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他喵的在這裡挑撥!」
秦天趕忙反駁著。
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絲疑惑:去山區支教的事情,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小魚兒提起過?
這丫頭該不會是一時興起吧?
不,不可能,小魚兒雖然心思單純,但不論做什麼事情前都會做好萬全的打算。
能夠提出這種想法,肯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若能如此,天薇集團真的是一家好企業呀!」
「不僅捐款,董事長夫人還帶頭奉獻公益事業!」
「良心企業,支持!」
吃瓜群眾們紛紛鼓掌附和著。
「幼薇,謝謝你......」
秦天攥緊小魚兒的小手。
「現在知道本小姐的實力了吧?」
魚幼薇嘴角翹,起氣鼓鼓的說道:「往後再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話,定有你好看!」
台階下。
跪倒在地的父子三人,將目光一起看向了汪撕蔥。
麻花藤雙手環抱著胳膊,身子已經被雨水浸透,打著哆嗦問道:「汪總,咱們好像又失敗了,要不然就快撤吧?」
汪撕蔥捏緊拳頭,將腦袋上擋著雨水的汪建林遺像一把砸在了地上,怒斥道:「都怪你們這三個范筒!」
「啊?」
范筒聞言一愣,指了指自己說道:「汪總,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才是范筒呀。」
「啪!」
汪撕蔥氣不過地揮出了一巴掌。
「哎呦呦!」
范筒委屈地捂著臉,低頭不敢開口。
汪撕蔥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緩緩站起身子,環視著周圍歡呼雀躍的吃瓜,群眾們眼底閃現出一抹狠意。
本來是一齣好戲,現在卻演砸了。
原本還可以利用這些網絡水軍和狗頭記者敗壞秦天的名聲,卻不料現在被他反壓一頭,天薇集團的名聲,反而變得更加響亮了。
「轟隆!」
遠處的天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儘管時間也在下午兩點半,但天空卻陰暗得出奇,天空陰沉沉的,像是被一隻大手遮住,透不過一絲光線。
「這,這雷聲......」
麻花藤打了個哆嗦,兩眼圓溜溜地瞪著,緊盯著地上破碎的汪建林遺像。
他偷偷瞟了一眼,氣到發抖的汪撕蔥,心裡一陣嘀咕:先是用計把老爸陷害進了監獄裡,而且還做出了弒父的手段,現在汪建林屍骨未寒,還沒來得及下葬,便又被他利用起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肯定是要遭到天譴的!
汪撕蔥也被遠處的雷鳴聲嚇了一跳,他猛地咽了下口水,撿起地上的遺像。
趕忙放在懷裡,用力擦了擦,充當著護身符的作用,扭頭吼道:「你們三個還愣著幹什麼,還打算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嗎?快走!」
「走走走!」
見了汪撕蔥終於服了軟,麻花藤也稍稍鬆了口氣,領著兩個兒子便鑽進了一輛麵包車裡,飛快駛離了現場。
秦天餘光掃到了汪撕蔥狼狽逃竄的背影,心裡是又喜又氣。
他一把接過話筒,朝著眾人宣布道:「各位,陷害我的汪撕蔥現在已經逃離,相信這場烏龍事件真相是什麼已經不攻自破了吧?現在我要在我老婆宣布捐助一個億的基礎上,再加兩個億!」
「三個億啊?」
「這就是三個小目標呀!」
「不愧是上市集團!」
聽著眾人的歡呼,魚幼薇在開心的同時也感到了些許擔憂。
她耷拉著小臉,嘴角撇了撇,小手放在胸前,緩緩纏繞著。
本來銀行卡里的存款肯定就所剩無幾,現在又要拿出三個億,往後是不是要吃土了?
…………
天薇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啊~」
「你,你輕點啊,臭秦天!」
「你是打了雞血嗎?」
隔間裡的魚幼薇趴在床鋪上,臉蛋布滿緋紅,貝齒輕咬著粉唇,兩隻柔順的雙馬尾順著白嫩的香肩滑落,眼裡儘是柔情。
秦天將其壓在身下,身子一扭一扭地,賣力的工作著。
兩人雙手十指緊扣在一起,一同透過玻璃窗看向了外面的世界。
「臭秦天,做這種事也不知道關窗戶……」
魚幼薇嬌哼一聲。
秦天嘿嘿一笑,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這裡可是二十三層,怎麼可能會有人看著?」
而且秦天還特意命人將窗戶換成了單面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景象,而裡面則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環境。
魚幼薇緩緩扭回頭,小手輕輕撫摸著秦天的臉頰,調侃道:「天哥哥,今天是不是多虧了幼薇妹妹呀?有沒有什麼獎勵?」
「當然有了,幼薇妹妹表現得這麼棒,我也不是小氣的人。」
「什麼?」
「滴水之恩當做湧泉相報~」
「什,什麼意思?」
魚幼薇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疑惑地問道。
秦天嘴角翹起,伸手握住了兩團奶白的雪子,俯下身子貼在了小魚兒的耳邊,柔聲說道:「待會就會有湧泉了~」
「你......」
「啊~」
還沒等小魚兒反應過來,一道高昂的聲音倒是先行響起。
「轟隆!」
窗外風雨交加,床鋪上的兩人卻打得難捨難分,難以分出勝負。
兩隻身影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增加了房間裡曖昧的氛圍。
......
出租屋內。
「混蛋!」
「該死的秦天!」
「垃圾,都是一群垃圾!」
「砰砰砰!」
一陣陣怒罵聲響徹整間房屋,站在排位前的汪撕蔥不停的捶著供桌。
麻花藤父子三人蹲在牆角里,久久沒有開口,敢怒不敢言。
汪撕蔥捏緊拳頭,冷聲質問道:「你說說你們三個這麼廢物,我要你們有何用?」
麻花藤面露苦澀,尷尬的說道:「汪總,連您都對秦天無可奈何,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藉口,都是藉口!」
汪撕蔥猛拍著大腿,質問道:「從認識你們到現在,有哪件事給我辦成過?」
麻雲攤了攤手,委屈的說道:「連飯都不飽,哪有力氣幹活呀?」
「還不是你們愚蠢!」
汪撕蔥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平時對他們父子三人確實很摳,也就總共發了13塊多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