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我就說過冬瓜可以的!」
魚幼薇揉著冬瓜的腦袋,白了一眼身邊的秦天。
「我們家冬瓜真是太厲害了!」
秦天愣了愣,蹲下身子,本想撫摸一下以示鼓勵,卻不料被冬瓜嫌棄地給躲開了。
「這隻老鼠還是活的。」
魚幼薇笑著說道。
「幼薇,你不是最害怕蟲子老鼠之類的東西嗎?」
秦天疑惑地問道。
「是怕呀,不過這不是有你在嘛。」
魚幼薇順勢摟緊了秦天的胳膊,從兜里掏出了一串鞭炮說道:「天哥哥,快把這串鞭炮繫到它的尾巴上。」
「這……」
秦天愣住了。
「快點嘛~~~我害怕老鼠,你來幫我吧。」
魚幼薇把鞭炮塞在了秦天的手裡
「這不太好吧?」
秦天尷尬地問道。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不原諒你了!」
魚幼薇故作生氣地說道。
「我干!」
秦天點了點頭,趕忙將鞭炮綁在老鼠的尾巴上。
老鼠瞪大眼睛,扭頭看著自己的尾巴……
鼠鼠我啊,就要去世了呢……
「喵喵喵!」
冬瓜歡快地跳著,繞著倒地不起的老鼠轉著圈圈。
這還是它有生以來第一次抓到老鼠,儘管是依靠著人類的「科技」,總體來說也是有自己一份功勞的。
將事情解釋清楚後,魚幼薇總算消了氣,拉著秦天的手掌返回到了窗台邊。
此時的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劉盲一人,他正站在鏡子前,緊攥著拳頭,不停地吐槽著。
「呸!」
「秦建國,你算什麼東西!」
「不就是一個廠里的技術員工嗎,還敢在我頭上撒野?」
「等我過幾天見到了秦老闆,一定要在他面前多說你幾句壞話,就等著被開除吧,哈哈哈!」
窗台外,秦天將事先準備好的老鼠拿了出來。
「天哥哥,可以動手了」
魚幼薇點了點頭說道。
「等會兒!」
秦天擺了擺手。
「怎麼,你該不會是不忍心吧?」
「你這小妮子說什麼胡話呢,他都把我老子給罵了,我能放過他?」
秦天投去一個無語的眼神,笑著說道:「你不是帶了兩串鞭炮嗎?把剩下的那一串也綁在老鼠的身上吧。」
「那是留給秦……」
魚幼薇欲言又止。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面前的正是那位秦老闆。
現在這串鞭炮可真是沒有用武之地了,倒不如便宜了劉盲。
「哼,本來是給你準備的!」
魚幼薇嘟著小嘴,不情願地遞了過去。
「把我炸壞了,你不心疼呀?」
秦天笑著湊過去,剛想親上一口,卻被小魚兒捂住了嘴巴。
「這段時間不許和我有親密接觸,等到劉盲到家裡給媽媽承認錯誤,我就原諒你!」
魚幼薇眯著眼睛,語氣認真的說道。
「幼薇妹妹,通融一下不行嗎?」
秦天撒嬌著說道。
「不行!這是我對你的懲罰,誰讓你既瞞著我,還讓媽媽傷了心!」
魚幼薇嬌哼一聲。
儘管表面上一副高冷的態度,心裡實則在默默地吐槽著自己。
魚幼薇!
你個不爭氣的丫頭,一點兒都不矜持,放在別人身上,早就先晾上男朋友十天半個月的了。
可你呢?
三天時間都嫌長!
「那好吧,我現在收點利息總可以吧?」
秦天佯裝撤退,快速偷襲了一下。
「呀!」
「你怎麼又親我!」
魚幼薇摸著濕漉漉的臉蛋,奶凶奶凶地瞪了一眼。
「嘿嘿,現在可以了!」
秦天笑了笑,將兩串鞭炮系在了老鼠的尾巴上。
鼠鼠瞪大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尾巴。
鼠鼠我啊,這次是真的要去世了捏~~~
「喵!」
冬瓜腦袋撞擊著秦天的小腿,催促著。
「你著什麼急,想讓我也在你尾巴上綁上一串鞭炮?」
秦天白了一眼。
「喵?喵喵喵!」
冬瓜聞言一愣,緊張地躲在了小魚兒的身後。
「撲哧,你都把冬瓜嚇傻了,快點開始吧!」
魚幼薇捂著嘴巴笑道。
「它本來就傻......」
秦天小聲吐槽著,拿出火柴點燃了鞭炮,順手將手裡的老鼠丟進了辦公室里。
「噼里啪啦!」
「我草,什麼玩意!」
一陣陣爆炸聲頓時響起,坐在辦公桌前的劉盲嚇了一跳。
「吱吱吱!」
鼠鼠在鞭炮聲的驅動下,在辦公桌上不停地狂奔著。
「你怎麼進來的!」
「你身上怎麼還有鞭炮?」
「你滾啊!」
劉盲拿起桌子上的小黃書,不停地拍打著。
奈何心裡已經慌成了狗,準度幾乎為零。
鞭炮仍舊發出著劇烈的聲響,鼠鼠被打得四處亂竄,一個跳躍鑽進了劉盲的衣服里。
「啊!!!」
劉盲猛地站起身子。
「噼里啪啦!」
很快,鞭炮便將羽絨服炸得破爛不堪。
白色的羽絨漂浮在辦公室內......
「噗!哈哈哈!」
大仇得報的魚幼薇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
劉盲猛地回過頭,只見窗外空無一人。
好在秦天反應迅速,捂住魚幼薇的小嘴順勢蹲下了身子。
「噓!」
秦天搖了搖頭。
「呼~~~好險啊。」
魚幼薇鬆了口氣。
「我的名牌羽絨服!」
劉盲手捧著漂浮著的羽絨,慘叫道。
......
客廳里。
「孩他爸,你這是幹什麼?」
葉珊看著客桌上擺放著的各種皮帶,疑惑地問道。
「哼!」
「還不是小天那個臭小子,我昨晚就有所察覺了,結果真是他幹的!」
秦建國氣憤的說道。
「我告訴你,待會可不許動用武力!」
葉珊警告著說道。
「不許動用武力?」
秦建國愣了愣,瞟了一眼葉珊藏在背後的擀麵杖。
不愧是夫妻二人,分別都有著稱手的『兵器』。
「咳咳咳,待會兒我先揍!」
「憑什麼你先?我是他老子,應該我先來!」
秦建國不服氣的說道。
「子不教父之過,按理來說...你也應該挨揍!」
葉珊眯起眼睛,揮了揮手裡的擀麵杖。
「額...老婆我和你開玩笑呢,還是你先來吧!」
見自己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秦建國頓時萎了下來,討好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