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去關門…再看你的傑作(求月票啊!!!)

  「看我幹嘛?」

  白衣女子被魏凜這樣盯著,很不自在的退了一步,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石墩,摔倒在地。

  魏凜沒扶,只是蹲下。

  「有點眼熟,你叫什麼名字?」

  魏凜是真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於是在想是不是某一次轟趴的時候一起睡過?

  唉…太多了沒什麼印象。

  「看什麼看,流氓!」

  白衣女子惱羞成怒,推了魏凜一下,爬起身,就氣沖沖的擠出人群揚長而去。

  「喂,等等。」

  聽到魏凜在餵自己,女子加快步伐在熙熙攘攘的古街走著,低聲嗤一聲,嘴角倒是露出一抹愜意的微笑。

  魏凜腿長,小跑上去攔住。

  女子止步,警惕。

  「幹嘛。」

  魏凜撓撓頭,低聲真誠的問,「我們一定見過,所以我想問問……」

  「問什麼?」

  「我們…呃…睡…呃……過嗎?」

  「流氓!」女子狠踩一腳,哼了聲,氣得不行,指著他怒斥,「魏凜我們不認識,流氓!哼!」快速的跑到人群中消失不見。

  「???」

  「我都沒介紹我自己叫什麼,她就喊出來了,還說不認識!」

  「實錘了,一定認識。」

  「該死,這種極品我竟然漏掉了?」

  「九溪鎮應該是這個女孩子的老家,所以回老家了人就羞澀了,怕熟人知道,所以才那麼害怕。」

  「對,就是這樣,在大城市裡和在老家,前者風情萬種,後者單純乖巧。」

  魏凜探頭瞄了幾眼人群,略顯惋惜的轉身離開,卻發現地上有個東西,是她遺留下來的。

  拿起來一看,是兩個小的玉鈴鐺穿成一起的裝飾品。

  隨風飄搖,發出叮鈴鈴的清脆響聲,聲音並不大。

  把玉鈴鐺放進兜里,日後若是再見,就系在她脖子上。

  魏凜買了很多零食小吃打包,還買了兩個玩具,一個冰雪奇緣套裝芭比,一個迪迦奧特曼。

  回到家,大傻子和馨馨高興慘了。

  「馨馨給你買了新玩具,以後要聽媽媽的話哦。」

  「嗯。」

  「真乖,去玩吧。」

  馨馨抱著芭比興高采烈的離開。

  至於二叔…

  「……你也聽你老婆的話。」

  「嗯嗯嗯。」

  大傻子也抱著迪迦興高采烈的跑回屋。

  ……

  日落西山,月掛高懸,院子裡依舊歡聲笑語。

  「真的有神仙姐姐!」

  大傻子飯後走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遠處大山,低聲對魏凜說:「我親眼見到的,神仙姐姐好漂亮,還給了我糖吃。」

  「……」

  魏凜當然是不信的,信了的話他也是傻子了。

  不過…能量液到底要不要?

  要不最後再干他娘的一票,然後就金盆洗手?

  「小凜,待會進來給我按摩一下腰。」

  花姐此時洗好澡出來,搓著濕漉漉的頭髮,路過走廊,朝院子裡逗大傻子的魏凜說了聲,就繼續搓著濕漉漉的頭髮,回到房間。

  「……」

  魏凜無語,真把我當技師了?

  要不然自己孝順,誰給你按摩。

  罷了,再忍忍。

  魏凜指著對面屋裡,正在鋪床的二姨娘。

  「二伯,神仙姐姐叫你回屋睡覺了。」

  「真的有神仙姐姐。」

  「既然有,那你帶回來給我看看。」

  「嗯,我一定帶回來給你看看。」

  大傻子很執著的繼續說了一句,然後回屋,朝傳來二姨娘逼問我漂亮還是神仙姐姐漂亮的話。

  「小凜,我給你加了床被子,晚上你一個人睡應該不冷了。」

  大姨娘走出魏凜的客房。

  「呃…大姨娘今晚其實不用加了。」

  「要的要的,不加一個人睡著冷。」

  「行吧…」

  大姨娘扭動著柳腰邁進了隔壁花姐房間。

  魏凜多看了一眼對面的大山。

  能量液曾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生命顧,全特麼都可拋。

  有人熊,還是不去作死。

  想通了,魏公子就不糾結一瓶能量液了。

  咚咚咚~

  禮貌的敲了幾聲花姐的門,推開,走進去。

  花姐穿著黑色蕾絲睡衣,坐在梳妝檯前,一邊吹頭髮,一邊和大姨娘介紹她的護膚品。

  花姐的護膚品全是高級貨,愛美的大姨娘很喜歡。

  魏凜把手機放進褲兜,走了過去,站在花姐身後,「我來吧」,然後拿過她手中握著的硬邦邦的吹風機,進入托尼老師模式,認真的給她吹濕漉漉的長髮。

  「手都酸了。」花姐甩了甩手,昂起頭,滿意的笑容,「謝謝小凜。」

  「怎麼謝?」

  花姐咬了咬唇。

  果真是自己猜的那樣,現在晚上了,小凜已經不在了,現在是魏公子。

  她沒有接話,不方便接話,笑盈盈的回過頭,繼續和大嫂聊化妝品。

  福利還是給了魏凜的,比如身後魏凜貼得很近,上帝視角洞察美景。

  花姐表面上依舊平淡如波的和大嫂眉開眼笑。

  大姨娘羨慕的說道:「小凜是真貼心,還幫你寧姨吹頭髮。真是太暖了,怪不得三妹那麼心疼你。」

  魏凜調侃道:「沒辦法啊,我不表現得勤快一點,萬一寧姨哪天看我不順眼,給我一張一千萬的支票,讓我離開她女兒,我不得悔死。」

  花姐笑道:「一千萬?就你?一塊錢都嫌多,嘶~」

  說完,魏凜下手重了點,花姐忍著疼。

  大姨娘呵呵笑了笑,「所以你就應該多在你寧姨面前表現。」

  魏凜:「大姨娘說得有道理。」

  魏凜:「大姨娘你洗頭了嗎,要不我也給你吹頭髮。」

  大姨娘:「下午你出去的時候,我就洗過了。明天吧,明天給你表現的機會。」

  魏凜:「一定要給我表現的機會哦。」

  大姨娘:「呵呵~沒人跟你搶。唉,還是00後知道體貼女人,就你大伯那種糙漢子,永遠都不知道體貼。好了,你繼續吹頭髮,我就先回屋帶馨馨睡覺了,三妹拜拜,謝謝你的補水霜。」

  「沒事,你覺得好用給我說,我會帝都了又給你寄。」

  「好的,晚安。」

  大姨娘拿著補水霜,滿意的走了。

  花姐取下臉上的面膜,濕噠噠的臉上,帶著笑意,透過鏡子看著吹頭髮的托尼魏。

  「突然發現你還真是夠體貼。」

  「我還不是想著你現在一個女人孤苦伶仃,失去了愛情,親戚又不搭理你,很慘,所以出於同情,對你好一點,免得你抑鬱了。」

  「……」

  花姐笑容一垮,火上眉毛。

  知道這貨是故意在刺激自己人生的諸多不如意。

  「不用你了,走吧。」

  搶過吹風機,皺著眉頭,一邊梳頭髮一邊吹頭髮。

  魏凜笑了笑,「好了,逗你的,坐好」,拿過吹風機,繼續把吹頭髮。

  「魏凜,我發現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哪壺不開提哪壺?」花姐對著鏡子說,「不對,你現在是魏公子對吧,小凜才不會這樣沒禮貌的說這種話刺激我。」

  「哈哈…不是,花姐什么小凜,什麼魏公子,你說的啥啊,搞得我就跟雙重人格似的?」

  魏凜笑著放下吹風機。

  「難道我說得有錯嗎?你本來就是雙重人格,白天和晚上差別太大。」

  花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轉身,香噴噴的發梢掃過魏凜的臉,靠在梳妝檯,雙手抱著胸前,一板一眼的看著在笑的魏凜。

  「你這個人就是雙重人格。」

  「???」

  「白天你完全就是個懂事聽話的三好學生,所以就是小凜嘍。」

  「只要一到晚上,什麼禮貌什麼規矩你都忘得一乾二淨,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為所欲為,放蕩不羈魏公子的秉性。」

  「我們認識那麼久了,我一直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白天多好,一到晚上我真就受不了你這人格。」

  「噢,原來我是這樣的雙重人格啊?」

  魏凜想了想。

  「白天三好學生小凜,晚上壞孩子魏公子,還特麼的挺有意思的哈。」

  「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真是服了你了。」

  花姐捋了捋秀髮,明白了什麼,鄙視兩眼。

  「看來我也瘋了,我大晚上的跟你魏公子說這些幹嘛,要說我也該太陽落山之前跟小凜說。」

  魏公子沒忍住「嗤」的一聲大笑,「花姐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

  「我幼稚?我吃的飯比你吃的鹽還多,說我幼稚?」花姐氣得不行。

  魏公子無語的笑了笑,抬手摟住花姐的肩膀,花姐把頭扭到一邊,以示對他說自己幼稚的不滿。

  花姐又把頭扭過來,盯著魏凜搭在香江上摟緊自己的大手。

  「看吧,小凜敢這樣嗎?」

  「我日!哈哈哈……」

  魏凜肚子都笑疼了。

  「不是,哈哈哈…寧慧茹你真當我是精神分裂啊?」

  花姐眉頭一皺,舉起桌上的剪刀。

  「你再喊一聲寧慧茹,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一口一個寧慧茹是叫順口了嗎?」

  「行行行,我錯了,花姐,花姐對吧。」

  「這還差不多。」

  花姐放下剪刀,還是沒忍住嗤的莫名笑了笑,「真覺得你有點精神分裂,等回到帝都,我帶你去檢查檢查,這病得早點治。」

  魏凜附耳輕語,不對,在花姐看來是魏公子,魏公子附耳輕語,低喃一句,「其實我就得這精神分裂不治,也挺好玩的。」

  花姐有點癢的縮了縮脖子,白了一眼,「神經病」,推開他。

  「少廢話,趕緊給我按摩腰。」

  拖鞋,抓過來枕頭抱著,趴在床上,錘了錘腰。

  「本來以前練瑜伽就拉傷,前幾天還把我從椅子上推下去,疼死了。」

  魏公子故意笑著問:「花姐,抱枕頭幹嘛。」

  花姐扭頭瞪眼:「你說呢,疼死我了。」

  魏公子笑著搖了搖,上午抓黃鱔,那一把下去的確狠了點。

  「OK,我給你按摩腰,就當賠罪了。」

  挽起衣袖,走過去,啪的一巴掌拍在臀上,「過去一點,我沒地方坐。」

  「……」

  花姐抱著枕頭挪了挪,留出位置。

  花姐趴著在刷劇,魏凜翹著二郎腿在按摩,門都沒關,沒必要關,身正不怕影子歪,正經技師魏公子,何懼關門。

  「小凜,真體貼。」院子那頭正要去洗澡的二姨娘,看到對面房間在給花姐按摩的魏凜,誇獎一句。

  魏凜笑盈盈的回話,「二姨娘你腰疼嗎,要是疼的話,我待會也來給你按摩一下?」

  二姨娘:「真的可以嗎?」

  魏公子:「瞧你說的,當然可以啦,我的技術官方認可的,我以前可是夢巴黎的頭牌技師,拿過『金手指』獎的。」

  花姐:……

  二姨娘:「那好啊,待會你給三妹按摩完了,就過來幫我也按按。」

  魏公子:「沒問題。」

  二姨娘:「好的,我就先去洗個澡,等你。」

  魏公子:「如此甚好。」

  花姐嘆息一聲,莫名其妙的念著:

  「最初民風渾樸,不厚不黑,忽有一人又厚又黑,眾人必為所制,而獨占優勢,眾人看來,爭相效仿,大家都是又厚又黑,你不能制我,

  我不能制你,獨有一人,不厚不黑,則此人必為街人所信仰,而獨占優勢。譬如商場,最初商人,儘是貨真價實,忽有一賣假貨者,參雜其間,此人必大賺其錢。大家效仿,全市都是假貨,獨有一家貨真價實,則購者雲集,始終不衰、不敗。」

  一聽這個,魏凜就很無語。

  「我去,花姐你格局是不是太小了,你念厚黑學幹嘛?」

  「難道你覺得我小凜還能把這村子人帶壞了不成?」

  花姐呵了一聲,挪開魏凜放在腰上的手,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注意,不是小凜,是魏公子,小凜才不會厚黑學。」

  魏凜捂臉想笑。

  厚黑學?

  無師自通罷了。

  「看吧你這表情還說沒學過厚黑學,呵、人家學厚黑學用在職場上,你倒好用在撩女人。」

  「誤會大了,我哪有啊,花姐你想多了。」

  「總之別搞事情知道嗎?她們都是老實的女人,別因為她們年輕漂亮就打主意,我叮囑你一聲。」

  「放心吧,我小凜你還信不過。」

  「是魏公子!OK!」

  「呵呵,有點意思。呃…」魏公子頓了頓,然後說:「我看看我早上給你抓的血痕。」

  花姐瞄了一眼門口,輕踹一腳魏公子。

  「去關門,然後讓你好好的看看你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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