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塗山雅也沒給何淵拒絕的機會,右臂一抬,頓時便從袖口彈出一條藍色的長絲帶,捲起被閹割後痛暈過去的福壽騾,徑直飛身掠上了百丈飛瀑。
目送塗山雅帶著福壽騾的身影消失在飛瀑之中,何淵的表情不由得變得苦澀了幾分。
半年內突破到金丹期!
這位狐族的玉羅剎,還真會給自己施壓啊!
難道她以為修煉晉級是玩電腦遊戲嗎,隨便刷刷副本,便能升級通關?
不過多說不說。
假如若是讓他何淵成功打造了萬靈之體,那麼後面他的修為必然就能快速精進了。
沒準到時候還真能在半年之內突破到金丹期。
畢竟,《劍仙》的原著之中,天命主角徐子昂就是在擁有了萬靈之體之後,修為才跟坐火箭一般,蹭蹭蹭,一路飆升的!
這般想著,何淵當下收拾一番心神,轉身離開了這座山澗。
這次藉助萬毒分身,追蹤並阻止塗山雅、福壽騾這對落單的大妖,與熊妖戰罷匯聚,可以說是已經達成了目的。
非但如此,他還超額完成了任務。
一方面與塗山雅有了一場意外的肌膚之親,從而使得二人之間的關係一躍變得最為親密無間。
兩人甚至還達成了未來將要聯手對付十二天煞之首金鵬的計劃。
另一方面,十二天煞中排行第三的福壽騾,也因為意圖染指塗山雅,被自己暗中破壞了計劃,並成功助塗山雅從陷空陣內脫困。
也導致這位青丘狐主因此而惱羞成怒,一記掌風,對這個騾族大妖實施了宮刑,斷了後者的子孫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這次外出,耽擱的時間太久,他得想個像樣的理由搪塞一下余瀟瀟才好。
漁陽城。
等何淵回到余瀟瀟所在的那家龍門客棧二樓廂房時,已經差不多快要到子時時分了。
他才剛溜進房內,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忽聽身後傳來「嚓」地一聲輕響。
接著。
便覺房內頓時亮起了火光。
原來是余瀟瀟聽到動靜,點亮了廂房的一盞油燈。
何淵下意識轉身。
就見不遠處,余瀟瀟正雙手抱胸,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狹長鳳目一瞬不瞬地審視著他道:「何公子,為何這麼晚才回,你不解釋解釋?」
何淵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尖,道:「那個,呃,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所以……」
余瀟瀟幽幽地打斷了他道:「應該是因為一個女人,耽擱了你的行程了吧?而且從對方身體所散發的氣息來看,似乎她還是一名狐族……」
何淵:「……」
他不禁有些無語,心道:「你這個女人要不要鼻子這麼靈?連對方是狐族都能嗅的出來?還好你沒有聞過塗山雅的味道,否則,若叫你得知一位青丘狐主與我何某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那還了得?」
什麼?
然而何淵卻不知道,他的這波心聲,一字不落地被余瀟瀟給聽在了耳中,所以,當得知何淵魚水交歡的對象,竟是一名青丘的狐主時,她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當下,她貝齒用力咬了咬櫻唇,看向何淵的眼神驟然變得複雜了起來。
許妙錦這位何淵的大師姐也便罷了。
畢竟這個女人是經由何淵的父親和他的師傅一手促成的聯姻對象,兩人門當戶對,又是同門師姐弟,結成道侶,她余瀟瀟無話可說。
可那位青丘狐主塗山雅算什麼?
且不說她狐族的身份,便是論資排輩,也得等他何淵先伺候好了自己,再去寵幸她的吧?
余瀟瀟粉拳暗暗一握,突然長身而起,邁動蓮足,徑直朝何淵走了過來。
嗯?
何淵見她的面色有異,那對狹長的鳳目之中同時還散發著一些充滿危險的光芒,心下不由得一緊,下意識開口道:「余姑娘,你……你要幹嘛?」
「干!」
余瀟瀟櫻唇輕啟,信口吐出了這麼一個彪悍的字來。
而她本人,也已來到了何淵的近前,氣息外放,將他的整個人都牢牢鎖定,道:「有了許妙錦那個正宮,和本姑娘這個外妾不算,你還跑到外面去偷吃!看來,是本姑娘平時對你攥取的不夠啊,既然如此,那麼今晚就讓本姑娘將你一舉榨乾!」
說罷,他也不給何淵開口的機會,一把攥住他的衣領,提著他便徑直丟到了不遠處的那個木塌之上。
下一瞬。
便見她趁機欺身而上,跨步坐穩何淵的胸腹,開始撕扯他的衣衫。
沃日!
何淵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粗口。
奈何眼下他僅僅只是築基二階,修為比余瀟瀟弱了一線,所以身體被這個女人所完全控制,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施為!
倒反天罡!
真真是倒反天罡啊!
自己堂堂一個男人,居然接二連三地被女人用強。
說出去,只怕要被別人給笑話死。
可惜這個時候,即便他再怎麼感覺到憋屈無奈,卻也沒辦法阻止余瀟瀟的動作。
不消片刻。
兩人便不著片縷,赤誠相對。
而後,余瀟瀟抿著櫻唇,如觀音坐蓮般,開始欺負起了何淵來。
果如她所說的那般。
這一次,她的確是要將何淵給徹底榨乾。
每當何淵心疲力竭,生出退意時,都被這個女人不知用何種辦法又煽風點火,讓他重新產生了鬥志。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
足足到了第二天的巳時光景,余瀟瀟才總算是放過了他。
整整五個時辰。
這次的雙修,整整持續了五個時辰之久!
待余瀟瀟光潔照人的完美胴體,從自己的身上站起來時,何淵感覺渾身都似要散架了一般,酸軟無力。
反觀余瀟瀟。
她卻一臉神清氣爽地穿起了衣裙,道:「行了,不要擺出一副被本姑娘用強之後的悽慘模樣!本姑娘知道,其實你也比較享受這個過程的吧?」
「唔!」
她忽地把香肩一聳道:「以後每天,你我都要像這樣雙修一次,此舉一直持續到進入太吾劍冢的那一天。」
何淵聽罷,頓時一骨碌坐了起來,滿臉驚駭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