣在原地。
「沒錯!」
汪撕蔥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對於各種刁鑽的問題,他昨晚早就細心研究了一遍,就是為了徹底把魚魚奶茶店的名聲搞臭。
他一不為了錢,二不為了權,就是單純的想要看秦天難受,桀桀桀!
汪撕蔥繼續說道;「魚幼薇為什麼上個暑假不去支教?偏偏選在這個寒假,由此可見,她早就料到了今天的事情,所以故意拿著去山區支教做人設!」
「有道理呀!」
「這種事網絡上出現的還少嗎?」
「媽呀,真相了呀!」
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王思趕忙爬到了麵包車的車頂上,舉起手中的橫幅大喊道:「魚幼薇!秦天!你們給我滾出來!給人民群眾們一個交代,正義會審判你們的!」
「啪!」
「臥槽!」
「砰!」
還沒等汪撕蔥反應過來,只見一隻白色運動鞋從屋裡飛了出來,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砸倒在地。
「誰!誰他媽砸的我?」
汪撕蔥怒吼道。
「是我!」
秦天推開店門走了出來。
「這鞋子是你的?」
汪撕蔥捏著拳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打量著面前的秦天,見他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運動鞋。
「是我的!」
王浩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從後面跳了出來。
他撓了撓頭,尷尬地說道:「天哥,你丟鞋也就算了,幹嘛丟我的呀?」
「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秦天笑著問道。
王浩猛地搖了搖頭,故作嫌棄的說道:「你要是拿我的鞋砸別的東西還好,砸那麼髒的一個東西,咦~~~」
「他喵的,你說誰髒呢?」
汪撕蔥怒指著問道。
王浩眯起眼睛說道:「說你呢!」
「你!」
汪撕蔥氣的臉紅,朝著秦天質問道:「秦天,管好你的走狗,我好歹也算是天薇集團的二股東,他配這麼對我說話的嗎?」
秦天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不配?難道我的王秘書跟路邊一條狗計較,我也要去管嗎?」
「你們!」
汪撕蔥身子氣到發抖,他用力咽了下口水,扭頭招呼著眾人說道:「大家快看一下,這就是秦天的真面目啊,仗勢欺人,無惡不作!」
「大家安靜一下!」
秦天拍了拍手,語氣平淡的說道:「說我在仗勢欺人,那你又在做什麼?」
「我,我怎麼了?」
汪撕蔥心虛的眨了眨眼。
秦天指著他身邊的一堆記者說道:「又想玩上次的老套路嗎?」
「秦天,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只不過是想要揭穿你和魚幼薇的真面目而已!」
「汪撕蔥!你現在鼓舞群眾擾亂秩序,你該當何罪?」
秦天冷聲問道。
汪撕蔥躲開了他的眼睛,氣勢弱了幾分,繼續嘴硬道:「那我不管,我就是要依靠群眾的力量討伐你們,討伐你們這些奸商!」
「你居然還有臉說我是奸商?」
秦天氣笑了出來,使了個眼色說道:「浩子,把這段時間的汪撕蔥在公司里犯下的罪行都念一遍,讓群眾也明白一下,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是!」
王浩點了點頭,拿出一份文件念道:「根據汪撕蔥近半年間在天威薇團內部表現,董事部特意羅列出汪撕蔥五大罪狀!
第一,賺取灰色收入,利用天威集團二股東的名號,對其他小型公司賺取灰色收入。
第二,欺騙消費者,私自在黑市上購買一些破舊二手產品,進行再加工之後,以天薇集團名義售出,價格翻上十倍!
第三,大搞權色交易,利用股東身份與公司下屬存在著不正當關係,長期對某些女員工進行性騷擾!
第四,栽贓陷害,和日本人進行企業合作,對天薇集團進行栽贓陷害,敗壞名聲!
第五,弒父!」
「不,不!不是我乾的!」
汪撕蔥雙腿發軟地跪倒在地上。
聽著一條條羅列出來的罪名,尤其是第五條簡短的兩個字,讓他徹底破防。
他一把丟掉手裡的橫幅,借著怒吼聲掩蓋著心虛,大聲道:「你放屁!我汪撕蔥堂堂一個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