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黃彩鳳嬌容一怔,泛起羞紅,知道林辰拒絕了自己。
主人已經不止一次拒絕自己了。
「主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黃彩鳳低眉順眼地說。
「哦?」
「鳳兒對自己的身材和技術,都可以保證萬中無一,想必主人也看得出鳳兒的姿色。」黃彩鳳酥音道,「可即便如此,鳳兒多次想伺候主人,主人都沒有同意,如果換做一般男人恐怕都不會放著便宜不占。」
「呵呵.」
林辰搖頭一笑,輕蔑地看向乖巧無比的黃彩鳳:「老楚女要有你這麼好治理,我就燒高香了。」
前世身為一代劍帝,林辰自然是瀟灑風流,什麼樣的聖女沒調戲過?
黃彩鳳的姿色固然不錯,可除了美婦這個加分項,與那些聖女相比都略顯遜色,更別提心愛的老楚女了。
林辰又豈會抵抗不住她的勾引?
況且現在,他正因為楚泠汐的事頭大,哪有心情見個女人就來興致。
嘭——
驀地,方圓數里內的大地,猶如蛛網般龜裂開來,發出劇烈的聲響。
林辰抬眸看去,只見魯成天嘴角流著鮮血,身體周遭懸浮著黑色邪氣,乍一看,便有一種被人扼住咽喉的錯覺。
「天階?」林辰眼瞳微縮,扭頭看向黃彩鳳問,「魯成天哪來的天階功法?」
這種位面和層次,哪怕是雲嵐學宮的宮主,也不可能擁有天階功法啊。
即便是雲嵐學宮本部賜予,如此珍貴的功法,也不會輕易贈送一個分部的宮主吧?
「唔?這邪功是天階功法?」黃彩鳳睜大媚眼,初次聽聞,「主人,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得到的,不過我記得在三年前,魯成天突然帶回這個功法,然後就開始踏上邪道,每月都要暗地裡派人去搜尋祭品」
她這裡的祭品,是指活人,男孩和女孩。
故而,在魯成天散發出的邪惡之氣中,隱隱可聽到孩童哭叫之聲,就像每刻都在折磨著孩子一樣。
讓人無比反感。
「對了主人。」黃彩鳳忽然想到什麼,「魯成天這一功法,貌似是從一個人身上得到的,那人被關押在學宮的天牢里,一直以來,魯成天都不讓其他人接近天牢,哪怕是我也不行。」
「哦?」
林辰眼睛微眯,什麼人能擁有天階功法,卻還被魯成天囚禁?
不過,林辰來不及細想,他更擔心與魯成天戰鬥的司徒華:
「前輩,沒想到他的邪功居然是一個天階功法,看來要辛苦您了。」
此時,正與魯成天戰鬥的司徒華,也察覺對方功法的詭異:「這傢伙的實力,遠不是地玄境巔峰,恐怕已經媲美天玄境了。」
「看來我要拿出看家本領了。」
轟——
一股金色波動,驟然從司徒華體內爆出,仿佛一層鎧甲附著在他周身,瞬間將周圍的邪氣驅散。
嗤——
他神念一動,身影猶如閃電般沖向魯成天,風馳電掣。
喝!
魯成天不甘示弱,磅礴的邪氣涌動出來,遮天蔽日,在他背後化作一對黑色翅膀,猶如兩柄鋼刀般,兇猛地斬向金色身影。
途中,虛空似被劃破,發出刺耳的嘶鳴聲。
「天人一劍!」
司徒華眸中閃過一抹流光,周身的金色波浪迅猛抖動,凝聚成一柄劍。
司徒華置身於金色麥芒中,力量不斷擴張,最後凝成一柄巨劍的形狀,整個人猶如一顆子彈,勢如破竹的衝破邪氣,直指魯成天。
「主人小心。」
黃彩鳳見狀,知道接下來是倆人不遺餘力的爭鋒,她連忙擋在林辰身前,爆發自己地玄境七重的力量。
力量和身體,同時化作屏障擋在林辰身前。
看著這一幕,林辰內心並未有多大波瀾,因為這是她該做的。
但,此時正在數里外戰鬥的魯成天,察覺妻子的力量後,不由得用餘光撇來;
當看見自己妻子,居然不遺餘力的保護一個男人?
剎那間,魯成天心境大變,生出憤怒、愕然和難以置信。
就在這時,他原本強橫的邪功之力,有那麼一剎的薄弱不穩;趁此機會,戰鬥經驗豐富司徒華,趁虛而入。
嘭——
一道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猶如滾雷在蒼穹,狂鳴震顫。
只見魯成天的邪功之氣,潰散消隕,整個人更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司徒華則乘勝追擊,不給敵人反擊之機,掌心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劍芒,狠狠刺向魯成天所在的大地。
頃刻間,大地上裂開一道深深的溝壑。
「在這兒等著。」
林辰趕緊沖了過去,卻見司徒華早已砍下魯成天的腦袋,天玄境終究是天玄境。
整場大戰,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屍體呢?」
「扔溝里了。」
司徒華驕傲的指著溝壑,砍完腦袋就扔了。
「靠,我還沒舔包呢?!」
林辰欲哭無淚,一位學宮之主,身上肯定有不少好多東西啊!
司徒華:「???」
此事也怪不得司徒華,林辰走上前,道:「前輩,您先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事交給我。」
「.」
臭小子,也不知道夸老夫一句.司徒華撇撇嘴,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兒,趕緊起身飛走。
「唉,沒得舔好難受」
望著深邃的溝壑,林辰有種想衝下去的衝動,最後還是沒這樣做,轉身去找黃彩鳳。
倆人一起返回雲嵐學宮,製造不在場證據。
至於林辰為何還要去學宮?
他想見一見,能方拿出天階功法的人,又來自於何方勢力?
倘若可以,收為己用,並非沒有可能。
畢竟有系統提示,可以判斷對方是否願意效忠,再決定是否營救對方。
「主人,就是這裡。」
黃彩鳳將林辰帶來一間天牢,她也第一次來此地,只是偶爾可以聽見,被囚禁的人的慘叫。
「我進去了。」
「嗯嗯,主人你進來吧。」
倆人前後走進天牢,一股陳久的腐臭味傳來,讓林辰微微皺眉。
走過轉角,一隻囚籠映入眼帘,囚籠上方是天窗,但是沒有窗戶,風吹雨淋;
天窗下,正對著一道被鐵鉤穿透琵琶骨的孱弱身影,對方氣息無比虛弱,隨時都可能咽氣的感覺。
如此環境,且又受這般折磨,林辰看得都是眉頭緊皺,不知對方憑藉什麼信念扛過三年的。
「閣下如何稱呼?」
林辰走到囚籠正面,淡漠開口,可下一刻,當老者抬起虛弱的老臉時
林辰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雙目沖血瞬間衝上去抓住鐵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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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本來也想加更,雖然加更了,但寫好已經太晚了。
這本書衝到9分了,多謝大家支持,雖然還是沒來不過如果分能這樣提上去,應該會給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