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如初的話,百香聖人微微一愣。😡🎀 6➈𝕤𝕙υⓍ.ᑕσM 🐊💚
這次她終於平靜的聽完了溫如初此行來意。
當溫如初說完一切,閉嘴靜靜看著她。
「......」
百香聖人身體微微抖動,雙腿微微併攏。
「世間僅有的味道......」
「居然有人敢覬覦那具肉身......」
「可恨,該死!」
「若讓本座知曉是誰人所為,必定將其碎屍萬段!」
百香聖人的反應著實有些大了,似乎感覺那具身軀被人算計奪舍,是一種對她的不尊重!
看的一旁溫如初微微皺眉。
「打斷一下......」
劍聖突然在此刻揮了揮手開口說道:「你難道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知道麼?福祿那和尚可是已經離開下界,你難道就沒有用神識探查過他,不知道他說過什麼話?」
聽到他的話,百香聖人臉色頓時又黑了不少。
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那和尚的味道,比你都要難聞,本座嫌棄都避之不及,怎麼可能去用神識探查他。」
「你莫不是在懷疑本座是那奪舍之人!」
不料聽完她的話,劍聖卻連連擺手,大笑幾聲:「哈哈哈......非也非也,自然不會因為這個懷疑你,老子就說嘛,誰會天天關注那個福祿和尚說了什麼,覆海那個老不死的卻說是因為老子笨。」
「果然,並不是每位聖人都知曉這件事情,這足以證明,本座其實也是個正常人!」
百香聖人張了張嘴,向溫如初投去疑惑的眼神,又指了指腦子的位置。
「嗯......好像是有點。」
溫如初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嘀咕一聲。
「哎?」
「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把話說清楚啊,不要搞這些有的沒的,是不是在暗示老子腦子不好使?」
劍聖正笑的開心,卻見兩人的小動作,忍不住瞪眼質問。
兩女看向他齊齊點頭:「是。」
「......」
劍聖張了張嘴,兩人承認的如此果斷,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老子真不傻!」
「你帶著這麼個傢伙在身邊,真能護你安全?」
「罷了罷了,你們此前除了去過覆海聖人那邊,還去過哪位聖人的道場?」
「剩下的幾個,我替你們走上一遭便是。」
百香聖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第一句話顯然是故意嘲諷,這劍聖雖然確實有些不著調,但實力還是在線的。
「只去過覆海聖人道場,前輩這裡是第二個。」
溫如初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她也不想挨個跑一遍,以她的眼界也很難看出究竟是哪位聖人做的。
若是百香聖人願意親自走一趟,倒是更合適。
「哦......原來第二個才來師娘這裡啊。」
「真讓本座傷心。」
百香聖人將腿蜷縮起來,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看的溫如初嘴角一抽,劍聖也是眼皮狂跳。
「罷了,不逗你們了。」
「你二人可先在這裡等著,待本座走上一遭,一同與你們前往下界,尋武聖一見。」
「十萬年......整整十萬年沒有聞過的氣味。」
「真是讓人有些迫不及待呢......」
百香聖人說話間臉色都有些不正常的潮紅,但沒等兩人細看,她已經化作漫天花瓣消失不見。
「這......」
「咱還要去麼?」劍聖掏了掏耳朵,問起溫如初的意思。
「不去了,就在這裡等著吧。」
溫如初已經知曉自己看不出什麼,索性直接盤膝坐下開始運轉功法。
在聖人道場之中,更加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所修之道,對於修煉也有不小的幫助。
見狀劍聖也不再多言,不用到處跑也樂得清閒。
直接就地一躺,隨手又從一旁折了根草,往嘴裡一叼,直接睡了過去。
......
【大玄皇宮】
女帝的寢宮小院之中,陳長生正在如往常一般盤膝修煉。
前些日子剛剛突破到分神境,他也正好借這幾日稍微修煉一番,將小境界突破至圓滿。
柳清寒和上官淺秋兩人則是陪在一旁。
突然!
柳清寒和上官淺秋猛地看向院落門口位置。
一道身影已經站在了那裡。
毫無任何波動,也感受不到任何靈氣,仿佛他本就在那裡一般。
兩人雖然還沒看清來者是誰,但也都紛紛準備祭出法寶。
「別激動。」修煉中的陳長生並未睜眼,但卻輕聲開口說道。
有了他的話,二女這才放下心來,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那站在門口位置的男子。
「看來你已經成功了。」
「分神境......你甦醒已經不短時間了吧。」
「十年,還是八年,亦或者五年?」
覆海聖人一襲藍色華貴長袍,負手立在門口,看著正在修煉中的陳長生如同老友敘舊一般問道。
「沒想到第一個來的是覆海道友。」
「坐下聊聊。」
陳長生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眼看向那門口的身影,輕笑說罷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石凳。
「多謝。」覆海聖人點了點頭,這才落座。
陳長生也不說話,只是為他倒上一杯茶水,便面帶輕笑靜靜地看著他。
這讓覆海聖人感覺十分不自在......
「你被算計之事,本座不知曉。」
最終還是忍不住,提前開口說道。
「嗯,我信。」
「道友喝茶嘛,莫要著急。」
陳長生點了點頭,又指了指茶杯。
「多謝......」
覆海聖人再次道謝,雙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便又放了回去。
「是我這茶不夠好麼?」
陳長生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
覆海聖人臉皮跳了跳,感覺心裡毛毛的,直接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又雙手端起將杯底朝向陳長生示意,這才放下。
自從來到這小院之中,他便唯唯諾諾起來,再沒有了半點身為聖人的架子。
一旁上官淺秋和柳清寒也在不停地觀察著他。
「活著的聖人......看著也似乎有點眼熟。」上官淺秋對著柳清寒小聲說道。
她身為最小的弟子,倒是沒見過幾個聖人。
「......」覆海聖人一陣無語,那踏馬還能是死了的聖人麼!?
不過今日若是不能洗清自己嫌疑的話,未必就不會是死了的聖人......
嘶......
她這話,不會是在點自己吧,威脅?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