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只睡了三個時辰顧若溪推門走了出去。
此時,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來昨晚熬了夜的樣子,反而一臉的神清氣爽。
原本還擔心顧若溪會緊張得睡不著覺,第二天早上沒有精神的白奕,看到顧若溪的神色,心也放下了一大半來。
顧若溪抬頭,看了一眼霍景之和白奕,給了一個叫他們放心的表情。
今天,對她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她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出現一丁點的意外呢!
她要親自前去王家,然後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她顧若溪,也是有驕傲的資本來的!
外界對她的誤解,她要用實際行動堵住他們的嘴。
是不是她在胡鬧,很快便會見分曉了。
說她是騙子?
說她是乳臭未乾的毛丫頭?
呵呵!
那些所謂德高望重的醫者們,就準備著打臉吧!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不意味著她顧若溪也做不到!
還有那些躲藏在暗處,想要給她教訓的那些人,也好好看著,她是怎麼醫治好王錦珩的嗓子的吧!
顧若溪心中暗暗地想著,這一次,她一定要用實力來證明自己!
證明自己可以向那些黑惡的勢力所抗衡!
她,顧若溪,雖然是書中的一個小炮灰,但是既然她來了,她就要為自己逆天改命!
顧若溪神采飛揚地朝著大門口走去,身後跟著白奕,霍景之則是在顧若溪的身邊。
今天是他的王妃重要的日子,霍景之肯定是要親自去坐鎮的。
免得到時候有不長眼的傢伙,衝撞了顧若溪。
然而,寒王府的大門剛一打開,門外便人滿為患,像是集市一樣,亂糟糟地圍了過來。
顧若溪愣在了原地,白奕倒是也見過這樣的場面,臉上沒有表現得太過震驚。
霍景之這是戴著一副銀色面具坐在輪椅之上,一臉漠然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在京城很有名望的醫者們。
今天聽說了,顧若溪會給王錦珩醫治嗓子,便紛紛急著趕了回來。
看見顧若溪,便開始疾言厲色起來。
「顧若溪,你又什麼本事,能夠把王家大公子醫治好啊!老夫可是看過王家大公子的嗓疾的啊,京城上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打這個包票,你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實在是大言不慚!」
「就是啊,別以為你是身份尊貴,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這般胡鬧,可是會害死人的!」
……
醫者們將顧若溪圍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恨不得用自己的唾沫把顧若溪給淹死了。
一看他們,就是提前預謀好的,如果眼前的宅子,不是寒王妃的話,他們可能都得衝進去,把顧若溪堵在院子裡才肯罷休呢。
就這,還將寒王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呢!
這幫人,就是仗著他們人多勢眾,自認為法不責眾,才敢在寒王府,甚至是在寒王殿下的面前,這般膽大妄為!
嘭!
突然間,空氣當中傳來了一聲巨響來,緊接著,便從不遠處趕來一對禁軍侍衛,將那些醫者們統統圍了起來。
「都給本王住手,誰若是再敢亂動,格殺勿論!」
霍景之不愧是書中的最大BOSS,從前鐵血沙場的戰神王爺,如今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他的一聲怒吼,別讓原本亂糟糟的王府門口,立馬便安靜了下來。
「寒……寒王殿下。」
醫者們這才注意到顧若溪身邊的寒王殿下,臉色頓時變了一下。
他們剛才……
到底在做什麼啊?
竟然在寒王殿下的面前,對寒王妃這般!
前來鬧事的人,臉色頓時變得如同慘白的一張紙,可是即便這樣,他們也並不打算退縮,而是一臉畏懼地看著霍景之,強行鎮定的梗著脖子:「怎…!怎麼,天子的腳下,寒王殿下這是要草菅人命,以權壓人嗎,公道何在,正義何在啊?」
「我們都是不忍看著無辜的人受到傷害,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然而這些話如果他們和朝廷上的那些正義大臣們講,或許還有些用處,可是在霍景之的面前,就如同是一個笑話!
連個屁都不是!
「呵呵!」霍景之冷哼一聲,隨即在空中發出了一道清脆的響聲,只那一瞬間,暗祁暗蒙兩人便齊刷刷的出現,瞬間來到剛才帶頭鬧事的那幾個人面前,將人拿下。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眾多的醫者們,只有最前面的幾個人帶頭鬧事,其他人,都是在這裡跟著附和罷了。
都說擒賊先擒王,只要先把帶頭鬧事的幾個人壓制住,其他的便也不足為懼。
霍景之畢竟從前是個戰神,即便現在身有暗傷,此時也掩飾不住他身上的那一股嗜血沙場的威嚴之氣。
禁軍侍衛也很快便將那幾個人群當中挑事的人帶了出來,壓在了霍景之的面前。
帶頭鬧事的那幾個人被遏制住之後,其他身後的那幾個,原本還想著要鬧事的幾個人,也瞬間被嚇得不敢動地。
看著跪在那裡的幾個人,霍景之二話不說,當即便下令。
「將這幾個人帶下去,嚴加審問,審出他們鬧事的真正目的以及幕後主使之人究竟是誰,另外,本王只要事情的真相,至於這幾個人的死活,一概不論。」
也就是意味著,他們可以用任何的方式,只要能把這些人的嘴給撬開,霍景之不介意多死幾個人。
他是真的怒了,原本這些天外面便傳出關於顧若溪那些十分不好的言論,他便很是氣惱鬱悶。
原本想要幫著顧若溪平息那些謠言,只是被她自己拒絕了。
顧若溪說,清者自清,她要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用武力去壓制悠悠眾口。
所以想要堵住那些人的嘴,顧若溪這一次給王錦珩醫治,就必須要成功。
「寒……寒王,你……你這是在濫殺無辜,你……唔唔……唔!」
就在那幾個被侍衛壓制的幾個人,恐懼地開口時,禁軍侍衛一個快步上前,便將人的嘴巴死死的堵住,隨即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