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煉晴驚得捂住小嘴,一副目瞪口呆。
師叔,你不是在玩弄我吧?
面對煉晴的懷疑,林辰表情認真道:「起初我也不信,但這就是事實.她真逼師父把我給.這特喵鬧得。」
林辰算是最懂少女的人,正因了解才難以置信就小魅魔那股吃醋勁兒,你讓她給美人師父出這種主意?
你相信我是秦始皇,還是相信她的話?
倘若真有大房的氣魄,當初也不會氣急敗壞,對自己又踹又威脅的,甚至還揍哭過美人師父。
她連眼神清澈的師父都下得去手,怎麼會破天荒的綠自己?
饒是融合完兩塊聖骨,林辰自知實力大漲,也不覺得自己已經厲害到,能讓小魅魔如此甘心退讓。
「這.這算好事吧?」
一時間,煉晴腦袋有點兒短路,試探道。
「好事?!」
林辰一臉懷疑人生,屁股精你認真的麼?
這特喵明顯是壞事了。
小魅魔分明是不打算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接將箭弦拉至最緊之態,不再有任何的妥協。
你管這叫好事?
「可、可是.既然她都說了,或許可以試試呢?」
煉晴吞吞吐吐,大膽提議。
「???」
林辰一臉黑人問號,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麼?
你當小魅魔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她就是一顆行走的櫻桃炸彈,觸之即炸!
真敢這麼做了,林辰可以保證,所謂的第二劫一定是她。
「emm.」
煉晴無法反駁,問道:「那你師父什麼態度?」
「唉.!!」
一想到回來途中,美人師父戰戰兢兢,好似被人捉姦在床.啊呸,好似被人揭開遮羞布的樣子。
林辰便面露苦澀,她差點兒嚇絕經。
單論少女這招反擊,看似舉措失當,實則一針見血。
當然,林辰清楚為何如此,二人觸碰了聖骨,任何秘辛都瞞不住,哪怕事先已在塔里溫存許久,讓少女的怒火減去許多。
但不代表徹底遺忘。
眼下少女已發起反攻,還一招致命。
煉晴意識到嚴重性後,吞了口口水:「所以師叔,你讓我暫停計劃是因為」
「避避風頭!」
林辰言簡意賅。
「所以不是徹底結束,其實您還是饞師父的,對吧?」
煉晴確認地問。
「???」
林辰一頭黑線,轉身離開。
「師叔,你要去哪兒?」
「我想靜靜。」
「唔?」
望著林辰離去的背影,煉晴神色變幻:「靜靜又是誰?」
「師叔該不會金屋藏嬌吧啊這、真下賤呀!」
煉晴渾身起雞皮疙瘩,用力甩了甩腦袋。
百魔大殿。
「蕭天,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谷滅等十位魔主,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怒火,質問下方兩道身影。
面對來自魔主的威懾,李昊早已嚇得屏息凝氣,渾身哆嗦。
就像那半夜被叫醒的男人,手足無措。
蕭天倒還算冷靜,道:「誰也不願看到的這種狀況,尤其對我們淵族而言,此次損失了不計其數的強者,我們也想搞懂是哪兒出了問題。」
聞言,谷滅等魔主無法反駁。
「可惡,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人族與淵族無從分辨,即便聖武來了都沒用,他們究竟是怎麼找到辦法,識別出淵族強者的?」
「蕭天,會不會是你們內部出了奸細?」
一時間,原本運籌帷幄的魔主們亂了陣腳,慌亂得像一群沒有主見的孩子。
這番場景,可謂千年難得一見。
「諸位莫要妄言。」
蕭天蹙起眉頭,沉聲道:「此次計劃執行嚴謹,饒是潛入人域中的淵族強者,亦沒幾人知曉實情者,何來奸細一說?況且知曉實情者,如今皆死在各大城主之手,誰會明知死路而叛變?」
「.」
一雙雙令人膽寒的魔瞳,紛紛看向李昊。
「???」
李昊虎軀一震,拱手道:「請大長老和各位魔主明鑑,在下按照規矩行事,絕無背叛淵族與魔族,否則,在下豈敢回來面見諸位,還無私地掏出從那廝手中騙得的精華.」
沒有證據的事,光懷疑沒用。
況且現今,李昊已經算是計劃的關鍵,又不能殺了。
「我們並非懷疑你。」谷滅率先開口道,「只是發生如此動亂,人族必然百般警惕,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還如何開展?」
將林辰引到魔域,才是計劃的初衷!
只要能剷除林辰,哪怕是整個淵族消失,魔主們也不會心疼。
「在下認為,雖然潛入人域一事敗露,但我們的真正目的,人族恐怕還不知道,尤其他已從我身上得到好處,實打實拿到了聖骨,即便最近他會謹慎許多,但對我個人.想必還是信任的。」
李昊主動站出來道。
畢竟不站出來,也會被強提出來。
蕭天眸中閃過一抹欣慰,道:「李昊說得不錯,我們的計劃還未失敗,他已經取得了林辰的信任。」
眾魔主面面相覷,不可否認李昊的價值。
「說得對,計劃還能繼續進行。」
「李昊,一旦此事成功,你,將是淵族與我魔族的大功之臣。」
「是,多謝諸位大人。」
李昊頭皮發麻,心裡一陣媽賣批。
我上輩子操了你們姥姥!
「對了,赤煉怎麼還沒回來?」
「不知他跑哪兒去了,他女兒都派人來打聽了。」
「擔心他作甚,他手上有魄玉,總不能被七個聖武圍攻吧?」
「帶我來這兒幹嘛?」
少女左顧右看,四周黑乎乎的,好奇林辰帶自己來的目的。
下一刻,少女只感覺肩膀被一隻厚重的大手,用力摟進懷中,耳旁響起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
「泠汐,你抬頭看看.這滿天的繁星,就像你明亮的眼眸,一閃一閃的,仿佛你在對我眨眼睛一樣,此生能與你相伴,今生再無半點遺憾。」
「說人話!!」
楚泠汐柳眉一蹙,寒聲道。
「.」
林辰語凝一剎,硬著頭皮問:
「你跟師父說那種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