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舉目驚呆,不僅是那些侍衛,還有皇城內的一眾看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瞪大了眼睛,像是見到了什麼怪事,滿臉的難以置信。
誰不知道,皇城內的這位將軍, 雖是一介女流,卻巾幗不讓鬚眉。
實力比起多位猛將,還要強悍。
也是因此,她不將任何男人放在眼裡。
可這一刻,對於抱住她的凌天,竟是展露了笑意。
「叮!恭喜宿主觸發自主震驚,獎勵積分五點。」
此刻, 凌天的腦中傳來系統的聲音。
「啊!混蛋,你放開我!」
望著凌天青秀的輪廓,司媛媛險些迷失了自己。
半晌過後,反應過來的她,氣得渾身顫抖,俏臉煞白。
一股股熱血湧上腦海,讓她羞愧欲死。
她,不但被這個男人抱了,還險些被看光!
而且還是被一個猥瑣到極致的流氓看光,這讓她怎能忍耐。
她滿身燥熱,酥麻的觸感,令她不受控制的掙扎了兩下,卻根本推不開凌天的手臂。
尤其是他手掌的溫度,仿佛烙印在她身上一樣,悸動非凡。
「得罪了。」
凌天淡淡一笑,雙腳踏在地面之上。
司媛媛連忙掙脫他的懷抱,眼裡冒出熊熊的怒火,「我殺了你!」
她嬌叱一聲,手腕翻轉,揮舞起戰戟, 向著凌天脖子刺去。
凌天身形不動,單手負於身後。
在戰戟即將抵達之時,探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刃鋒。
旋即,一股磅礴的靈力,從他體內湧出,匯聚到了手掌之上,凝聚成一塊巴掌大的冰晶。
他的指尖之上,寒芒吞吐,散發著森冷的氣息,仿佛蘊含著毀滅之力。
司媛媛大吃一驚,想要抽離自己手上的戰戟。
可是戰戟被他捏得異常牢固,紋絲不動。
「放開!」
司媛媛銀牙暗咬,心中怒火升騰,偏偏又無計可施。
「住手!」
一道暴喝聲響起,隨之一位白衣身影憑空而降。
一拳砸落,直取凌天的腦袋。
這一拳之力異常霸道,勢若雷霆。
一拳出手, 空氣爆炸,一股狂暴的力量席捲四周, 掀起陣陣狂風。
這白衣青年,出手如此狠辣,顯然是對凌天,充滿了敵意。
一旁的司媛媛,則趁著這個機會,急忙抽身後退。
拉開距離,免得被波及。
凌天神色平靜如水,眼裡露出一縷精光。
他的手中,出現一塊冰晶,化作一支利箭,射出!
咻!
箭光閃爍,速度快若閃電。
白衣身影神色驟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身軀連忙向側邊躲避。
噗嗤!
利箭依舊洞穿了他的右肩,鮮血淋漓。
凌天淡淡一笑,眯著眼望向白衣身影,譏諷道:「偷襲可不是什麼見得到光的手段。」
聞言,白衣身影一臉的陰沉,瞳孔展露著毫不掩飾的殺機。
他就要再次出手,卻被身後的那人按住了肩膀。
看清來人後,白衣身影呈現恭敬之色,立即退到了一旁。
「凌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大鬧皇城。」
這個身穿高貴華服的青年,面容俊朗,眉宇間充滿了傲氣。
此刻,他盯著凌天,眼眸中閃爍著濃郁的殺機,「你先是打傷了司媛媛將軍,後打傷我的貼身護衛,說說吧,這筆帳怎麼算?」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水南雨皇子啊。」
凌天似笑非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大鬧皇城,分明是你這護衛偷襲於我。」
「是他技不如人,反被我所傷,我還沒問你要些精神損失呢。」
「伶牙俐齒!」
水南雨一聲冷喝,斜瞥過目光,哼道:「那你打傷司媛媛將軍,又作何解釋。」
「凌天,司媛媛將軍,乃是我皇城中的驃騎將軍,你休想矇混過關。」
「若是沒有個合理的解釋,本皇子也只好在此,將你就地正法。」
凌天眼裡露出幾分玩味之色,盯著他,「哦,那你說說,我該如何做才是合理的解釋。」
聽到凌天反問自己,水南雨臉色一僵。
他盯著凌天,冷冷一笑,「既然無力辯解,那就別怪本皇子無情了。」
話音剛落,隨之輕喝,「來人,給我擊殺逆賊凌天!」
頓時,十幾道人影,齊刷刷出現在凌天四周,將其圍住。
他這十幾人,都是他的貼身護衛,每一個都有不弱於洞虛境的實力。
十幾道強橫的氣息,從這些人身上瀰漫,宛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這些人一旦聯合起來,足夠與帝境強者一戰。
「皇室果然底蘊非凡。」
凌天目光略顯凝重,若皇室真要針對雲煙閣,怕是不小的麻煩。
他倒是無懼,主要是那些弟子,難以護得周全。
一個皇子的身邊,就聚攏著眾多的高手。
倘若皇城中的高手傾巢而出,恐怕也就只有聯合所有勢力,才能抵擋。
「怎麼,知道怕了?」
望著凌天的表情變化,水南雨略顯得意。
他只是沒想到,這小子真會來到皇城。
他安排半路上劫殺的計劃,怕是失敗了。
五大帝境強者,竟是沒能攔下一個凌天,當真令他匪夷所思。
如此看來,只能是被凌天不知用何方法,避過了他們的埋伏之地。
這樣也好,來了皇城,他就可以親自殺了他,一報當日在雲煙閣帶給他的恥辱。
「水南雨皇子,替我向你的師尊問好啊。」
凌天咧嘴一笑,說了句眾人聽不懂的話。
可水南雨卻心神一凝,緊張道:「你見過我師尊?」
「你說呢?」
凌天笑了笑,「我還要多謝你給我安排的這個大禮呢,要不然我也見不到幾大帝境強者的曠世之戰啊。」
他不過是隨意試探,已然得知那些人,是水南雨安排,並非來自沐晚清。
以那女人的手段,斷不會在半路上下手。
畢竟,他是接了皇室的指派,前去皇城。
若路上遇伏,他人首先懷疑的就是皇室。
大可等到他入了皇城,與大乾帝國那些人爭鬥,坐收漁翁之利。
若是死於他人之手,可就跟皇室無關了。
借刀殺人,才是沐晚清真正的精明之處。
與之相比,水南雨差得太多。
「你什麼意思?」
水南雨面色陰沉,眼眸深處,閃爍著濃烈的殺氣。
「沒什麼。」
凌天淡淡一笑,「有什麼話,見了你師尊,可以慢慢說,前提是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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