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得跟旭哥說下,畢竟我們這趟是來找頰紗原材料」。
單曲來聽到肖曦說要去看魏福來,心裡還是蠻期待的,就是隊伍的事,旭哥說了算,這事得提醒肖曦讓她跟旭哥提一提。
「這還不簡單,旭哥跟曦姐什麼關係,曦姐一句話,旭哥立馬就答應了」。
咳咳~。
肖曦還在吃著東西,聽到由甜美這話,直接被嗆到了。
她跟徐危旭是什麼關係,她怎麼不知道,還她一句話,徐危旭立馬就答應,這由甜美也太高看她了吧。
「甜美,你可別亂說,沒有的事,他對這麼信任完全是我經常救他」。
雖然不知道由甜美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作為當事人有必要解釋一下。
「我又沒說你們是什麼關係,你激動個啥,還急著給我們解釋」。
由甜美假裝無辜,滿臉疑惑地詢問道,若不是她那狡猾的眼神出賣了她,肖曦還真的覺得她多此一舉了。
「我這是陳述事實,防止謠言滿天飛」。
「好好好,我認錯,我以後都不說了」。
由甜美被肖曦的一記眼神殺給看慫了,她那嚴肅又認真的眼神,讓她感覺背後一涼。
「旭哥來了,還帶了這麼吃的」。
郭小星看熱鬧不嫌事大,特意看了一下徐危旭那邊,見他正在走過來,提高了聲調假意提醒。
見此,這三人還特意讓出一條通道,六雙看戲的眼神。
肖曦:「「她真的會謝的。
徐危旭淡定從容地走向肖曦,將做好的燒烤遞到她面前。
「來,你點的都給你烤好了」。
肖曦頂著六人的眼神淡定地從他手中拿過來吃。
「嗯,味道不錯,謝謝旭哥」。
她這話是真心的,說了前面三人做的燒烤,還沒有徐危旭做得好吃,太適合她的胃口了。
「喜歡多吃一點」。
徐危旭聽到她的誇讚,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溫柔地看著她,寵溺又體貼地遞給她另外一根。
肖曦很自然地接過他遞過來的串串。
三位前線吃瓜群眾看得津津有味,嘴角咧著笑。
肖曦不經意抬頭見到他們這樣,想起由甜美說的話,她現在就證明給她看看,徐危旭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會答應她要求的人。
「旭哥,單曲跟我說了一個人,這人能夠與動物交流,我們打算去看看他,可以嗎?」
「能夠跟動物溝通,真的」。
徐危旭側頭看向單曲來。
「是的,旭哥」。
單曲來咧著笑地最突然僵住了,他還在看戲呢,怎麼突然談起事情來,談事就算了,他這個吃瓜群眾還被逮個正著。
徐危旭這才發現幾個人不對勁,他掃了一圈,發現幾人的眼神怪怪的。
「你們都在笑什麼呀」。
「沒什麼,旭哥,我們都等著你回答,這樣的能人,我們都想見見」。
由甜美真是個小機靈鬼,一下子就想到了應付的藉口,另外兩個人連忙點頭附和道。
「具體說來聽聽」。
徐危旭見他們都這麼期待,對於他們口中的這個人來了興趣,其實他心裡已經有答案了,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他就先不跟大家說,讓大家重新把那個人的情況重新說一遍。
單曲來那三人七嘴八舌將那人說得天花亂墜的,有時候肖曦聽得都捧腹大笑。
徐危旭雖然不知道她的笑點在那裡,看到她笑的歡樂,心情也跟著好,甚至有些享受這個時刻。
單曲來帶著八個人去找魏福來,路上,他們除了遇到一些還沒有淨化的喪屍之外,愣是沒有遇到什麼活人,鳥叫聲倒是挺多的,一陣陣鳥叫聲,村子裡安安靜靜的,讓人感覺到格外的詭異而神秘。
肖曦動用了精神異能想要查探些什麼,卻發現她能探索的範圍越來越窄了。
她將這個情況告訴大家,讓大家注意防範。
徐危旭沒有異能,她與溪成緊跟他左右。
很快,單曲來就將八人帶到了魏福來的住所。
是個土胚房,陳舊又破舊,房子有前庭,圍牆將前庭圍住,圍牆弄了一個圍欄,此刻這圍欄緊緊關閉著。
一路走來,村子裡不少土胚房的房子都是打開著的,地上或多或少有一些血跡與凌亂,這裡,倒是出奇的乾淨整潔。
單曲來抬手打開圍欄,帶著大夥一起走進去。
「福來,齊飛,你們在嗎」。
齊飛是收養福來的好心小伙子。
門庭種了許多的菜與樹,這些菜與樹長得非常好,清風吹過,樹葉發出陣陣的沙沙聲,一切看似歲月靜好的模樣。
「來了,來了」。
屋裡傳來一道淳厚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土坯的大門打開。
兩個穿著樸素,長得白白淨淨,一高一矮卻能看出不同年齡的兩人走出門口,笑嘻嘻地看向單曲來這邊。
看見單曲來,他們都不笑了。
「曲來,你怎麼來了」。
「曲叔叔,你怎麼來了」。
兩人見到是單曲來,並沒有驚喜地迎上來,臉色都變得不好了,聽著他們的口氣,還有些勉強。
單曲來見到兩人,興奮地跑過去想要來個重聚抱。
「曲叔叔,別過來」。
是魏福來,他的聲音青澀,他臉上難看,看著單曲來的眼神很複雜,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卻沒有說出口。
跟他一起的叫齊飛的也搖了搖頭,眼神意有所指。
單曲來停下腳步,愣住,傻傻地看著他們兩人,他不理解兩人為什麼在抗拒他,心情有些低落。
「是你們朋友嗎,怎麼不讓他們進來呀」。
隨著魏福來落下,屋裡傳來一道聲音,沒過多久,就看見一個穿著正裝,斯斯文文,帶著眼睛的男人從屋內走出來。
他的出現,讓肖曦,瞳孔一縮,精神一震。
是他!
具禪心。
徐危旭看見來人,腦海里閃過前世與他的種種,以及死前那對自己露出那張魔鬼的笑,耳邊響起他那不中聽的嘲諷與癲狂的大笑。
此刻他多想拿出大刀把給他給宰了,可他不能這麼做,他是一個變數,在沒有弄清楚什麼情況下,他不能衝動行事。
他是一個重生者,這一世,這是他與具禪心第一次見面,他不能露出任何情緒。
徐危旭心裡恨意翻騰,理智不停地黑化與冷靜邊緣蹦躂。
他在極力地掩飾眼神,表情,至少這個時候,他不能讓具禪心看出點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