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秦夜徑直回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做些準備再去，現在的地府危險。」
見觀星河似乎要說些話。
秦夜拍了拍其肩膀，咧嘴微笑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我可是前幾天才剛辦了醫保，不能一下子把醫保卡給刷欠費了。」
隨即。
說到便做。
秦夜跟觀星河交流了會，沒有久留，揮手道別離去。
「恩人老祖宗做事真是雷厲風行吶。」
觀星河感慨之際，手摸向胸口位置，感受著鬼心臟的跳動，臉色顯得嚴肅。
「我也不能閒著，回去就閉關修煉去。」
但正說著，下一秒，觀星河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道。
「糟了，忘記跟恩人老祖宗說了，爸想見恩人老祖宗來著。」
……
時間匆匆。
大夏，福建。
因為馬上就要前往陰間，在離開之前，秦夜得先將陽間的事情安排妥。
此時。
秦夜正與黑霧通著電話。
「秦尊你要去陰間？這不太好吧，就算是為了救胡三老太爺，如此行為也是冒險……」
黑霧得知事情，頓時急眼了，擔心秦夜的安危。
秦夜打斷黑霧的言語。
「我自有分寸，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擔心的，而是要跟你說，我不在陽間的這段時間裡，如果有什麼事情，用玉佩聯繫我，我在陰間能收到訊息。」
「另外你在歐洲的調查如何？」
瞧著手機屏幕里，秦夜投來的目光。
黑霧心中一嘆。
他了解秦夜的性子，這等眼神，就算是自己說破嘴皮子也勸不動，隨即道。
「天堂之門自從上次出現，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再度出現，不過歐洲這邊倒是怪事不斷。」
「哦？細說。」
秦夜看向視頻里的黑霧，手中也沒停止忙活，做著紙紮活。
黑霧一聽，儘管先是好奇看了眼秦夜的紙紮活，心中有好奇，但還是先回應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我覺得這邊的人，很情緒化。」
「這裡的百姓，就像以前秦尊你教我過我的一個形容詞一樣，叫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腦殘。」
「他們的行為很腦殘，百姓能被隨便一個簡單的腦殘理由，就被煽風點火起來情緒，各種遊行，各種示威。」
「在我看來，那些理由，但凡腦子正常點，都能自主判斷出理由有問題。」
「而且……」
黑霧說到後面，臉色變得古怪。
「而且這裡的人性取向有問題，這裡的提倡什麼群體，我不記得那個名字了，就是推崇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還有什麼男人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覺得這很……哦，想起來，覺得這很酷？」
「小骨告訴我，酷的意思就是類似很俊朗的意思，我覺得很瘋狂。」
這時候。
秦夜噗嗤笑出聲。
他道。
「小黑，你說的群體名字是不是叫LGBT。」
「對！是叫這個沒錯，秦尊你也知道這個嗎。」
「知道。」
聽得秦夜的回覆，黑霧忍不住目光攢動，嚴肅著神色道。
「秦尊，你覺得這是否可能是天堂之門影響，因為我聽小骨說，這裡的人以前並不推崇所謂的LGBT。」
「小黑你這還真問住我了。」
秦夜含笑道。
「我不確定這是否是被天堂之門的影響，還是說單純他們癖好有問題，小黑你先多觀察觀察，將這些記錄下來，與小骨共享情報，我想749局那邊會去分析。」
「還有其他的調查收穫嗎。」
「有。」
黑霧點頭繼續道。
「梵蒂岡的教皇，被稱為是上帝的代言人，他做夢，夢到了上帝。」
秦夜正扎著扎紙活，在這時停下了手，看向視頻里的黑霧。
緊接著。
黑霧也在這時道。
「他夢到上帝邊笑邊跑，朝著天堂的一個方向跑，教皇在夢中呼喊上帝，然後上帝停下來了，上帝轉過身去看教皇。」
「根據教皇的描述，上帝的模樣與感染的生靈相似，雙目漆黑，滿頭凌亂的頭髮被黑色液體打濕，手也是，那雙被上帝之釘洞穿的掌心洞，也在流出黑色液體。」
黑霧說著，眼神變得凜然，沉聲徐徐道。
「教皇說上帝轉過身的時候，不再發笑，而是由笑轉哭。」
「你是說上帝衝著教皇哭？」
秦夜挑眉問道。
「是。」
黑霧斬釘截鐵道。
「教皇夢見上帝沖他哭，然後哭了沒多久，又轉頭笑著繼續向一個方向衝去，教皇想追上，但沒追上，因為教皇在這裡便從夢中驚醒。」
秦夜沒有說話，目露沉吟。
雖然他對西方也了解不多，但至少也知道教皇是上帝的代言人。
如果說陽間誰最能代表著上帝，誰與上帝最親近。
當屬是梵蒂岡的教皇。
秦夜隱隱察覺到，教皇做的這個夢，非尋常的做夢。
「這是目前我調查出的收穫。」
黑霧在這時說道。
秦夜聞言收起思緒，點點頭道。
「小黑你繼續調查吧，萬事小心點，沒事的話，我先掛電話了，對了……」
秦夜剛準備伸手去掛電話，卻是停手，笑眯眯補充一句。
「別光顧著調查，記得多追一追小骨，我讓你調查，但別因此耽誤你們戀愛進展，記住要主動點，你要記住，郎有情妾有意。」
「你主動了，對方也會去迎合，反之你主動，對方還無動於衷，說明對方並沒有喜歡你，主動是相互的。」
「我記住了，謝謝秦尊教導。」
黑霧微笑道。
「我沒有忘記追求轉世的小骨，實不相瞞，我有謹記秦尊的教誨，有百度查攻略，我今天打算約小骨，我用我之前在大夏跑外賣的錢，預定了歐洲一個餐館，約小骨共進晚餐，百度說這在國外叫浪漫晚餐。」
他剛說完又說了句。
「這個時代追求女子的方法很多，比北宋年間多很多。」
「孺子可教也。」
秦夜笑著豎起大拇指。
「如此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掛斷電話了，小黑你去忙約會吧。」
「等等，秦尊，我還有一事詢問。」
正當秦夜要掛斷視頻通話，黑霧阻止著，並指向秦夜的紙紮活。
「秦尊……你這是在扎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