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站起身子,望向水南雨,笑道:「從今以後,它屬於我了,感謝水皇子饋贈。Google搜索」
「這,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水南雨渾身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可黃金劍齒虎與凌天的親昵程度,豈能做得了假,他都做不到這等程度。
「假的,一定是假的!」
水南雨瞳孔赤紅,他居然又一次的落敗。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凌天的確做到了。
靈獸被收服,便不會背叛主人,除非能夠降伏其靈魂,從內心深處令它感到恐懼。
「一定是你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辦法!」
水南雨撕心裂肺的大吼,哪裡還有半點皇子的風範。
凌天不但修為超過他,馭獸的手段一併在他之上。
此刻,他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水南雨猩紅著目光,抬手指向凌天,怒道:「你還我的劍齒虎,否則我跟你沒完!」
「小虎,他喊你呢,要不要過去?」
凌天拍了拍黃金劍齒虎的腦袋。
「吼!」
回應給水南雨的是,來自劍齒虎兇殘的戾氣。
這種兇狠,與之前那隻略顯溫順的劍齒虎完全不同。
在它眼裡,水南雨不再是它的主人,而是個陌生人。
水南雨一聲苦笑,他又輸了,輸得是那麼的徹底。
輸了自身實力也就算了,可又把安洛辰送給他的黃金劍齒虎,也輸了進去。
他不甘心啊,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堂堂皇子,竟然比不上一個雜役弟子。
隨後,凌天在眾人目光注視下,邁步走向雪傾仙。
二人四目相對,凌天笑道:「老婆,這隻劍齒虎送給你當個坐騎。」
「什麼!當個坐騎?」
「那可是堪比洞虛境的強大靈獸啊!」
聞言,大殿內的一眾人等,忍不住得眼角狂抖。
他們要有這種等級的靈獸,指定當成了寶貝。
然而,凌天只是把它當做坐騎贈送。
見此,南宮寒心中忍不住的暗罵,「這混小子,簡直是暴殄天物啊,太敗家了!」
「你倒是給我啊,老子堂堂帝境強者,也沒有靈獸坐騎啊!」
南宮寒純屬羨慕,嫉妒,恨。
他身旁的上官彩月,則流露著如痴如醉的目光。
這小傢伙,當真是討女人喜歡得很。
一個大方的舉動,怕是雪傾仙這樣的冰冷美人,都快要融化了吧。
看來,她也要加把勁才是。
好姐妹的夫君,該搶還是要搶。。。
「給我?」
雪傾仙微微一怔,這傢伙倒是捨得。
轉念一想,他們二人已為夫妻,倒也無妨了。
凌天淡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隻劍齒虎弱是弱了點,可當個坐騎還是不錯的。」
踏馬!如此強大的靈獸,在凌天的口中,竟然是個弱?
這豈不是說他們,都比不過人家的坐騎!
那究竟什麼樣的靈獸才算強大?堪比帝境?
等等?
眾人不約而同,望向那隻其貌不揚的黑犬。
幼年噬魂犬,可不就是堪比帝境初級的存在!
妖孽啊!凌天在他們心中,留下不可泯滅的印象。
頓了頓,凌天望向劍齒虎,「小虎,從今以後,你要聽我老婆的話,否則我就打爆你的虎頭,聽到沒?」
「吼!」
黃金劍齒虎看似委屈,可也不敢忤逆凌天的命令。
當即,頂著它那碩大的虎頭,親昵的蹭了蹭雪傾仙的美腿。
與此同時,它那尖銳如針的毛髮盡數收起,被柔順所代替。
「你這色虎,休要占我老婆便宜!」
凌天當即一記爆栗,敲打在劍齒虎的虎頭上。
劍齒虎低哼兩聲,乖乖的趴在雪傾仙腳下。
雪傾仙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頗為好笑。
一頭虎的醋也要吃,何至於此呢?
可這恰恰說明凌天,究竟有多麼在乎她。
雪傾仙那顆如湖面的玲瓏心,仿佛被再次被水滴蕩漾著波瀾。
「你們!!」
水南雨咬牙切齒的指著凌天,眼眸中充斥著怨毒之色。
這傢伙不但奪了他的靈獸,還要其充當坐騎。
這分明是在打他的臉,蔑視皇家的威嚴。
「凌天,你欺人太甚,這口惡氣,我咽不下去,他日定要十倍奉還!」
水南雨雙手青筋鼓起,拳頭握至了鐵青。
今日雲煙閣之行,所帶給他的屈辱,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先前是他小瞧了凌天,但之後不會了。
他的存在,對水夜帝國是個潛在的威脅。
雲煙閣潛藏了凌天許久,直到這時才嶄露頭角,可見用心之險惡。
「水皇子,你若是有本事,儘管來找我便是。」
凌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下一瞬!
他目光如劍,冷到令人發寒,繼續道:「現在嘛,還請你兌現承諾,滾出雲煙閣!」
「你!」
水南雨被噎住,氣憤異常,卻又毫無辦法。
他的實力遠遠比不上凌天,又能奈他如何。
「我走就是!」
水南雨深呼一口氣,看向凌天的目光,越發的憎恨。
他心中發誓,待這次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定會讓凌天死無葬身之地。
隨後,水南雨掃了一眼眾人,冷哼一聲,甩袖轉身。
這一眼,他看到更多的是嘲諷。
雖是有些人隱藏的極好,可眼角的目光,依舊將其出賣。
這些恥辱,都是來自凌天。
「等等!」
水南雨剛邁出邁出幾步,沒成想凌天將他喝住。
「你還想怎樣?」
水南雨皺著眉頭,眼神中閃爍著無可遏制的殺意。
在他心中,已然將凌天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凌天淡淡一笑,說道:「水皇子,我們的賭注可是滾出去,不是走,可懂?」
此話一出,水南雨的表情頓時僵硬,一股莫大的羞辱將他籠罩。
「什麼!凌天哥哥不會真要他滾出去吧!」
「怎麼說他也是皇子啊!」
「皇子又怎樣,願賭服輸!」
「我只是怕是凌天哥哥給自己招惹麻煩啦...」
「誰在乎那個皇子啊!」
聽聞一眾女子的聲音,南宮寒等人面面相覷,又不由得暗笑。
他們都不傻,也知道凌天這樣做的目的。
堂堂帝國的皇子,真要是滾出去,可就是給皇室丟了大大的臉面。
屆時,水無聲豈能饒他。
如此受辱之人,又怎會有機會繼承皇位。
這將會一輩子把他釘到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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