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剩下的四個人,氣息跟那人完全不同,應該是招來的叛忍或者是賞金獵人之類的。【,無錯章節閱讀】
「牙通牙!」
原本雛田是準備在地上轟出一個坑,將這幾人給埋了的。
但被犬冢牙拍著胸脯攬了過去。
只見他施展牙通牙,與赤丸配合默契的在地上呈螺旋狀的突進。
轉個兩三圈,就挖出了一個直徑約五米的大坑。
即便閉著眼睛,但神識掃視著周圍的雛田見此沉默了。
不僅是她,其餘幾人也一樣沉默了。
得虧犬冢牙知道屍體得埋遠一點,所以挖坑的地方遠些,要不然光是泥土都崩得所有人一身。
「泥土崩得到處都是,怎麼埋?」
油女志乃推了推墨鏡,淡淡的問道。
「額···這······」
看著大坑散落在周圍,規則的形成一個圈的泥土,犬冢牙尷尬的撓了撓頭。
而赤丸則是歡快的挖動著兩條前肢,將泥土從胯下挖到身後的坑裡面。
「汪汪!」
那意思是說,交給它了。
「直接丟到坑裡就行。」
雛田發話了,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
在將屍體丟進坑裡後,油女志乃看著坑底的屍體,轉身離開。
而在他站立的地方,幾隻微小的蟲子邁動著節肢向著坑底爬去,在爬到屍體脖子上的傷口時,用觸角觸碰傷口,似乎在打量著什麼,下一秒,它們就順著傷口爬進了屍體之內。
油女志乃做的這些,自然沒有瞞過一直向外散發神識的雛田。
不只是油女志乃,就連犬冢牙和赤丸,也都記住了那五人身上的氣味。
雖然他們使用特殊的方法抹除了自己身上的氣味,但隨著他們的死亡,以及時間的推移,他們身上的氣味再次散發了出來。
雖然他們已經死了,但說不準以後會用到呢?
不過說到能夠用到,犬冢牙突然想起,他從一個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種死寂,嗜血,沒有任何情緒,仿佛是一件道具的味道,總感覺······
想著想著,坐在火堆旁的犬冢牙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
「啊哈哈哈···沒事,沒事,被蚊子叮了一下,啊哈哈哈。」
見眾人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犬冢牙打著哈哈坐了回去。
眾人這才把目光移開。
犬冢牙的右腳腳後跟不停的抬起又落下,發出噠噠的聲音,而他自己卻臉色複雜的看著眼前跳動的火焰。
犬冢牙的思緒,回到了自己剛從忍校畢業,成為一名下忍的那天。
自己的父親面色無比嚴肅,讓想要跟父親分享喜悅的犬冢牙,也收斂起了笑容。
「牙,既然你已經從忍校畢業了,那麼有些事情你也有資格知道了······」
那一天,他們父子聊了很久,犬冢牙也被告知了很多他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其中,就有父親臉色嚴肅訴說的事情。
「牙,在今後,你若是在木葉之外,遇到跟這個屍體有類似氣息,身上卻又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可疑人員,在保證不會落下任何有關於自己線索的情況下,殺了他!」
「他們,是什麼人?」
犬冢牙並沒有問為什麼,既然父親這麼吩咐,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遵守就行了。
「他們···是敵人。」
敵人?
什麼敵人?
犬冢牙有些迷惑。
是來自敵對忍村的忍者?還是他犬冢一族的敵人?
這讓犬冢牙想不明白。
他不是沒有追問過原因,但都被以他太弱了為由拒絕告知。
想要知道更多的,就得通過族內的試煉才行。
自從幾年前,他們族內的族人多了錘鍊身體,以及與忍犬契約的御獸法門之後,就多了一個族內試煉。
他借著少族長的身份觀摩過試煉的過程,年少無知的他,當初只覺得族人真是太厲害了。
而隨著見識的增長,他越來越覺得,族內多出來的修煉之法真是太厲害了。
而當他從忍校畢業後,才被父親告知,那些都來自日向一族,自家也成了日向的小弟後,更是把他給驚呆了。
要知道,在那之前他是一點苗頭都沒看出來啊。
他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而是犬冢一族的少族長啊!
尤其是在得知,除了他犬冢一族外,能夠確定的,是日向小弟的還有油女一族後,他已經驚訝的無以復加了。
等等!
犬冢牙噌的一下又站了起來。
『是敵人。』
雖然說了是敵人,但父親又沒有明說是他犬冢一族的族人啊,既然他犬冢一族是日向一族的小弟,那麼日向一族的敵人,自然也就是他犬冢一族的敵人啊!
『是來找我的。』
這時,他又想起來雛田在那幾人出現時所說的話。
她知道有人針對自己?
犬冢牙撓了撓頭,總感覺有什麼自己忽略了。
「犬冢牙隊員,你又被蚊子咬了?」
另一邊,站在樹枝上,雙手抱胸依靠在樹幹上的夕日紅看著一驚一乍的犬冢牙,十分無語。
這孩子看起來也挺正常的啊,難道是剛才鑽坑的時候,把腦袋鑽出問題了?
夕日紅已經在考慮回村的時候,該如何向犬冢牙的父母交代的問題了。
「沒,是被蟲子咬了。」
犬冢牙面無表情的又做了回去。
只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反覆抬起他的腳跟。
他那無比靈敏的野獸直覺告訴他,這次出行恐怕會很「精彩」。
犬冢牙的一驚一乍被一旁的油女志乃看在眼裡。
他面無表情的推了推墨鏡,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人的反射弧···有這麼慢的嗎?
油女一族跟犬冢一族所遇到的情況差不多,只不過他油女一族所獲得的並非御獸之法,而是練蠱之術。
他的體內,有一隻能夠分辨出特殊人群的蠱蟲,一旦那些人靠近,那隻蠱蟲就會為他預警。
而他的父親告訴他,只要是遇到了讓蠱蟲預警之人,殺!
「好。」
他並沒有問原因,也沒有問題那些人究竟是誰,只是回答了一個字。
話雖如此,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好奇。
他只是不善於表達感情,或者說油女一族都不善於表達感情,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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