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看著唐肆痛得滿地打滾,林辰不禁開懷大笑,隨手掏出被稀釋後的修復溶液,像潑水般灑在對方身上。
唐肆一邊哭喊,一邊傷口自愈.
渾然不見當初的半點兒威風。。
任誰也不敢相信,前幾日還威風赫赫的神子,不,準確說應該是睥睨靈界,找不出一位敵手的恐怖存在;
現如今,正如勾欄遇匪客的女人,遭非人折磨,求死不能。
「殺了我.快殺了我.」
唐肆雙眼中布滿血絲,衝著林辰嘶吼道。
有種你就殺了我!
「最後一次機會,回答我,這寶盒內裝著什麼?」
林辰斂去笑容,手托寶盒問。
「.」唐肆艱難抬頭,瞥了眼寶盒後,眼神中閃過一抹畏懼,「你休想從我口中問到任何消息.休想。」
林辰眼睛微眯,自是看出唐肆並非假裝頑強,早已畏懼自己的折磨,之所以還不肯說出真相.
貌似是因為不敢道出。
下一刻,林辰恍然驚醒對方的靈魂,還在神秘的幕後者手中。
哪怕肉體正遭受自己的折磨,可其內心.其實更畏懼掌控靈魂的一方。
「這東西很重要?」
念及此處,林辰眸光投向手中寶盒,星眸中閃過一抹意外之喜。
既如此,林辰一腳將唐肆踹到旁邊,開始拾柴起火,很快,滾滾濃煙散去後,舞動的火苗映照在唐肆臉上。
「你、你要幹什麼?」
瞧著林辰朝自己走來,唐肆如驚弓之鳥,瘋狂地掙紮起來。
可已完全喪失抵抗的他,正如那躺在酒吧暗巷熟睡的妹妹,早已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啊!」
一木棍從下貫穿唐肆,林辰將其架在綁好的木樁上,開始轉動來燒烤。
每每到關鍵時刻,都會有一杯像調料似的修復溶液,灑落在其大面積灼傷的身體上再次令其療傷復烤。
其間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傳遍了整個靈界。
比之小魅魔痛苦的呻吟都大。
畢竟唐肆險些殺死自己,還令美人師父身受重傷,林辰對他的恨意無法言語,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倘若對方是個女人,定帶他坐尖端木馬
另一邊;
正修煉的幾女聽聞動靜後,情不自禁舉目眺望,可惜的是,距離太遠根本看不見燒烤之地。
「我去康康呀~」
司徒茹抓起兩邊長裙,準備跑去查看。
「站住!」
少女出聲何止於她,淡淡道:「若不想留下心理陰影,對他產生芥蒂,你最好老實待在這裡。」
「唔?嗯嗯.」
司徒茹反應過來,連連頷首,乖巧跑回少女身旁。
「泠汐,你有心事麼?」
周瑤望著少女緊蹙的柳眉問。
楚泠汐輕輕搖頭,道:「也沒什麼,只是那個女人又出現了,真是陰魂不散下次見面,必須要除掉她才行。」
聞言,眾女都猜到那個女人是誰,表情各異。
司徒茹小聲試探問:「泠汐,如果我們殺掉她,夫君會不會生氣呀?」
「你說什麼?」
少女柳眉一挑,你再說一遍;
司徒茹輕抿小嘴,改口道:「小辰會不會怪我們呀?」
楚泠汐:「」
「哼哼~你別改口呀!」
周瑤得意一笑,看熱鬧不嫌事大。
聞言,司徒茹眸光投向周瑤,其清澈的大眼睛中,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輕視——通房丫頭!
「哼,他怪也沒用,是他自己惹出來的。」楚泠汐輕哼道,「這個女人必須除掉,否則,她便會一直追殺我們,你們想承受這種後果嗎?」
司徒茹趕緊搖頭:「不想不想」
周瑤和魁螢相視一眼,道:「我們跟他清清白白,她為什麼要追殺我們呀,應該去殺林辰才對。」
「誰要殺我?」
就在這時,林辰倏地一下飛了過來。
「怎麼樣?」
楚泠汐立刻開口問。
林辰嘆了口氣,搖頭道:「雖然體驗過我友好的善意後,那傢伙已經沒了脾氣,但還是不肯說出有用的消息,恐怕是他在告訴我們後,背後真正的敵人便會懲治他的靈魂.此人比我想像中要畏懼背後的神秘人。」
「.」
少女聞言神情凝重,不由得捏起粉拳,下一刻,她忽然想到什麼:「可否找彩羽詢問,或許她認得此物。」
「我那溫柔婉約的親妹妹?」
彩羽.林辰恍然大悟,對方的確可能認得此物。
不過這種概率也很低。
事到如今,林辰也沒有別的辦法,當即將彩羽召喚出來,對其介紹寶盒的來歷,詢問其是否認得。
結果不出所料;
窺見寶盒的第一眼,彩羽便搖頭否認:「哥哥,我記憶中沒有這件東西,我也不認得它。」
「罷了,我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
林辰正準備收起寶盒時;
驀地,彩羽突然飛上前來:「哥哥,你再將它給我看看。」
「嗯?」
林辰面露意外,在與少女等人相視一眼後,將寶盒推至彩羽面前。
時間仿佛陷入凝固——
良久後;
彩羽忽然面露驚喜,道:「我好像知道怎麼才能打開它了。」
「怎麼打開?」
林辰聞言上前一步,激動追問道。
「emm.」
面對眾人投來的熾熱目光,彩羽緩緩道:「我剛才突然靈光一閃,曾經貌似見過此物,它好像不能依靠力量打開,因為每隻寶盒在打造過程中,似乎都用到獨特的密紋鎖定,一旦外部施加的力量達到其承受極限,只會讓其從內部自爆.」
「唯一打開它的方式,便是首人對其施加的密語.但這個密語,只有本人才能知曉,我們無從測出。」
「唯有密語才能打開?」
林辰等人聞言,不由得心生失落。
想從唐肆口中撬出密語,怕是難如登天,這般折磨對方後都沒能讓其松嘴。
畢竟靈魂都還在他人手上。
就在眾人陷入緘默之際,一旁的司徒茹小嘴微動,輕輕道: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