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不是應該讓人安息的地方嗎?怎麼還會有凶墓?」對此葉清雪也是有些不解。׺°」˜`」°º× ׺°」˜`」°º×
「你可以理解為,有詭異存在的墓就是凶墓,雅瑞安是詭異,那些會醒過來的屍體也是詭異。」蔣輕風解釋道,「而且,三座古墓是有人有意為之,其目的就是為了將雅瑞安養成強大的鬼物。」
「那為什麼那人要這麼做?」葉清雪繼續問道。
「我怎麼知道人家是個什麼樣的想法,而且還是沒有見過的人。」蔣輕風無奈的搖頭道,然後看向了葉清雪,「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怎麼那麼多問題?」
「我這不是好奇嘛!」葉清雪吐了吐舌頭道,「還有就是,為什么九鳳的墓那麼簡單,雅瑞安所在的墓會有三個墓穴連接?」
蔣輕風無奈,繼續解釋道:「因為九鳳所在的地方是一條龍脈,龍脈是最好的穴位,但是龍脈被破壞的話,就會變成凶穴。
一條凶穴龍脈,幾個凶墓都比不上,只有像三才聚煞這樣的布局才勉強相比。」
蔣輕風經過計算,這三才聚煞蘊養了雅瑞安近八千年,直到現在葉瑞安的修為才勉強達到元嬰期。
而黎九鳳被埋葬在變成怨龍地的龍脈龍頭,只蘊養了六千年,修為就達到了元嬰期。
可見,三才聚煞與怨龍地之間的差距也是不小的。
蔣輕風也是有些好奇起來,為什麼會有人布局怨龍地的三才聚煞,布局怨龍地和三才聚煞的人又是否是一個人。
「對了輕風,你一個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聽你的說法,這怨龍地和三才聚煞似乎是民間的手段,至於你們,不應該是用陣法之類的嗎?」這時,葉清雪再次開口了。
蔣輕風則是回道:「因為我也去了解過了面見的一些奇異手段,怨龍地和三才聚煞就是其中之一。」
「哦,這樣啊!」得到回答後葉清雪點了點頭。
……
在藍星的另一面,鷹國的某處大樓中秋。
一個身著白色西服,容貌極為俊俏的男子睜開了雙眼,然後開口道:「奧勒死了。」
聽到男子的話後,在這個房間中,其他的幾個男女都是有些震驚。
「奧勒怎麼會死了?他不是在龍國嗎?龍國有能夠殺死他的力量?」這時,另一名男子開口道。
「一直以來都說東方的國家很神秘,看來是真的呢!這龍國竟然有殺死奧勒的力量。」這時一個身著白裙,絕美而聖潔的女子開口道。
「看來,等大部隊降臨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輕易踏足東方了,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我們也說不清楚。」一開始那名男子閉上了雙眼,然後道。
似乎對他來說,奧勒的死並不值得有多大興趣。
「唉,可憐的奧勒,只能當他是為了試探東方力量而犧牲了。」這時,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笑著開口道。
隨後,眾人也不再多說什麼。
如果讓奧勒知道,自己成為了為同伴試雷的,不知他會有何感想。
噗。
突然,那個一開始說話的白衣西裝男子吐出了一口血。
這邊發生的情況,自然是驚動了其他幾人。
「法伽,你怎麼了?」剛才那名白裙女子問道。
此時那被稱為法伽的白色西裝男子,臉色極為蒼白,看上去極為的虛弱。
「我……」
砰。
就在法伽想要開口說話之時,他的身體直接爆開,化成了一團血霧。
「這,這是怎麼回事?法伽怎麼突然就爆炸了?」坐在沙發上的那名男子震驚道。
在他們這群人中,法伽的實力是最為強大的,已經達到了藍星所能承受的極限。
如今,法伽竟然在他們面前爆開了。
「法伽他剛才應該是想要推算出殺死了奧勒的存在,只是,那存在太強了,即使是法伽觸碰也得死。」這時,在場的另一名女子開口了。
聽到女子的話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只有這個解釋才說得通了,不然,為什麼作為他們幾人中的最強者,會直接爆開了呢?
「看來,得向天使長匯報一下情況了。」這時,坐在角落的一個白色西裝男子開口道道。
聽到見那男子開口後,其他人也不就再說什麼。
這男子他們當中的第二強者,如今第一強者法伽已死,那麼自然就由作為第二強者的他成為他們新的領隊。
……
另一邊,在一輛火車上,蔣輕風睜開了雙眼:「區區大乘期鳥人,竟然想要推算我的存在,呵!」
「你在說什麼?」這時,一旁在吃著零食的葉清雪對著蔣輕風問道。
蔣輕風搖頭道:「沒事,只是有人想要推算我的存在而已。」
「哦?那然後呢?」葉清雪有些好奇道。
雅瑞安也是有些好奇。
而黎九鳳則是在吃著零食,是的,是吃,不是聞。
因為之前葉清雪說如果只是聞的話可能沒有像吃一樣的感覺,然後黎九鳳就用吃的了。
蔣輕風笑道:「沒事,只是推算我的那人有事,我直接讓他爆開了。」
聽到蔣輕風的話後,葉清雪和雅瑞安一愣。
「這也太殘暴了吧!人家只是推算你而已,你卻直接殺了人家。」葉清雪笑道。
對於蔣輕風殺人什麼的,她已經不是很在意,她知道蔣輕風殺的人大多都是該殺之人。
「推算我的人,應該是鷹國降臨的天使,我殺了他,也是為了震懾其他的天使。」蔣輕風輕笑道。
似乎殺死天使什麼的,在他眼中似乎也沒什麼。
葉清雪:「好吧!你厲害,我沒話說。」
「不過,我們為什麼要坐火車啊!想回家,不是你一個念頭的事嗎?」葉清雪對著蔣輕風問道。
之前被蔣輕風瞬間帶出地下基地葉清雪感覺很神奇,想要再次體驗那種感覺。
蔣輕風則是笑道:「我幾百年沒有坐過這東西了,想重新體驗一下而已,不然的話,好不容易從仙界來一次,不找回以前的感覺怎麼行?」
「好吧好吧!你說的算。」葉清雪撇了撇嘴道。
隨後,蔣輕風不再說話,而是看著列車窗外的風景。