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體會到」
林辰目光躲閃,小聲的呢喃;
看似荒唐了點,可當時他就是這麼想的,總不能幹看著人家身子,一言不發吧?
這很不禮貌!
分明是由衷的肺腑之言,可在少女看來卻很荒謬,一個賤人的說辭罷了。
停戰片刻後;
少女再度抄起九嬰鞭,使盡渾身解數對林辰展開進攻,可惜的是,她連碰都碰不到林辰一根汗毛。
現在才發現,這一世的賤人早已遠超自己。
「哼,現在我雖然殺不了你,但你不要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楚泠汐咬著銀牙,一副惡狠狠地威脅。
因為和少女長久以來的曖昧關係,此時此刻,林辰表情是無奈加寵溺的,柔聲道:
「你每次跟我發脾氣,我都百看不厭,實在是你美得不可方物,我不忍打斷。」
楚泠汐:「???」
叮——
恭喜宿主,你撩動楚泠汐的芳心,同時讓其惱羞成怒,獎勵600情緒值,累計情緒值。
「死賤人,我恨你!」
楚泠汐捏著粉拳,憤怒嘶吼,腦海中徘徊著倆人各種『羞羞』的畫面;
讓她臉蛋紅一陣、青一陣,但最終,皆化作怒火匯聚在眼神中。
說罷,楚泠汐轉身離開,畢竟現在的她根本不是林辰的對手,也不知對方是不是有意激怒自己,想要戲耍自己。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沒必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林辰見狀,趕忙跟上。
唰——
楚泠汐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一鞭將林辰逼退十數丈,道:
「你再敢跟過來,我非殺了你不可。」
「哦?不跟就不殺了?」
「」
楚泠汐咬了咬嘴唇,眸中閃動著幽怨,下一刻,她氣呼呼的快速離開。
「我的老baby啊!」
林辰輕嘆一聲,並沒有去追,因為對方根本無法冷靜的交談。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旋即,他從另一個方向返回都城。
雖然身份敗露,惹得老楚女對自己性情大變,但對司徒茹的態度,肯定還是一如平常。
.
司徒茹回去後,便將十三宮主的事,細緻的告知兩位父親。
司徒華和武榮的表現,讓她看出什麼,在幾番追問下,終於是得知,母親來自於雲嵐學宮的秘辛。
事態太過嚴重,出於安全考慮,司徒茹被限制在皇宮內,接下來不准再擅自出去。
「師父。」
「泠汐?小辰呢?」
見愛徒回來,呆坐的司徒茹立刻站起來,顧不上自己的事,先詢問二人的情況。
「死了。」
「唔?」
司徒茹驀然一愣,自然不信。
楚泠汐話鋒一轉,認真道:「師父,我有事要跟你說,將他逐出師門,從今往後你不再是他師父,他也不再是你徒弟,可以嗎?」
「為、為什麼呀?」
司徒茹心虛道。
「因為他不是什麼好人。」楚泠汐胸脯微微起伏,目光幽寒道,「這個賤人.倘若你再繼續當他師父以後你會吃大虧的。」
「都說吃虧是福,其實這事」
「???」
聽聞此言,楚泠汐一把拉住師父的玉手,嬌容驟變地問:
「師父,那賤人是不是已經把你你說實話,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是不是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不是泠汐,我們」
「可惡,以後我一定幫你報仇!」
「這個混蛋.他玷污我就罷了,還.」
楚泠汐柳眉倒立,頗具規模的胸脯上下浮動,由於她本身勒得很緊,此刻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足以見得其憤怒之盛!
畢竟不光把她的清白玷污,還將師父的也給
師徒倆竟都遭遇毒手!
少女抬眸與司徒茹對視,念及自己的遭遇,不由得附加到後者身上,美目中透出憤怒和心疼。
見狀,司徒茹連忙安撫:「泠汐,真的沒有,小辰他沒有對為師做什麼,相反對我還很好呢,倘若沒有他的玄武胸甲,恐怕我早就被武雲派來的白鶴中給殺了。」
「我和小辰,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師徒關係。」
「真沒有做過夫妻間的秘事!」
司徒茹矢口否認。
「真的嗎?」
「真的、真的。」
「那太好了,趁還有補救的機會,師父一定要按我說的做,千萬別走了我的老路。」
看著司徒茹不像說假話的樣子,楚泠汐不禁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司徒茹苦笑一聲,下一刻,認真道:
「泠汐,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小辰有什麼仇,但為師相信,小辰他對你的感情是真的,而且他也一直在暗中幫你,想必你心中也清楚吧?」
「我」
少女語凝,不可置否。
林辰的確是幫她不少,這一世,似乎除了為隱瞞身份故意欺騙外,並沒做什麼對她不利的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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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據前世對賤帝的認知,林辰是一個不會無緣無故幫助別人的人。
尤其是明知自己想殺他的情況下。
故而,楚泠汐內心是五味雜陳的,有種說不出的擔憂和複雜。
見少女猶豫,司徒茹慫恿道:「泠汐,不如你給小辰一次機會吧,我看他也想彌補以前犯的過錯。」
「而且,小辰長得好看,天賦又高,還總能在危急關頭給人一種難得的安全感,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男人呀!」
「如果你不要他、你不要他的話為師可不能保證,以後他會不會移情別戀,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
楚泠汐緘默良久。
「師父,這是他托你說服我的吧,對嗎?」
「emm是,不過我也希望你們能和好呀!」司徒茹坦然承認,「你們兩個郎才女貌,天生絕配的,以前還老是撒狗糧,那麼恩愛.現在怎麼能因為一個仇恨,就把以前的關係毀了呢。」
「況且你們才多大,又能有多深的仇?總不能是小辰上輩子欠你的吧?」
「他」
楚泠汐欲言又止,最終,深吸口氣說:「師父,這件事你別管了,他愛被誰搶走,與我無關,這種賤人誰嫁給他誰倒霉,我才不稀罕!」
哼,大不了這輩子也一個人。
反正我也習慣了。
就是那爐鼎有些可惜
唔?我在想什麼呀?
少女趕緊用力搖頭,驅散不該的念頭,俏臉滾燙。
司徒茹有些心累:「小辰一點都不賤呀,人家明明很好的,你怎麼就捨得」
瞅著一直不開竅的師父,楚泠汐內心猶豫一剎,最終,她將內心話講出來:
「師父,他賤不賤你應該有數雖然你說和他是清清白白的,但,他一定對你做過什麼,只是你被他說服了,將其當作是一種清白之舉,對嗎?」
「我、我沒有你別亂說。」
「師父,你臉都紅了。」
楚泠汐咬著唇瓣,複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