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漿血液混合著灑的到處都是,包括女人自己。💔🐉 ➅❾ˢⓗⓤX.Ćσ𝐦 💔🍓
女人卻視若無睹,仿佛濺到臉上和身上的只是水一樣。
直播間的觀眾則是被忽然暴擊,畢竟大部分人日常連殺雞殺豬都不一定敢看,更別說當著面捏爆人頭了
[嘔...]
[好血腥好噁心...]
[我抗議,為什麼不加個高能預警]
[只能說何清大神推進的太快了,別的挑戰者哪裡還沒出現這場景]
[那個酒店人員究竟是什麼身份啊,怎麼兩次都是她出現]
[比起她的身份,我更驚恐於她能單手捏爆人頭的力量]
[樓上說得對,人的顱骨是全身最堅硬的地方,連醫院開顱都得用斧子電鋸什麼的]
[為什麼要突然捏爆那個人的頭啊]
[我猜應該跟他吃了水煮肉片有關]
[難道npc也要遵守規則?]
[那就不知道了,等會再說,我先去吐一下]
[你不提還好,你這一提,我也要...嘔...吐了...嘔...]
顧客的頭顱碎裂,包括著那道虛影也一同被女人捏碎。
女人做完一切,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無頭屍體躺在地上,旁邊的人卻反而靜默下來了。
仿佛死個人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剛剛會有人被嚇到呢?
那就只能說明,這些顧客是因為別的原因害怕的。
想到剛剛所有人對那女人避之不及的模樣。
難道...是因為吃了水煮肉片?
是因為吃了水煮肉片,就會出現和那個顧客一樣的情況,然後被女人處理掉,所以大家才如此害怕?
如果是這樣說,規則里的看見水煮肉片和煙燻肉需要趕緊告訴工作人員就能說的通了。
可還有一個問題,是所有顧客都能看見水煮肉片嗎?
或者說,酒店的人能看見水煮肉片嗎?
如果能看見,為什麼剛剛沒人過來處理掉。
如果不能看見,那這個顧客又是怎麼發現的,甚至還吃了一碗。
而且,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每次都是她來處理?
不過這個問題,何清已經知道去找誰詢問了。
樓梯口那邊,很快出現了幾個粉色衣服的清潔工進行打掃,只是片刻就已經清理的乾乾淨淨。
好像剛剛那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事情結束,何清也不繼續待在三層了。
上樓向著記憶中的那間房走去。
房門緊閉,裡面還隱隱約約傳出一些男女的喘氣聲。
何清敲響了房門,裡面的聲音停止了一瞬,隨後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
「誰啊!老子忙著呢!」
何清說道:「是我。」
裡面的人顯然沒聽出來是誰,繼續吼道:
「老子管你是誰,快滾。」
何清面色平靜,又說道:「我是昨天問你借卡的,今天來還卡。」
聽到這一句,裡面男人的聲音驟然一寂。
隨後是窸窸窣窣穿衣下床的聲音。
[可憐的大叔,又要被何清大神當工具人使用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
[......]
咔嚓-
門忽然打開,裡面露出男人的身影來。
穿著睡袍,下面空蕩蕩的似乎沒穿褲子。
門只開了一半,他用身子擋住門口,但隱約可見裡面的床上有個人影裹著被子正在顫抖。
男人臉上的印子還沒完全消退,但已經不腫了,他露出諂媚的笑容,問道:
「原來是你啊,我昨天不是說了嗎,卡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不用還了。」
何清聞言點點頭,把手上的門卡收了回去。
[還卡?根本不還!]
[應該說,我什麼時候借卡了?]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用卡(槍聲)]
男人見狀面色一僵。
好傢夥,我跟你客氣客氣,你還真是不客氣。
但他還是擠出笑容說道:「哥,你到底有啥事啊。」
何清說道:「你現在不讓我滾了?」
男人連忙哭喪個臉說道:「哪敢啊哥,剛剛不知道是你。」
但內心卻希望面前這個瘟神趕快走。
何清也看出來男人的不耐煩,輕笑了聲,說道:「我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下,你知不知道白天那個工作人員是誰?」
工作人員?
酒店那麼多工作人員,我怎麼知道你要問的是哪一個。
但男人忽然想起白天和何清遇見之間的場景,問道:
「哥你說的是拖走那個顧客的工作人員嗎?」
何清點點頭。
男人聞言面色一緊,伸出頭來張望了一圈。
確認周邊沒人後這才開口:
「那個女人是酒店的大堂經理。」
「可嚇人了,在這酒店裡不守規矩的都會被她帶走處理。」
「處理?」何清故作不知,問道,「怎麼個處理法?」
男人搖搖頭,說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這裡的顧客都怕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下場就是變成番茄醬]
[好好好!樓上這麼說是吧,我是愛番茄醬人士,我去廚房給你拿錢]
[看個直播,現在衛生間不敢進,水煮肉片獅子頭不敢吃,連番茄醬都要背刺我]
[+1]
何清沒打算這麼簡單就能得知,於是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你的七層門卡是怎麼拿到的?」
男人聞言面露疑惑,奇怪的打量了兩眼何清:「你不是酒店顧客嗎?不知道這個?」
何清面色淡然,說道:「我剛來,不懂這裡的規矩。」
男人點點頭,沒有多想,繼續說道:「七樓是特殊貴賓間,需要提前三天預訂,找前台人員就行了,前台在一樓。」
一樓?
說起來,因為溫泉未曾開放,何清下意識忽略了一二樓。
中央樓梯下行被門攔住,但安全通道是可以走的。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看看。
「老公~還沒好嗎?」屋內傳來女人酥軟的嗲音。
男人面色僵硬的看向何清。
何清深表理解,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
「那個大堂經理住在幾樓?」
男人迅速說道:「八樓,所有酒店的高管都住在八樓,不過大部分只有白天才能看見。」
「只有大堂經理是全天都在的。」
「大哥,還有問題嗎?」
男人的神色已經帶上了一絲哀求。
何清點點頭,男人如蒙大赦,迅速跟何清道個別,然後把門關上。
看來八層的卡,要從那個大堂經理入手了。
何清想著,信步向自己房間走去。
而在房間裡,有奇怪的東西正蠢蠢欲動,等待著主人的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