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之地,亦是最安全之地。」
「秦尚刃將劍畜藏於劍神宮,倘若他出現差池,也可第一時間利用劍畜脫身。」
楚泠汐緩緩道。
「小辰.我們要去幫忙麼?」
司徒茹蹙眉問,略顯緊張。
「.」
林辰望著不斷湧現的劍畜,心中微凜:「皆是君玄境的行列,且照這個出現速度的話怕是很快就要過一萬大關。」
「以師父你的修為,根本無法參加這場戰鬥你跟我來!」
說著,林辰一把拉起司徒茹的小手,看向楚泠汐道:
「泠汐,你先去用玲瓏塔阻止劍畜,調集這麼龐大數量的劍畜,想來光憑離開的秦尚刃很難做到,這劍神宮內一定有他的幫手,我可能猜到是誰了,我去找」
「嗯。」
楚泠汐餘光瞥了眼二人,情況緊急,倒也沒有多說。
殺向黑壓壓的劍畜。
驀地,少女身影一怔:「我有玲瓏塔呀他幹嘛要保護師父?」
「死賤人.」
當少女回頭看去時,師徒倆早已私奔不見。
「現在還死性不改,哼!」
楚泠汐輕哼一聲,只得先去對付劍畜,日後再好好『欺負』林辰。
另一邊;
林辰牽著美人師父的手,徑直來到秦尚刃的住處。
「小辰,你怎麼不讓我進玲瓏塔呀我會不會拖你的後腿?」
司徒茹同樣略感疑惑。
林辰搖了搖頭,認真道:「待會兒我可能脫不開身,需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
「唔?什麼事呀?」
「待會兒再跟你說。」
林辰無暇解釋太多,帶其走向宮殿。
轟——
剎那間,一股力量彈向林辰與司徒茹,赫然是設在宮殿的結界。
且還是術法結界。
想當初,秦輝用精血施展此種結界,僅憑一己之力便阻止江守玉等人,足以見得這種結界的強大。
林辰的護體劍罡被震動,泛起一層層肉眼可見的力量漣漪。
「唔唔~」
司徒茹輕咬唇瓣,不舒服地閉上眼睛,發出一道輕哼。
林辰忙將其拉至身後。
「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
林辰眸中閃過一抹寒光,下一刻,他的護體劍罡朝四周涌去,瞬間將結界撕出一個洞口。
林辰拉著美人師父的手,大步邁進宮殿。
滋~
當踏進宮殿的一剎;
外面喧囂的慘叫聲,氣流的轟爆聲等紛紛戛然而止。
司徒茹面露驚訝,唇瓣微啟,傳來林辰的叮囑聲:「站這兒別動!」
「唔?哦哦」
司徒茹併攏玉腿,立正站好,挺起其好看飽滿的胸脯。
這位御姐美人的身材,當真找不出一絲缺點兒啊!
「你」
這時,裡面響起一道駭然之聲。
林辰也頓下腳步,望著眼前一幕,冷笑道:「秦北蕭咱們是第一次見面吧?!」
「你、你怎麼會還在劍神宮.你不是已經去了百花谷嗎?」
面對這個殺子仇人,秦北蕭內心的憤怒被點燃;
但此刻,更多的還是驚悚。
饒是他無法出屋,但當日林辰的殘酷狠辣,他亦是十分清楚。
「這便是秦尚刃留給你操控劍畜的陣法?」
林辰眼睛微眯道。
秦北蕭坐在地上,身下乃是一個直徑三丈的光陣,其本人作為陣眼,啟動陣法,藉助秦尚刃留下的力量操控劍畜。
林辰的一眼洞穿,讓秦北蕭眼瞳驟縮,恍然想到什麼:「你、你是假裝離開故意引誘我們出手?豎子你好陰險的算計啊!」
「不愧是秦尚刃的兒子,父子倆真是一個比一個聰明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林辰一邊說著,一邊踏進陣中;
其強橫的劍風,瞬間令陣法失去自衛,根本無法擋其腳步。
見此情形,秦北蕭自知難逃一死,索性放聲大笑:「哈哈,早聞秦輝有之子,妖孽異於常人,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但是,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出半點兒消息,這整個劍神宮都將為我陪葬,哈哈,如今即便我死,那也算心滿意足了。」
說著,秦北蕭忽從袖口掏出一隻匕首,狠狠刺向自己的心臟。
父親孩兒無用,只能以死來保全您的大計了。
「」
林辰淡漠望著這一幕,其實完全有機會阻止,但卻沒有必要。
嘭——
待秦北蕭一頭扎在地上,沒了聲息。
林辰方才走到跟前,掏出一張勾魂符扔在身上,搖頭道:「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想不到給自己形神俱滅呢!」
「得嘞,我又要趁熱。」
林辰勾出其靈魂,開始調教啊呸,開始正規的審問流程。
另一邊;
距離劍神宮,數百里外的一處荒漠。
一個龐大的術法大陣,將荒漠方圓百里變得天寒地凍,風如冷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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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之內,正有七八道身影奮起抵抗,可在大陣的威能之下,他們聯手顯得微乎其微。
「秦明鑫,老夫早就察覺你在調查我,現在我不妨告訴你.當年老宮主秦明忠的死,確是老夫所為。」
秦尚刃站大陣外,戲謔地望著大陣內的人。
聞言,秦輝怒火中燒道:「秦尚刃,枉我對你如此信任.你這個口蜜腹劍的宵小之輩,妄為劍神宮的大長老。」
「哈哈!」
秦尚刃聞言不怒反笑,冷聲道:「秦輝啊秦輝,你可知我為何輔佐於你?那是因為你夠蠢,蠢到我都問心有愧啊!」
「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想要等著老夫借刀殺人,再將計就計,將我置於無路可退的死局?」
「哈哈,老夫僅是略施小計,便可戲於爾等!」
「不妨再告訴你們一事,劍神宮內藏有我近萬劍畜大軍,如今老夫用調虎離山之計,將爾等全部誘來不光是要除掉你們,還要整個劍神宮毀滅。」
「要怪就怪那個畜牲.他竟敢殺我孫兒,還要用其頭顱戲弄老夫我必將他碎屍萬端!」
秦尚刃咬著牙,痛心疾首道。
嘭——
林辰一掌拍碎秦北蕭的靈魂,並毀掉腳下的陣法。
「師父。」
「小辰,我在呢~」
見逆徒出來,司徒茹忙小跑過去,途中胸脯上下浮動。
林辰僅是瞥了一眼,道:
「劍畜應該已有大半失控,我現在要離開一趟,你無需參加戰鬥,我要拜託你另一件事先前禁地被打開,我母親的墓恐怕受到破壞,若是破壞,還望你將她的屍體」
「我、我知道。」
不等林辰說完,司徒茹連忙點頭保證,無比認真。
林辰又遞去一件玄武胸甲,以防其遭遇不測。
「小辰。」
見逆徒準備離開,司徒茹想到什麼,忙是叫住:「那個我一直想問都沒找到機會,昨天你和泠汐在房間發生了什麼牙?」
「」
聞言,林辰表情一怔,情不自禁流露出一絲自卑:
「我沒想到這世上,真有如此骨骼精奇的女人,她竟可以」
「原來以前都是裝的她藏得實在是太深了」
「魅魔!她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魅魔!」
林辰悲憤的嘶吼道。
不負男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