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主很囂張啊~
口吐芬芳的罵著極其難聽的話,老實說魏凜覺得如果只論罵戰的話,他一定會被車主罵哭,怪不的某寶吵架業務不接蜀都的活兒,吵不過啊~
不過…
貌似身邊兩個女人更加不能忍受車主這樣囂張跋扈的勁兒。
劉瑾虞第一個忍不了了,轉身面對著魏凜,義正言辭的拍著魏凜肩膀,「出門前我爸爸叮囑過我在外面別惹事,但現在我忍不了,他差點撞到我,不肯道歉也就罷了,還罵那麼難聽的話。魏凜今天這事你必須幫我出這口噁心,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出了任何事我劉瑾虞來負責!」
來自總里女兒的撐腰。
蔣夢婕第二個忍不了了,她也轉身拍著魏凜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出門前我爸爸也是叮囑過我在外面別惹事……」
但剛才蔣夢婕和老公你儂我儂,正要辦人生第一件大事,偏偏這個不開眼的傢伙要作死,還出言不遜,這必須祭天?
「太狂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來自首長女兒的撐腰。
魏凜心說老哥你厲害嘍~
惹毛了貨真價實的官家大小姐嘍~
今天就算打死你也掀不起浪嘍~
我魏凜都惹不起的女人你還惹?
「好吧,既然二位小姐姐生氣了,我就替你們教訓教訓他,但前提是能不能給我一個愛的鼓勵,這樣我才有底氣。」
魏凜微微俯身把頭湊在兩個女孩子中間,蔣夢婕mua~「夠了嗎?」
魏凜的餘光瞄了一眼劉瑾虞,「你的呢?」
「休想!都有老婆的人了,還想什麼呢!」劉瑾虞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戰術後仰,生怕魏凜又惡作劇按頭貼臉。
從始至終,魏凜都帶著戲虐的調調,壓根沒把旁邊囂張的寶馬車主放在眼裡,更沒有激怒魏凜,因為一個地方的小嘍囉值得激怒魏公子嗎?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捏死他。
魏凜走到車主跟前,「最後問你一次,道不道歉?」
車主火氣很大很煩躁,「你他媽的是沒完了是吧?我撞到那瓜婆娘了嗎?撞死了嗎?讓我道歉,你他媽的是想碰瓷是吧?曰你媽!」
一口一個媽字,一口一個瓜婆娘罵劉瑾虞。
「還罵我!」蔣夢婕氣得臉都白了,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樣罵她,真當自己是地頭蛇了,道個歉那麼難嗎?
蔣夢婕也憤怒了,她們這個圈子裡秦峰和王思明都不敢這樣破口大罵她們,最多只是罵句『傻丫頭』,除了魏凜敢罵,其他人有什麼資格?
而,魏凜真沒想到這貨那麼狂,女孩子都罵,真作死!好說歹說他不停,也沒必要講道理了,對方壓根就仗著自己地頭蛇欺負外地人。
「很會罵人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罵個夠。」魏凜揚起巴掌啪的一耳光扇了上去,聲音比路邊鳴笛的汽車還要響,打得車主暈頭轉向,勃然大怒,「你媽的,還敢動手打老子,今天就讓你死在這兒!」說著就要衝上來打魏凜。
魏凜這人下手是挺狠的,此時更加狠辣,揪著車主的飛機頭猛地朝寶馬車門撞擊,對付這種人就別跟他講什麼道理了,如果一味的講道理,對方更加仗勢欺人以為你怕他,直接打就完事。
周圍人看到這邊打架,立刻就圍了上來,有人認出了被打者是趙強,當地有名的砂石及土方老闆。怪不得那麼猖狂,原來是做砂石生意的,這一行可都是道上的人做的。有人說著年輕人完了,現在打爽了,待會有好果子吃。
此時,必貴園物業鍾經理上來勸說,「魏總別打了,再打就打出事了。」
打架這種事越打越亢奮,魏凜毫無顧忌的說,「打出事了醫!醫好了繼續打!」
周圍人譁然,以為這年輕人呈口舌之勇。鍾經理卻知道這特麼是真的,拿幾千萬給你醫,夠了吧,不夠魏總再加一個O,在這個世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
瞄向身邊的兩位小姐姐,紋絲不動,仿佛有點助紂為虐的表情,其實是他們不知道,對兩位小姐姐來說這都是最粗怒的處理方式了,畢竟對待這種粗怒的人就用粗怒的方式。
曾幾何時,京圈背景強勢的富二代王樂和王可在大街上賭氣豪車相撞燃火,然後把槍相對。後來都沒事,新聞也沒播,這就是家世背景的厲害,當時劉瑾虞和蔣夢婕就在現場,對於他們這種象牙塔頂端的人來說,一切皆螻蟻,惹不起這群象牙塔頂端的人,你就夾著尾巴好好做人,要不然惹出了事你攤不起!
他們這種人向來都不惹事,但你主動惹了他們,那真是沒好果子吃的。
趙強是一波接一波被魏凜打得沒有還手的餘地,魏凜經常鍛鍊,在加上詠春拳。而趙強看似魁梧實則是個軟蛋,禁不住打的。
「MMP,給臉不要臉,還要我動手!啊——」魏凜按著他的頭在車門上,周圍人看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這年輕人是真毫無顧忌,就當著小區門口,幾百米的警署門口打人!
趙強被打成了豬頭。
「地頭蛇是吧?嘴臭是吧?老子今天就當著你家門口的面打死你,誰敢上來攔!草泥馬!走——」
魏凜揪著頭髮,像托死豬似的托著趙強去劉瑾虞面前道歉,趙強罵了一聲,順手撿起地上的磚頭就朝魏凜的手臂上砸下去,結結實實的砸中魏凜的手臂,然後掙脫開沖回車上就拿刀。
魏凜瞄了一眼手臂只是小傷,「行!還敢還手是吧!」魏凜抓起磚頭衝上去,跳起來就朝趙強的頭上砸下去。
「我去——」周圍人心顫了一下,這特麼是真目無法紀啊,真往死里打的。
趙強捂著頭慘叫,刀具就行旁邊。
魏凜一腳就踩在趙強的頭上,「狂啊!拽啊!你特麼的以為是誰啊,劉瑾虞你也敢嗎?你特麼不想死,你全家都不想活了嗎?」說著就踢足球似的一腳踢中腦袋。
真·往死里在打。
「還特麼拿刀出來?」
周圍人看得心驚膽戰。
阿sir匆匆趕到就看到趙強被踹頭這一幕,高sir呵斥:「幹什麼!住手!上!」招呼兩名阿sir上去拉開魏凜。
高sir瞄了一眼地上的趙強,趙強平時狂又愛惹事大家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在一畝三分地上還被人給揍了。魏凜見阿sir制止了自己施暴,這才消了消氣!
高sir剛才聽說趙強被人揍了,特意趕過來的,趙強不是普通人,高sir的小舅子就在趙強工地上開挖機,平時沒事就喜歡一起吃飯,多照顧點小舅子。而且不單單是這樣,高sir還有他的打算,因為趙強的舅舅高柿張,所以平時沒少和了趙強攀關係。
目前的情況是趙強被打,打他的人面生,是個外地人,不過……高sir這人很做事圓滑,看著年輕人和身邊兩個女孩子從始至終都很淡定,而且必貴園的人也站著他們身邊,想必有點來頭,高sir沒傻到上去就教訓魏凜的地步,得搞清楚對方的來歷。
敢打趙強的人絕不是普通人。如果真是普通人,那麼他估計會私下被趙強的小弟給做掉都有可能。
世界有灰色的一面。
魏凜瞪了馬經理一眼,馬經理不敢說魏凜的身份,畢竟魏凜算是個企業家,要是這樣動粗,傳出去影響公司形象。
「全部帶回去再調查。」高sir如此說道,半個小時後他會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一項決定。
「走吧去警署把事情說清楚!」魏凜淡定的對劉瑾虞蔣夢婕說道,然後回頭呵斥一聲鍾經理,「不想上班啦?」
鍾經理趕緊招呼下屬回小區上班。
鍾經理望著魏凜三人,以及趙強在阿sir的帶領下去了那邊的警署。鍾經理覺得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蜀都不是魔都,老闆的勢力滲透不到蜀都,趙強現在被打得那麼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走出了警署,估計趙強一定會叫人打回來的。懷揣著不安的心給馬明亮打了電話。
馬明亮此刻正在會所按摩,氣喘吁吁的接起電話,雖然在老闆面前裝孫子拍馬屁,但在下屬面前他可是最大的領導。安娜派他來蜀都相當於是個封疆大史,這地方他說了算,日子瀟灑得很。而且公司那麼有錢,自己又山高皇帝遠的,平時工程預算上多多少少做了點假帳。這些安娜都知道,管企業嘛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的道理,不過這些都是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只要別太貪,安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歸根結底是這群老油條各個都有本事。要不然你貪一分錢都被揪出來。
馬明亮遞給技師一個眼神。
「老鍾你打電話幹嘛?」
上來自己凍。
鍾經理緊張的大舌頭:「老闆…和趙強……打架了,就……在小區門口,現在被帶走了。」
「啊!」
馬明亮聽到這話,硬生生的拔了出來,「我這就來!」
一邊出門一邊打電話一路通報上級。
魏凜的商業帝國結構很大,馬明亮只不過是房產部門的區域經理,層層通報到了帝都的李嘉華那裡。
李嘉華是個好男人,他是香江人,他正在陪自己的妻子和十六歲的女兒在必貴園的別墅里BBQ,享受天倫之樂。
滴滴滴的電話響了,「雯雯,把手機給爸爸拿來。」
李雯雯一個貨真價實的蘿莉,剛從香江轉到帝都讀高一,長得很可愛,「哦。」遞給李嘉華,「餵……啊!知道了。」
李雯雯見李嘉華的臉色一沉,「爸,怎麼了?」
「李嘉華將信將疑的說道:老闆被人給打了?」
都不知道是那個缺心眼的人聽錯了,從『老闆打人』變成了『老闆被人打了』,聽說打得哭爹叫娘~
李雯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戶外沙發上下來,穿上拖鞋走到馬明亮身邊挽著胳膊,她穿著一條短款的百褶裙,粉嫩粉嫩的大腿上套著一雙過膝白襪,整體打扮很少女。
「呵呵,爸你不是說你老闆魏凜很厲害嗎,還會被人打哭,詠春拳都是吹牛的。」
「不會啊,老闆是會詠春啊,怎麼可能被人揍哭啊!」
「呵呵,你老闆那麼狂的人,就該被人教訓漲漲記性。」李雯雯打趣道。
「不許胡說,老闆這人很好。」李嘉華皺眉道,「你能在帝都四中念書,都是老闆給你找的關係。」
李雯雯:「噢,原來是你老闆找的關係啊,那下次他來帝都,我是不是要謝謝他?」
李嘉華:「別沒大沒小的,他是我老闆,你下次見到他,要叫魏叔叔!」
李雯雯:「也就22歲,叫什么叔叔,行行行!我叫行了吧。」
「去吃燒烤吧,我打電話。」
李嘉華確認了幾次,的確是被揍哭了,這次才繼續通報上級——羅成彬。
羅成彬是公司的副總。
「啥玩意兒?」
羅成彬剛哄睡了和三婚大學校花老婆生的寶貝兒子,準備過過夫妻生活,就接到李嘉華的電話,「啥?老闆被人揍得在地上叫爸爸,噗嗤——,哈哈哈……」羅成彬真的笑了,「不是吧?他可是魏凜!」
「真的!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
「知道了!」羅成彬掛斷電話。
老婆紅著臉,「還來不來?」
羅成彬瞄了一眼濕噠噠,「等會!我打個電話。」起身去陽台點燃一支煙打電話,
嘟嘟嘟的電話打給了安娜。
「餵~」電話里的安娜困意濃濃。羅成彬聽到安娜這聲音渾身就來勁兒了,都很饞安娜的,但只能語言調侃兩句,當然不敢一絲絲的逾越,「什麼聲音,你背著老闆在找野男人嗎?」
安娜獨守空房,躺在大床上睡覺,「說事,我今天不舒服。」
羅成彬:「不舒服需不需要我來照顧你呀?」
安娜:「來吧,老闆家裡,你找得到的。」
羅成彬尷尬的笑了笑,「不給你開玩笑了,說正事,老闆在蜀都遇到事兒了,被人打在地上叫爸爸了。」
「什麼?」
安娜陡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你說什麼?老闆被人打得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