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互看了看,一同走出了門外。
「房卡給我!」
麻雲向後面伸出右手。
「腦子瓦特了吧?咱們哪有人家的房卡?」
汪撕蔥詫異地問道。
「那怎麼辦?」
「再晚一點的話,小茹就該變成海綿寶寶的老師了!」
麻雲著急地問道。
「海綿寶寶老師是誰?」
范筒一臉疑惑。
「虧你還整天吹噓自己的學習經驗,泡芙阿姨不知道嗎?」
汪撕蔥白了一眼。
「泡芙……阿姨?」
范筒愣了愣,恍然大悟。
「正門進不去,只能走陽台了。」
麻花藤小聲說道。
達成一致的眾人,又從門口返回到了陽台上。
月色如水,清澈明淨。
深藍天空中,明月靜謐而優雅地掛著,灑下銀白光芒。
仿佛一切都被這溫柔的月色所感染,夜晚也變得寧靜而祥和。
皎潔的月色下,四團黑色的身影順著空調管道緩慢前行著。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隔壁房間的陽台上。
麻雲行動迅速,趕忙蹲下身子。
他緩緩抬頭,觀察著裡面的環境。
果然!!!
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型雙人床。
歐式吊燈下,兩個人緊緊纏繞在一起。
麻雲很快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女人的身上。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叫聲!
就是她——如秘書!
「奶奶的,敢玩老子的女人!」
麻雲握緊手裡的剪刀。
「你先別衝動嘛,咱們先留下點證據。」
汪撕蔥冷靜地拿出手機,偷偷拍攝著視頻。
表面上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則心裡全是色色的想法。
他將手機鏡頭聚焦到了床上的女人,點開了錄製。
「好主意啊,就對準床上的男人拍,到時候咱們還能敲他一筆錢!」
麻花藤附和著說道。
「嘖嘖嘖,這女人,真是極品啊。」
范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那是當然,我……」
「臥槽,這他媽是老子的女人,你憑什麼看?」
「啪!」
反應過來的麻雲,當即便賞賜給了他一巴掌。
耳光聲之響亮,竟惹得床上的男女都停了下動作,一同將目光投了過來。
「誰!」
「誰!我看見你了,快出來!」
如秘書緊張地喊道。
「不是我!」
范筒下意識回道。
「你TM……」
同樣蹲在一起的三人,都被范筒的迷之操作給驚呆了。
亞雷媽!
「啊!還真有人,李總你快去看看啊!」
如秘書趕忙擦乾嘴角邊的奶漬,拿起浴袍裹在了身上。
「砰!」
事已至此,麻雲乾脆也不裝了,直接起身,一腳踹開了陽台門。
眾人一股腦地擠了進去。
「啊!!!」
看著面前的吃瓜群眾,而且還是四個人,如秘書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尖叫。
「臭婊子,啪!」
麻雲上前一步裙,揮起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老公,你說句話呀!!!」
如秘書委屈的流著眼淚推了推趴在床上的男人。
被抓個現行的男人只穿著一條內褲,雙腿併攏的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腦袋躲進了枕頭裡。
「如秘書!你居然敢背叛我!」
麻雲攥緊拳頭問道。
「切!請叫我如小姐,我早就不是你的秘書了。」
如萌萌白了一樣。
「如萌萌,當初要不是我,你現在還在酒吧里當陪酒女呢!」
麻雲氣鼓鼓的說道。
「納尼?」
「咦惹,陪酒女你都要!」
汪撕蔥和范筒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一旁的麻花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臭小子,你的眼光怎麼這麼低?就不能學學我嗎?」
「你,你說那些做什麼……」
如萌萌小臉一紅,心虛的說道。
「告訴我這個野男人是誰?」
麻雲瞟了一眼跪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男人。
他好奇地走了過去,對準屁股就是猛踹一腳。
「哎呦喂!」
男人驚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怎麼是你!」
在你面前熟悉的面容,麻花藤瞪大眼睛,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留著光頭,一副舔狗的樣貌,這不是李江嗎?
自從自己的萬聯科技公司解散之後,便再也沒有看見過他。
傳聞早就被秦天開除了,怎麼又在北京看見了他?
「是你?」
李江捂著下半身,驚訝的味道。
「老爸,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認識?」
麻雲一臉懵逼。
「哼!何止是認識,我們曾經還是合作夥伴,當初如果不是他出的餿主意,我又怎麼能被秦天打敗?」
麻花藤將所有的責任都甩在了李江的身上。
「敢,敢問麻總現在何處高就啊?」
李江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哼!老子無業一身輕!」
麻花藤攤了攤手。
「也就是說……你們都是無業游民嘍?」
癱坐在地上的李江緩緩站起身子。
「是又怎麼樣?」
范筒點了點頭。
「你怎麼也在這裡?」
李江看到面前熟悉的面容,更是一陣詫異的問道:「你不是那個飯店裡的服務員嗎?你表哥叫范缸,是後廚炒菜的廚師。」
「額…以前是以前,現在我是馬總的乾兒子。」
范筒一陣汗顏。
「合著你們現在就是一群無業游民啊?」
李江冷哼一聲,走上前去給了范筒一個大嘴巴子。
「啪!」
「臥槽,你TM打我幹嘛?」
范筒捂著臉。
「廢話!一個服務員也敢教訓起我來了?」
李江抱著胳膊,指著麻花藤的鼻子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老子現在是海信集團的CEO,少在我面前叫板!」
「什麼O?」
范筒撓了撓頭,扭頭問道:「乾爹,我聽說過KFC和UFO,什麼是CEO?」
「滾蛋!」
麻花藤一把推開了范筒,冷聲問道:「李江,看來你混的不錯嘛,據我所知……海信集團可是一家有名的網際網路公司,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自從我被秦天開除之後,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回想起往日忍氣吞聲的樣子,李江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痛苦的表情。
他沉默了一會兒,臉上浮現出了病態般的笑容,大笑道:「就在一個星期前,我終於成為了海信集團CEO,不枉我一年多的忍辱負重。」
「你被秦天開除過?那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仇?」
汪撕蔥眼睛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