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難受,「你手裡的只是一個死物,魏江河已經死了,你每天都抱著骨灰盒,你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嗎?你不要一直都這樣欺騙你自己好嗎?」
聽到了顧念的話,梁曉冰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便哭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在欺騙我自己,我以為魏江河還活著,可是他已經死了,顧念,可是我怎麼接受他已經死了的事實,我該怎麼接受,誰來告訴我,我該怎麼活下去?」
她現在已經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她只知道,若不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她早就隨著魏江河而去了。
「我有時候好恨我肚子裡的孩子,要不是她的存在,我也就可以陪著魏江河一起去死了,為什麼老天爺要對我那麼不公平,我只是想要陪著心愛的人一起死而已,這個要求她都不可以滿足我。」
梁曉冰哭著趴在了顧念的肩膀上。
顧念只好伸出去拍著梁曉冰的背安慰她。
「是我的語氣過激了,但是你的確不該抱著魏江河的骨灰盒,人死不能復生,你就讓他安息吧,我已經在籌備喪禮了,明天就可以出殯,為的就是讓他早點的安寧,好嗎?」顧念跟梁曉冰說著自己的打算。
她已經和魏老都商量好了。
但是還是需要經過梁曉冰的同意。
梁曉冰怔愣了一下,「那麼快嗎?明天就要出殯了?」
顧念點點頭,「嗯,讓死者早點的安息吧。」
梁曉冰只好不再說什麼,「好。」
後來,顧念從梁曉冰的城堡離開,她來到了議事大廳。
這時候,外界其實已經有在傳言世界上現在的S病毒其實是和顧念還有霍祁嚴有關。
網上到處都是謠言。
「你們知道嗎?之前占卜大師竇靖給顧念和霍祁嚴占卜過,說他們是不能在一起的,現在顧念還懷上了霍祁嚴的孩子,他們作為幾個國家的領導人物,我們肯定是遭了天譴了。所以這S病毒是老天爺用來報復他們的。」
「啊,那竇靖當初不是因為中毒死的嗎?當時好像說還和霍家有關呢。」
「我在現場,我是竇家的傭人,當時竇先生是為了撮合顧念和霍祁嚴,因為他占不了他們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可竇先生還是鬥不過命,他改命改的自己吐血,最後才死的。」
「那竇先生改命改了嗎?」
可惜,那剛才說自己是竇家的傭人的那個帳號已經被封了。
而那個網民也被霍祁嚴的手下向南給抓了起來。
「下次再在網上傳這些謠言,那麼你就不用在竇家工作了。」向南嚴厲的看著眼前的傭人。
那傭人趕忙的點頭稱是,「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可是,不只是一個傭人,很多人也都是知道當初竇靖占卜的事情,知道他是為了給霍祁嚴和顧念改命。
但是當初都以為竇靖改命成功了。
現在看來,那竇靖就算是折了自己的陽壽也無法改變顧念和霍祁嚴的命運啊。
顧念在莊園的橋上逗弄著橋下的金魚,那些金魚看到她都特別的開心。
一條條魚都在水裡躍著,似乎是認識她這個女主人一樣。
顧念卻是無法開心起來,其實她應該去魏家看看的,但是霍祁嚴不讓,因為京城和A市隔著一個海,太遠了。
可魏江河肯定是要回家的。
她最後還是決定做私人飛機去京城參加魏江河的喪禮。
她也不管霍祁嚴能不能同意了。
她撥通了杜鵑的電話讓她去安排。
「老大,三爺早就已經和我們打過招呼了,所以你放心吧,晚上就會有私人飛機在莊園門口停的。」
顧念還以為霍祁嚴是不會答應她去京城參加魏江河的喪禮的呢。
到了下午的時候,霍祁嚴已經回來了。
而他剛到,門外就響起了一陣私人飛機轟隆隆的聲音。
顧念走上前,「我們是不是要去京城了?」
霍祁嚴看著顧念那麼著急的樣子,他知道她也是想念京城了,但是那裡畢竟也是不安寧的地方。
現在整個病毒都在世界擴散,他們其實作為領導者是不可以隨意的進出其他城市的,更別提是其他的國家了。
但是顧念是為了參加魏江河的喪禮。
魏江河作為她最好的兄弟,怎麼可以不參加他的喪禮呢。
他知道,要是不去的話,只怕會是顧念一輩子的遺憾。
「為了魏江河的喪禮,我也得帶你去啊。」霍祁嚴嘆了一口氣,「我們出發吧。」
說著,霍祁嚴摟著顧念的腰上了飛機。
是霍祁嚴親自的開飛機,而顧念就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念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霍祁嚴讓她帶上口罩這些防護用品下飛機。
飛機是停在霍家的樓頂上的。
管家已經親自的在樓頂上迎接他們了,看到他們下飛機,他們趕緊的上前問道,「三爺,夫人,我們已經給你們準備了菜。」
可是顧念早就已經和魏老打過招呼了,他們直接去魏家用餐就好。
所以她和霍祁嚴繼續開車來到了魏家。
此時的魏家冷冷清清的,所有的人都是悲傷的。
魏江河作為魏家唯一的子嗣,他從來就不是那種傲嬌的公子哥,對家裡的那些傭人都很是體恤的,所以他們都為了魏江河的去世而感到悲傷。
顧念看到坐在主位上有些滄桑的魏老,她走上前喊道,「師傅。」
魏老看到顧念來了,他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念念來了,先坐會兒吧,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顧念覺得魏老特別的憔悴,她上前給魏老把脈,這才發現魏老的身體是很虛的。
估計也是因為魏江河的去世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在一邊的一直照顧魏老的傭人她看到是顧念,她開口,「魏老從A市回來之後就一直都吃不下飯,他是太悲傷過度了。」
顧念也知道魏江河的死對魏家人打擊很大,她握緊了魏老的手,「師傅,你要振作起來,江河雖然死了,但是他給你們魏家留下了子嗣啊。」
聽著顧念的話,魏老卻是流下了眼淚。
「江河的父母去世的早,他是我一手拉扯長大的,我們魏家是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要我這個白髮人送走那麼多的黑髮人?難道我還要拉扯我的太孫長大嗎?」
這一刻,魏老是真的老了,他一頭的白髮,說出來的話也很讓人心酸。
顧念的眼圈濕潤了,她扶住了魏老,「師傅,你不要太難過了。」
魏老搖搖頭,「是我想的太多了,念念,你長途跋涉一定是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於是,魏老和顧念以及霍祁嚴來到了餐間吃飯。
坐在座位上,魏老才發現怎麼梁曉冰沒有來。
他這幾天自己都很難受,所以也沒有注意到梁曉冰。
「曉冰呢?」他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傭人。
那傭人這才想起來,「梁小姐早上就說自己要一個人靜一靜,然後在少爺的房間休息了。我們都沒有去打擾她。」
「不好。」不知道為什麼,魏老馬上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難道是梁曉冰尋死了?
魏老雖然年老,但是還是很快速的帶著人來到了原本魏江河住的房間。
他上前敲門。
顧念則是在喊,「曉冰,曉冰,你在裡面嗎?」
轉動門把手,卻發現門已經被倒鎖了。
既然沒有動靜,那麼他們就打電話,但是房間裡只是傳來了電話的鈴聲,卻是絲毫都沒有其他的動靜。
「曉冰,你快點開門,你在裡面做什麼?你快點開門。」魏老使勁的喊著。
可惜,房間裡還是沒有梁曉冰的動靜。
此時的梁曉冰正躺在血泊里,她的手腕上被她用匕首劃破了,上面正在冒著血泡。
死了好,死了她就可以去找自己心愛的男人了。
她就可以解脫了。
對不起肚子裡的孩子,她沒有辦法再生下他們了。
在他們還沒有成型之前,他們一起去找魏江河吧。
門外的眾人還不知道裡面的動靜,顧念知道這樣在外面乾等著也不是一回事,她馬上就讓傭人一起把門撞開。
一撞開門,他們就聞到了一陣血腥味,而梁曉冰就倒在血泊里。
她的臉色已經煞白了。
看到魏老他們出現,她的臉上還帶著那種解脫的笑意。
「我馬上就可以去陪江河了,真好。」她笑著笑著,可是嘴唇都蒼白了。
顧念絲毫都不避嫌,她上前就用銀針將梁曉冰手腕上的傷口的血給止住了。
「梁曉冰,你這是瘋了嗎?你可以不要命,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要命,你要死的話,你就等著生下孩子再去死,你這樣是犯了殺人罪的你知道嗎?」
梁曉冰怎麼可以殘忍的害死自己害死肚子裡的孩子呢。
那可是魏江河唯一的延續了。
梁曉冰馬上就被傭人給扛了起來。
「現在馬上帶梁曉冰去醫院輸血。」顧念命令。
於是,本來是要吃晚飯的,顧念他們卻是趕到了醫院。
梁曉冰流了很多的血,此時她的正在掛著血。
隨著血液流進身體,她的臉色這才慢慢的恢復了一些紅潤。
顧念在一邊很是擔心,「曉冰,你怎麼可以做傻事呢。」
梁曉冰到現在都還是怔怔的,她看著自己正在掛針的針頭,腦海里真的有一種衝動要把吊瓶拔掉,她真的好難受,好難受啊。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
命運真的好不公平啊。
顧念似乎是察覺到了她要做什麼,她一直都安慰她,「不要做傻事了,孩子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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