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他們就是這樣讓你愉悅的?
卡勒耶特載著二人回到了城堡,它吭哧了一路,直到卡努琉斯從它背上下來,它才一尾巴怒而抽斷了城堡前的一根石柱,把圍上來的哨兵嚇的不輕,還以為它要發龍瘋了,不敢靠的太近。
卡勒耶特抽斷石柱後,又吭哧了兩聲,在旁邊的花園趴下。
俞夏在回來的路上就醒了,他感受到卡勒耶特不是很開心的情緒,問卡努琉斯:「它怎麼了?」
卡努琉斯:「沒事,野龍就是容易性情不定,下次我不在的時候,不要和野龍接觸,會傷到你。」
俞夏越過他的肩膀去看趴在那的龍,不知怎地,她有點想去哄哄它的衝動。
「我覺得它的脾氣還是挺好的。」
脾氣好的某龍尾巴又是一抽,將花園台階給抽碎,周圍的花圃也被它橫掃了一片。
卡努琉斯:「龍不可貌相,脾氣再好的龍,也難控制情緒。」
俞夏聽罷,笑著在他頭上一摸:「那你呢?小家主,我沒有見過你發脾氣。」
卡努琉斯和她一般大的年紀,作為家主來說確實很小。
「我沒脾氣。」卡努琉斯和她額頭輕抵了一下,「他們來了,你可要救我。」
俞夏感受到雲紗他們的氣息,忙道:「那你趕緊把我放下。」
卡努琉斯沒放,「來不及了。」反正要被罵,還不如多抱一會。
「安多!」俞夏聽到瑪格麗特擠到她腦中的聲音,立即切斷精神連結,將瑪格麗特的怒氣隔絕在外。
然而她的舉動只會令瑪格麗特更加生氣。
瑪格麗特將她從卡努琉斯手上強薅下來,把她塞給身後的宗羽。
俞夏怕她會遷怒卡努琉斯,又將精神連結放開,告訴她是自己跑出去的。
「待會再和你算帳!」瑪格麗特在她額上輕輕一拍,讓宗羽將她帶走。
「卡努琉斯,我白天就和你說過了,不要再讓卡勒耶特和安多接觸。」雲紗語氣難得冷沉。
卡努琉斯:「我也說了,兄長不受我支使管控,他現在徹徹底底的龍化了,力量甚至在我之上,只要他想,能將我們所有人付之一炬。」
瑪格麗特怒聲道:「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卡努琉斯:「我是在說實話。」
雲紗:「你沒辦法,我們有辦法,明天你可以選擇安安穩穩的跟我們回到聖城,也可以選擇和它一塊留在這。」
他們這幾天一直在和卡努琉斯以及龍家眾人交涉,為的就是試探龍家的態度,了解卡努琉斯,還有觀察卡勒耶特。
卡勒耶特的龍化對聖城而言其實沒有什麼好處,他們當初只想著將他驅逐回龍家就行了,他身上有賜福,不會徹底的龍化。
龍化的龍,聖城無法掌控。
現在,不只是卡勒耶特,就連眼前這個看著還有幾分青澀的家主,他們也無法掌控。
沒有黃金掌控不了的龍,卡努琉斯卻讓他們感覺危險。
「你知道的。」雲紗說:「我們可以不選,要是選,我們有更多的選擇。」
卡努琉斯面帶微笑:「您是指選更聽話的?我想,您若是了解,我們兄弟幾個,沒有比我更聽話的。」
雲紗:「我們了解的夠多了,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
俞夏被宗羽帶到了拉斐爾面前。
還是之前的陽光房,拉斐爾在這裡補充能量,俞夏能看到無數金黃的絲線連結在能量石上。
除了拉斐爾,她還看到了鳴野宗茨的能量光團,以及,之前她用精神力控制的哨兵維克。
金黃的絲線從他們身體中穿過,帶著荊棘的黃金藤蔓從他們身上抽過,給他們帶來的是身軀和肉體上的雙重痛苦。
顯然,他們是在受罰。
俞夏看到眼前這一幕,皺眉對拉斐爾說:「你沒必要遷怒他們。」難怪她沒有看到鳴野和宗茨,原來都在這。
「是沒必要,但規矩就是規矩,他們沒能完成好本職,就得罰。」
黃金藤蔓捲住俞夏,將她拉到拉斐爾懷裡,他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蹙了蹙眉頭:「一身的龍味。」
就那麼喜歡那條龍?
「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俞夏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我看你是一點都不困,大晚上的到處跑。」黃金藤蔓將她纏的更緊。
俞夏整個貼在拉斐爾的胸膛上,雖然姿勢不算難受,但完全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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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一隻手搭在她的背上,一隻手穿過她的發,在她的後腦勺摩挲,「既然不困,你就這樣待著吧,只有捆著你,你才能老實一點。」
俞夏耳朵貼著他的胸膛,能聽見他平穩的心跳,她磨了磨後槽牙,這一刻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大概是積攢了太多的怨氣,對著他的胸口就咬了下去。
好死不死,咬到了一個非常好咬的部位,她咬的非常用力,因為彈性十足,她還用牙磨了幾下,直到拉斐爾用手指撬開她的嘴巴。
他的手指也被咬住,俞夏氣性上頭,說什麼都不放。
「你是屬狗的嗎!」拉斐爾聲音帶上一絲慍怒。
俞夏從小到大咬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但還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生氣。
實在是俞夏咬到了不該咬的位置。
他越說,俞夏咬的越用力,直到嘴裡有血腥味了,她才吐出他的手指。
「放開我,不然還咬你!」說著,作勢又對著他的胸口咬去,這一次,她的嘴巴被黃金藤蔓纏住。
拉斐爾撩開她的頭髮,手指摁了摁她那塊不太明顯的腺體,以牙還牙的咬了回去。
「你咬哪?!」俞夏想要掙開,被黃金藤蔓纏的更緊,「你換個地方咬!」
拉斐爾沒有搭理她,咬住她後脖頸那一塊皮肉,像是叼住獵物一樣,牙齒在這塊肌膚上研磨著。
血脈純正的黃金一族和一般的哨兵嚮導不一樣,他沒有哨兵的標記能力,也沒有信息素的注入。
安多本來也不該有腺體和信息素的,偏偏她有海族的血統。
「他們就是這樣讓你愉悅的是嗎?」拉斐爾不輕不重的咬著,某種壓抑在心底的情緒,遏制不住衝出。
「為什麼不聽話?」
「他們想要你,渴求你,貪婪又骯髒,我想把他們都撕碎了。」
沒錯,咬到咪了
沒錯,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