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神色大震,眼睛都看直了。
美人師父一瘸一拐的樣子,仿佛讓她看到了自己。
林辰倒吸一口涼氣,嚇得瞳孔驟縮,急聲道:「等、等等師父.你是不是忘記.其實你扭到腳了?」
「啊?」
司徒茹一時沒反應過來,對逆徒遞來的台階一腳踢開。
我沒有扭到腳!!
「你想暗示她什麼呀?」
少女卻明察秋毫,一雙銳利的眸光轉向林辰,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豈有此理!
當著我的面,你都敢教她撒謊?
「唔.對、對對,泠汐我扭到腳了呀!」
後知後覺的司徒茹,露出一抹惹人憐愛的模樣;
妄想喚醒少女的溫柔。
但這一舉動,屬實把林辰整不會了。
不是.你平常反應就這麼慢嗎?
楚泠汐則氣笑了,恨鐵不成鋼道:「你真是一個傻瓜,我才剛罵完他,你就敢用他這個藉口.是誰給你的勇氣呀?」
「我」司徒茹回過神來,手足無措道,「不是不是.泠汐我不是扭到腳了,其實我是大腿筋抽了。」
「夠了師父。」
眼見美人師父描述的愈發荒唐,林辰急忙出聲制止。
再說下去,怕是白的都要變成黑的。
林辰看向少女,訕笑道:「泠汐,現在師父已經找到了,我看事情也算完美解決,咱們不用在意細節了。」
「誰跟你解決!!」
少女一口回絕,語氣中透出不容反駁。
昨晚你到底幹了什麼?!
原本沒看見司徒茹的狀態,少女尚能壓制懷疑,但現在.讓她如何能不對昨晚的真相感到好奇?
此事不說清楚,她心裡怎麼過得去。
林辰瞥了一眼傻萌的美人師父,自知對方靠不住,連打配合的能力都沒有,只能自己背水一戰。
平心而論,他連快樂沒有都不記得,總不能就要背鍋吧?
於是,林辰反客為主道:「泠汐,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和師父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乾沒干,我要問你才知道。」
「這話說的就算幹了,我還能告訴你?」
「你」
楚泠汐似沒想到林辰也長反骨,不等她撩起裙擺,施展成名絕技——
林辰又補充道:「俗話說的好,疑罪從無。我醉在城主府的暗室,她躺在桃源陣里.我夠不著啊!!」
「你懷疑的動機是什麼呢?」
「.」
楚泠汐本想反駁,奈何林辰這話沒有問題,只得道:「那她為何會出現在桃源陣,還有,為何渾身都是傷呢?」
「這就更說明我無辜了。」
「你跟我修煉這麼久,你有過這種遭遇麼?」
「既然沒有,難不成你所謂的壞事.是懷疑我打了師父?」
林辰一副理直氣壯。
司徒茹眨了眨長睫毛,牽起少女的玉手,感動道:「泠汐,原來你在擔心我身上的傷呀,我還以為你在懷疑我跟小辰不乾淨呢.都是我小心之人誤會你了,對不起泠汐,還是你對我好。」
楚泠汐:「???」
「哈哈」
林辰見狀忍俊不禁,發出不合時宜的笑聲。
少女無語地看向司徒茹,咬牙道:「誰在關心你身上的傷了,我就是在懷疑.嗯?你的修為提升了?」
驀地,少女表情露出一抹錯愕,仿遭晴天霹靂。
一個晚上突破了?
「唔帝玄境三重?!」
司徒茹依舊是後知後覺,仿佛是在少女提醒之後,方才發現自己的修為突破了。
明明前段時間才剛突破,這次好快啊!
噗——
林辰險些吐出一口老血,露出一抹懷疑人生的表情.自己該不會,真在睡夢中大逆不道了吧?!
「死賤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下一刻,楚泠汐便將矛頭指向林辰。
現在鐵證如山,你還要狡辯麼?
「不是泠汐我知道你現在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觸及少女想謀殺親夫的眼神,林辰瞬間慌了。
「我不急是你要寄了!!」
說著,少女玉足一跺,其嬌軀暴掠朝林辰衝去,風馳電掣。
自己幹了壞事,還敢拿醉酒失憶騙我?!
「不是我真沒騙你啊。」
林辰一邊躲閃,一邊向少女解釋。
奈何少女完全聽不進去,一手握玲瓏塔,一手拔出扶搖劍,其渾厚的氣運之力,迅猛朝林辰砸去。
這可比在玲瓏塔還賣力。
「哎呀,你們別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司徒茹追去對兩位徒弟勸架,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干就幹起來了。
「主人,你們在做什麼?」
劇烈的打鬥動靜,將一直留在桃源陣歷練,妄想成為對林辰有用的女人的魁螢,都是吸引過來。
「小螢?!」
林辰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急聲道:「小螢,昨晚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將我師父帶進來的?」
「唔?不是主人你自己麼?」
魁螢一頭霧水地反問。
這桃源陣,只有主人你能控制進出啊!
「我?」
林辰眨了眨眼,完全想不起片段。
「死賤人,我就不該信你!!」
少女停下攻勢後,氣得胸脯起伏道:「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你還想裝失憶到什麼時候?」
「不是」林辰一個頭兩個大,看向魁螢追問道,「我為什麼要把師父送進來?當時是什麼情況,你還記得麼?」
魁螢正詫異發生什麼大事了。
這時,少女也跟著插嘴問:「昨晚的情況,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任何細節都不能遺漏。」
「唔?」
魁螢雖是不解,但還是如實道:「回主人,昨晚你在將師父帶進來時,好像是因為她一直在哭,你沒有辦法安撫,只能將她放到這裡冷靜。」
「我昨晚就在哭麼?」
司徒茹蹙起眉頭,自己為什麼會哭呀?
林辰和少女也投去熾熱的目光。
魁螢苦笑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當時,我看你好像挺害怕主人的.主人想給你擦擦眼淚,你都嚇得抓住我不放」
「還說什麼,以後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